chap_r();    自从雷胜雄有孕以来,柳公子日日足不出户,一门心思放在了如何与雷胜雄缠绵之上,其他事情自然也就怠惰了。

    一日柳公子与雷胜雄共浴,正在他上下其手,撩拨得雷胜雄气喘吁吁。只见雷胜雄双颊泛红,双眼迷离湿润,口中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或是低低的呻吟,红褐色的乳尖更是不停滴落着白色的乳汁。不知是不是柳公子的错觉,他似乎嗅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着的淡淡腥甜气息。这气味更是勾起了柳公子心中的淫欲,当下随手向雷胜雄大腿根上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滑。柳公子低声一笑,一只手向上摸到了被粘稠汁水洇湿的阴户之上。他一只手将雷胜雄揽在怀中,一只手挑开了肥厚的阴阜,手指慢慢撩拨起了那圆圆的花蒂。

    将这敏感的肉粒捏在手中时更是让雷胜雄淫叫连连,口中连声说着不要,可双穴之中却涌出了大股的汁水,柳公子虽未看见,却也能猜到雷胜雄身体那两个穴口此时必定已经翕张蠕动,不停挤出些汁水来。这时雷胜雄双手搭在柳公子的双肩,强壮的身体贴在了柳公子身上,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柳公子的腰间,虽然口中说不要,可身体却已经做好了与柳公子共赴巫山的准备。眼看身下的妻子如此撩人,柳公子心中亦是无法平息,胯下之物来到了双穴之前,颠鸾倒凤之事近在眼前,雷胜雄的双手也抱得越来越紧,就在他挺身欲进之时,门外却也突然传来小六的声音。

    柳公子立刻不悦地向窗外看去,听到小六说今日有人上门送礼。

    身体纠缠在一处的两人立刻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幺。此时雷胜雄眼下的潮红尚未退去,柳公子心中一动又伸出手来在雷胜雄臀上揉了几把。

    柳公子本想让登门的那人等上几个时辰,搂住雷胜雄继续做白日宣淫之时,不想雷胜雄却突然将他推开,之后就以眼神示意他快去见客人。

    柳公子本欲与他缠绵一阵,不想雷胜雄十分坚决,数次将柳公子推开,最后柳公子也只得无奈地摇摇头,一指身下一对怒扬的阳物苦笑几声。

    雷胜雄立刻心领神会,于是二话不说就含住了一根,又以双手握住另外一根。弄了半天柳公子才终于白浊之物泄在了雷胜雄口中和手中。又捏了几把怀中的雷胜雄,柳公子这才整肃衣冠,穿衣时又将雷胜雄抱在怀中缠绵了一番后才终于起身见客。

    柳公子见到来者时,那人便恭恭敬敬地递来一个锦盒和一封信。

    柳公子认得此人,他是柳公子表弟家的仆人。

    柳公子的表弟也是蛇族,不过与出自青蛇一族的柳公子不同,表弟乃是一条玄蛇。柳公子与表弟交情不错,时常走动,然而这几日他忙着与雷胜雄日夜厮守也疏于问候,不想这时表弟竟派了仆人上门送礼。

    接过那人递来的锦盒,柳公子眼看锦盒上绣着的都是些蝙蝠石榴之类的吉庆纹样,于是抬头问那仆人:“你家主人最近可是遇到了什幺喜事?”

    那仆人则回答说主人已经将事由写在了信中。

    于是柳公子便拆开了那信,粗粗读完后柳公子方才被打断的不悦也就消散了不少。他眼角带笑,抬眼对那仆人说道:“表弟与白月是什幺时候成亲的?”

    仆人先是一怔,随即摇摇头:“少爷和白月公子还尚未婚嫁。”

    柳公子心中暗自称奇,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将那信放到一边,与那仆人聊了起来:“表弟他也是,喜获麟儿这件大喜事也不亲自告知于我。”

    仆人连忙说道:“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公子莫怪,少爷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少爷他生产不久,还需要些时日调养。”

    仆人的话宛如一声惊雷,让柳公子心中残存的不悦荡然无存:

    “你,你说什幺?”

    仆人立刻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柳公子这才终于确定原来他那英武非凡的表弟才是下面的。

    表弟从小就打定主意将来娶绝世美人为妻,自小是个心高气傲的性子,柳公子也实在难以想象表弟在白月身下之时的样子。

    而柳公子也与表弟的伴侣白月有过一面之缘。

    白月原身乃是一只白兔,因为其通体雪白,冰肌玉骨,远远望去如月中聚雪,因此得名白月。

    白月与性情温和,说话时大多轻声细语,平日见到生人还有几分羞涩,实在是很难让人想到他是上面的那一个。

    表弟与白月也经历过了重重坎坷才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这最艰难的一关却是来自于表弟自己。

    一次表弟来找柳公子喝闷酒,柳公子看他闷闷不乐连忙询问,不想表弟却只是摇摇头,随后抱着酒坛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后表弟这才终于把心中郁积许久的话一股脑地交代了。

    那晚表弟嚎啕大哭,死死抱着柳公子不肯撒手,还把眼泪和鼻涕蹭在了柳公子的衣衫上,柳公子虽然不悦,看表弟心有块垒郁闷难当也就不与他计较。

    只见表弟抽了抽鼻子,泪眼婆娑地望着柳公子:“表哥,表哥,你说他为什幺是男的,为什幺要带把!”

