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语正要变换自己的位置,突然发现天赐冲自己来了一个非常温和的微笑。那微笑是如此的英俊、帅气,看得她不禁痴了。
突然间,她又发现,他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夺下二五仔手中的刀。速度非常的快,一阵眼花,不知道插到哪里去了。
然后又看到他好像抬起了脚,恍惚间,就发现二五仔已经躺在地上了,地上一滩血迹。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她也没有完全看清楚。总觉得自己如同在梦中一样。肢体的动作永远跟不上自己思考的速度,那感觉就像一个深深的梦魇。
不过这个梦魇之于她其实并不可怕,估计最害怕的应该是对方的人吧。
因为在这个梦魇当中,天赐就像一个天兵神将一样的无敌和强大。联想到自己的意中人竟然是如此的勇猛无敌,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帅气的大暖男。
呵呵想想就开心。
好吧!张思语又不务正业了,脑筋又开小差去了!
至于对面最郁闷的人,非二五仔莫属了。明明是自己瞅准了机会,拎起匕/首想给对面的少年来个背后一刀的。
论时机,自己完全是处于上风。
哪知道无端冒出来了一个女孩子,硬生生地隔在了中间。
令其心里面猛然的一个咯噔,瞬间愣了一下。手里面的匕/首刺向张天赐的速度也陡然的降低了一些。心里面竟然打起鼓来,要继续刺吗?毕竟是那个小子太可气了,但是好像跟这个女孩子没有关系吧。无端地伤了这个女孩子,好像有点不合道理。
好吧,这个时候张天赐真没想到二五仔会有这么多的心理变化。一个混混,刀口-舔-血的邪恶歹徒,竟然会在这个时刻愣神,还在思考什么合不合理。
额滴神啊!说出去谁信啊!
思想打岔的时间也仅仅是片刻的功夫,瞬间二五仔就恢复了邪恶的本色。阴冷着脸,目露凶光,紧握着刀/把,正了正刀/头,对准张思语的后背,嘴角浮起一股诡异的笑容,直直地刺了过去。
“妈的,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是挡老子办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去-死-吧,你”
二五仔不是第一次杀/人,但是每次杀/人的时候都感到非常地刺激,那种自己能够掌握别人生死/大权的感觉令他非常的兴奋。
而他每次杀/人都会选择用刀/子。他特别鄙视用/枪/杀/人,因为他觉得杀/人是一个艺术。应该用心去欣赏,用灵魂去体验。特别是当刀/子捅入的一瞬间,那种从对方身体传来的一阵抽搐,如同一股玄妙而刺激的电流一样,令他神魂颠倒,为之神往。
而死-者喉管中发出的沉闷的声音,被他视为世上最完美,最动听的神之乐章。会令他的肾上腺激素激增,全身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
所以,他跟很多的恶人不一样。其实绝大多数的人是非常害怕杀/人的。而二五仔,说白了就是一个变态杀/手,极度地嗜好杀/人。他甚至能从杀/人中获得常人所体会不到的极度快-感。
二五仔的双眼紧盯着挡在张天赐面前的少女,联想着等一会儿这样一个美妙的尤物会经自己的手而变成一具美妙绝伦的尸/体,内心不禁极度地兴奋起来,嘴角激动得都有点抽动了,大脑已经开始幻想了。
突然发现面前的目标瞬间没了,然后那个可气的小子竟然像鬼魅一样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手中的匕/首没了,随之传来的不是内心的恐慌,而是菊/花一紧。
对,就是菊/花一紧。
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那个小子的速度简直是残暴的级别。而自己的四肢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了,怎么都动不起来。最可恨的是,那个小子竟然夺下了自己的刀,并把刀插入了自己的菊/花。
天哪,自己的菊/花啊。被这个可恨的小子插了一把刀。难怪自己的菊/花里面感觉好像**入了什么锋利的东西,本能的一紧,随之传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
“啊”
不过还有比这个更可恨的。那个小子竟然真的像鬼一样的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抬起了脚,哪个脚他自然是不清楚了。随后就是肚子上的一阵压迫性的疼痛,痛得自己都飞起来了。
是的,自己果真是飞起来的。
但是好像不是因为疼得飞起来,是那个小子把自己踹得飞起来。
飞行的过程中,二五仔来不及细想这到底有多疼,因为他突然心中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甚至是一个非常不愿意看到的预想。
麻蛋!自己万一屁股着地的话,那个还插在自己菊/花中的自己的匕/首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背后发凉,菊/花无端的又一紧。
“啊好疼”
剧烈的疼痛将二五仔拉入一个无限循环的异度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面,他被无穷无尽的痛苦肆无忌惮地折磨着。
被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绝望深深地支配着。
从没有像这么一刻会对人生充满了如此的绝望和恐惧,感觉或许死亡都比这个方式在那一刻更能够让他接受。
不禁从心底滋生了轻生、赴死的念头。
院子里面桃树上的二位就更开心了,特别是土地公。
“天哪,你看到了吗,就是这招,就是这招。”土地公兴奋地指着张天赐,冲着土地婆喊道,口水都飞了出来。
“太牛逼了,太厉害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时间停止啊。”
“仙尊太牛逼了”
幸亏是在桃树上,如果在地上的话,估计土地公能够兴奋得跳起舞来。
“哇塞,果真是仙尊的力量哎!的确很牛逼!”
“这就是传说中的时间停止?哇塞,太帅了”土地婆忘掉了口中的瓜子,瞪着牛蛋般大小的眼睛,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快快快,快把你的相机拿出来,把这个历史性的画面给记录下来。”
土地婆突然好像回过神来,向土地公发来一个建设性的意见。
“哦,对,你提醒得太对了。我这就来?”
“哎我的相机哪里去了。哎!不对啊,我放在这个兜里的?”
土地公急切的在自己的帆布乾坤袋中搜索起来。
摸索了半天,怎么都没有找到那个相机。
眼瞅着即将要消失的画面,急得一头的汗。
“哎!那个,老太婆,你看到我的那个相机了吗?”土地公急吼吼地问道。
土地婆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
“啊那个···相机嘛你是不是···借给月老了啊”
“亦或者是你在月老那里喝酒的时候落在他那里了?”
“麻蛋,好险啊。都怪自己多事,干嘛提相机的事啊。那个相机不是被自己美颜/自拍的时候搞坏了吗?至今还藏在庙里自己的坐垫下面呢。之前还在想怎么跟这个小气抠门的老头子解释的。幸好自己机智,及时绕开了话题。要不然就露馅了。”土地婆暗暗地吐了吐舌头,后背竟然有点湿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哎!好可惜,要是相机在该多好啊”土地公一跺脚,不禁惋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