    柳公子沉默不语,他心知此时多说无用,于是只能轻轻拍着表弟的后背表示安慰。

    这时表弟又是抛出了一句令柳公子不解的话:“而且还比我大。”

    柳公子当初以为表弟说得大指得应是年纪,也就没有多想,现在柳公子细细想来,这个大所指另有他物啊……

    那时柳公子还劝他说白月长得好看,性情又温和,对你一往情深,最重要的是你二人情投意合,又说人生得一有情人不容易,你与他二人就算都是男子也无妨。

    柳公子本意是劝表弟,谁曾想喝醉了表弟却只听到了前面的话,当时就耍起了酒疯,追着柳公子绕着院子跑了好几圈,嘴里念叨着“他是我的,就算你是我表哥不许打他的主意!”

    在第四圈的时候表弟终于安静了下来,柳公子转身一看,这才发现表弟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那个酒坛,嘴里含含糊糊地念叨些什幺,柳公子接近了才听清那竟然是白月的名字。

    在那之后,表弟许久未曾出现在柳公子面前,柳公子后来才得知那次耍酒疯后没过多久,表弟就与白月在一起了。

    虽然未曾想过表弟才是下面的那一个,但时间终成眷属的有情人总是值得祝福,柳公子当下就写了回信,还说等到表弟身子好些后登门拜访,最后还亲自挑了几件礼物回赠表弟。

    柳公子又打开那锦盒,看到里面整整齐齐地排着六个白兔形状的点心。柳公子一直听说白月擅长厨艺,这点心自然是他亲手做的。

    柳公子当下就想好了要将这礼物送给何人——除了他的妻子雷胜雄之外再无他人。柳公子也想到了雷胜雄接过这盒点心似的反应:大多是哼一声嘴里嘟囔着“小孩子的东西”然后偷偷一个人开开心心地吃掉。

    一想到雷胜雄的模样,柳公子心中顿时溢满柔情,他本打算立刻去找雷胜雄,不想这时又有人登门拜访。

    来者乃是柳公子的相识白公子。

    柳公子与白公子一为青蛇一为白蛇,按理说二人应该是知交的好友,实则不然,二人虽然相识,柳公子却对白公子的行事作风难以苟同。

    昔日柳公子失魂落魄之时也曾贪恋一时的温暖慰藉流连于风月之中,曾与几名女子有过肌肤之亲,然而自从找到雷胜雄后他就彻底收敛,终日寸步不离雷胜雄身边,只想与他厮守在一起。

    然而白公子却不然。他自诩貌美,处处留情,流连于风花雪月之中以此为乐,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男男女女不可胜数,惹下了无数的风流债。

    柳公子本以为他成亲后会收敛些,却从未想过成亲后这人竟然会变本加厉。

    说起他那妻子来柳公子也难免唏嘘。

    白公子正房妻子与雷胜雄一样是人类,也是双性之体。昔日白公子与他相见时对方只有五六岁的年纪,据白公子说那时就个十足十的美人胚子,而且还是双性之体,长大之后注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妖媚美人,怕是男人一接近就连骨头都要酥软,于是他连忙给了他定情信物,约定好了长大后就要与他结为连理。白公子虽然性子惹人厌,可那皮相却是一等一的,加之舌灿莲花,三言两语就将五六岁的妻子唬住,小孩子当下点头应了。

    于是白公子连忙年幼的他许下了婚约,结果天不遂人愿,似乎是因为这“美人胚子”家道中落,不得已只能小小年纪四处与他人帮工补贴家用。许是因为干多了粗活重活,到了二十岁时就出落地与雷胜雄一般高大结实,剑眉星目,竟比寻常男子还要英武许多。

    等他找来时白公子自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他本以为是个千娇百媚的娇软美人,谁曾想过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直到对方拿出了二人的定情信物白公子这才不得不低头,起初他本想推脱,不想白公子的父亲早就想找个人管管这不成器的浪荡子,于是便连忙为二人操办了婚事。

    然而对白公子的妻子来说,这喜庆却昭示着悲剧的开始。

    新婚之夜白公子没有与新婚妻子共寝,反而留宿于某位名姬的家中。那时的他抱着怀中的美人,逗弄着美人养的红绿鹦哥,听着鹦哥口中“姐夫姐夫”哈哈大笑,心中却从未想起被他冷落的新婚妻子。

    无数过分的事情不可枚举,柳公子这人从来不喜与他人争执,在那件事发生后却也终于忍无可忍,从此与白公子割袍断义,断绝了往来。

    白公子的妻子分娩之时不幸难产,直到昏迷前都在呼唤着白公子的名字,然而那夜他心中惦念的人却倚红偎翠,与别人颠鸾倒凤,好不欢喜。

    这之后柳公子就与白公子音信断绝,直到今天白公子登门拜访。

    一开始柳公子本想让小六将他赶走,不想白公子却闯了进来。此时的他神情慌张,嘴边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这落魄的模样让柳公子也心中一惊。

    柳公子本想亲自将他赶走,不想那人开口问的竟然是妻子的行踪。

    柳公子先是一怔,随后就听白公子慌乱地道来:原来当他的妻子难产后死里逃生,之后竟带着襁褓中的幼子不告而别。

    不知为何,一听到白公子的妻子不辞而别柳公子竟在心中长舒了口气,抬头瞧见白公子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时他心中更有几分窃喜。心想他为恶多年,今日终于恶有恶报,想必也不欠他这一刀。于是柳公子先是故作傲慢,冷笑了几声。

    “我与夫人从无私交,又岂会知道他的去向,”眼看白公子眼神阴沉下去,柳公子随即转开视线,却又不忘低声补上一句,“不过……”

    柳公子说这话的时机极为精妙,加上这语气和眼神像极了还有后话的模样,寻妻心切的白公子果然上了钩,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逼问妻子的去处。

    柳公子心中暗喜,又装腔作势了几次后才终于道出了他也不知的实情,白公子这才知道原来柳公子是有意作弄他,一时间恼羞成怒险些就要与柳公子厮打起来,然而眼看一拳就要落下,自诩风流的白公子最终还是竭力维持住了昔日的风度,冷冷说了声告辞后便匆匆离去。

    心中对他不满,柳公子自然也懒得吩咐小六送客,嘱咐再三说“若是没有生死大事就说我出门访友”后这才安心回雷胜雄身边。

    见到雷胜雄时柳公子立刻抱了上去,就在他要与妻子亲热一番时,不想雷胜雄却又将他推开,询问今日发生的事情。

    柳公子本想按下再说,但看雷胜雄态度坚决,于是也就将这两桩事与雷胜雄细细道来,说完后还不忘感慨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良缘与孽缘只在一念之差。

    说完后柳公子忽地想起了表弟送来的点心,立刻打开锦盒放在了雷胜雄眼前。

    雷胜雄眼神顿时一亮,之后果然正如柳公子预料那般哼了一声:“点心做得这幺花里胡哨的,一看就知道是逗小孩子玩的。”说着就将点心推开,“我不要,你给小六去吧。”

    柳公子早就料想了他会如此,于是当即拿出了准备好的话,说这点心的式样与味道都与寻常不同,还适当吹嘘了一下白月的手艺,眼看雷胜雄越来越把持不住时才顺水推舟劝他不妨一试。

    雷胜雄见到这点心时就早已心动,又听柳公子把这点心吹得天花乱坠更是把持不住,说了声“那我就看看究竟做得有多好吃才会被你吹得如此神乎其神”后连忙抓过点心扔到了自己口中。

    这点心外皮柔韧,馅料细腻柔滑,虽是甜点心却不甜腻或是寡淡,口中回甘,一个吃完后雷胜雄立刻就拿起了第二个,大快朵颐之时心中想着这手艺确实配得上柳公子的那一顿乱吹。

    看雷胜雄吃得狼吞虎咽,在一旁的柳公子嘴角微微上扬,雷胜雄瞥见对方眼中的笑意时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点心递给柳公子问道:“你不吃吗?”

    柳公子笑着摇摇头。于是雷胜雄也不客气,当下就把第二个点心扔到了自己嘴里,口中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要我说你那朋友可真是个畜生。”

    柳公子立刻明白雷胜雄所指之人,这时就听雷胜雄将那白公子破口大骂了一番,最后一边嚼着第三个点心一边扭头看向柳公子。

    “这幺一比,你还真是好男人。”说着眼神中还流露出赞许的神色来。

    柳公子还未称谢,雷胜雄就凑了上来,抓住他的衣襟说道:“不过若是下回在去喝花酒,小心我打断你……”雷胜雄本想说第三条腿,开口时却又想到他这相公天赋异禀,多出来的腿也比寻常男人多一条,于是恶狠狠地骂了一声:“多出来的那两条腿统统给你打断。”

    柳公子当下笑出声来,手已按在了雷胜雄的腰间摩挲着,贴在雷胜雄耳边低语:“我……”

    “你什幺你?”柳公子话音未落就被雷胜雄狠狠瞪了一眼,“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我就带着孩子改嫁!这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三条腿的男人……”

    雷胜雄话音未落就觉得所言不妥:像柳公子这般四条“腿”的男人确实难找。

    这时柳公子在他腰间轻轻一捏,轻声耳语道:“小熊你且放一百个心,你是我千辛万苦追来的,自然要将你视若珍宝,哪里敢有半点不疼惜你。”

    柳公子说话时眉眼带笑,语气之中又有万般温柔,雷胜雄听后自然心中欢喜,口中又哼了一声,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就知道甜言蜜语……”

    柳公子又是一笑,随后解开了雷胜雄的衣衫,冲他轻轻一笑后说道:“是不是甜言蜜语,等下你就明白了。”

    柳公子说话时离他极近,耳鬓厮磨之时雷胜雄自然心中生出一股酥麻战栗,让浑身上下舒服得很,心中不免生出些期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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