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月又开始乖乖的喝药了,一连过了几日,她的武功已经是精进不少。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婚期也是越来越近。
如今,玉临月的身边除了每日伺候喝药的婆子之外,还有的就是为她裁做嫁衣的和首饰的裁缝和匠人,还有教授她各种礼节的人。
这些人搞得玉临月是不胜其烦,除了些必要的事情之外,都将这些人赶了出去,切勿防止她练功。
这景王府中,还有一个同玉临月这般烦躁,正是被太后赐婚要嫁给谢子归的玉冷环。如今这府里的人开始见风使舵,她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虽说她的爹爹还好给她备了同玉冷环同样的嫁衣料子首饰环佩,只是嫁给的人区别是天差地别,她心中的落差很难填平。
这爹爹和义父商量了许久,还是没能商量出一个办法来。再过两日就要成婚了,她心中还是焦躁不安。若是真的嫁给谢子归做妾,她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入夜,送药的婆子又来了,只是同她一起来的,还有景王妃,她的母亲。玉临月觉察今日的气氛有些不对。
“母亲。”她淡淡的行礼,景王妃点头。玉临月依旧乖巧的喝了药。只见她喝完药之后,这些人开始凶相毕露。
只见几个婆子开始抓住她,“小姐,不要为难奴婢们。”玉临月只见这人拿了一把刀,又拿了一个羊皮壶,摆明是要接了她的血。玉临月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景王妃。
景王妃的眼睛有的只是漠视,玉临月心中犹豫,要不要用武功。最后,她想着还有几日,她便要见到那所谓的高人逍遥子。
若是为了现在,现在,就破坏之前几个月的蛰伏,这实在是太不划算了。于是,她便任由这些人划开她的手腕取血。
鲜红的血从她的皓腕流下,整整流了一壶。婆子将水壶呈给景王妃的时候,玉临月已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玉临月和景王妃对视一眼,景王妃的眼神冰冷,然后转身离去。
玉临月看着景王妃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不甘。她不懂,就算她真不是景王妃的亲身女儿,真的是楚国的公主,景王妃养育她十几年,难道二人之间没有半分的母女情分吗?
她又想起她要玉临华发誓要杀了她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太心软了对古人的估量太过善意,景王不是对她也是这般没丝毫的养育之情。她不如多爱自己。
夜色如水。景王妃的房中却是到了一地的尸体,月光透窗入地,照在死人的脸上显得死白死白。这些尸体尚带余温,正是她刚才动手的。
兰儿熟练的将化尸水倒在几人的身上,一会儿就没了痕迹。景王妃见此便进入了房中密室。她点了一根火折子走了许多弯弯绕绕,就看到了正在喝酒等她的人。
正是楚国的摄政王楚云泽。他明日就要返回楚国,他已经和秦王慕容正谈好了和亲事宜,再过一月,便将楚妍乔从楚国送到秦国和亲。
楚云泽接过羊皮水壶便将一块玉佩拿出,将血滴在上面,玉佩瞬间变成鲜红的血玉。他很是满意的收好装满血的羊皮壶。
“夫人,这血我已经收到了,龙形遂石玉佩何时给我?”楚云泽道。
“摄政王不急,此物一直在我的手里,只是,现在还不是拿出此物的时候,一个月之后,等摄政王再返秦国时,再看摄政王的诚意。”
第二日,玉临月起床便早早的练功,然而昨日损失了不少精血,她还是很虚弱无力。而送嫁的几个喜婆早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各种教授她嫁人后的规矩,让她不甚其烦。
而此时一队身穿宫装的宫人来到她的屋外,为首的嬷嬷道,“奴婢给玉小姐请安。奴婢是太后身边的朱嬷嬷,得了太后的命令来给玉小姐验身。”
玉临月与惜夏对视一眼,她早已非处子之身,这样一验岂非是露馅儿。她此时倒也不执着嫁给叁皇子,毕竟太子已经允诺让让逍遥子和她见面。她还是有几分信任太子的。
只是,她在担心,若是发现这非处子之身,这太后是否给她什么处罚?她不能一直拖延下去,若是真要验身,是不是要找个什么膜贴在身下。她正犹豫不决。
“王妃到。”随着一声高亢的喊声,只见景王妃被一堆丫鬟小厮簇拥着来到了玉临月的院里。“奴婢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万福金安。”朱嬷嬷带着身后的宫人给王妃请安。
景王妃头戴珠翠之珍,金步摇在发间生花,发髻盘的是飞天梳,一鎏金的蜀绣裁剪成的墨黑裙衫,内衬是大红的苏绣襦裙,腰佩璎珞之环,显得她雍容华贵,贵气逼人。
她的眉不画而怒,唇不点而威,让人见了心中发怵。她倒是没有理会这些宫人,而是径直进入屋内。“兰儿,让小姐进去先进去梳洗一番。”
“是。”兰儿答道,却是领着玉临月到内屋。隔着屏风,朱嬷嬷看不出二人在做些什么,只见得两人的映在屏风上的倒影。
而此时景王妃却没有叫这些人起来,摆明是要给她们下马威给玉小姐立威。“你们都先退下,朱嬷嬷留下。”跟随来的宫人识相的退出去。
“朱嬷嬷。”景王妃坐在上方的椅子上,“虽说你们是太后派来的人,不过也是伺候临月的奴婢,你检察她身子的时候可要万分小心,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不单太后要问你的罪,本王妃也是会派人诛你九族的。”
“奴婢惶恐,王妃娘娘明鉴,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玉小姐,不敢有半分的差池。”朱嬷嬷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如此甚好。”景王妃道。过了一会儿,这兰儿出来在景王妃的耳边耳语几句又进去了。“朱嬷嬷,你同本宫进去,本宫与你一起验明玉小姐的正身。”
“是。”朱嬷嬷答得有些吃力,这景王妃刚才一直没有叫她起身,跪在湿冷的地上良久,她这老人的觉得酸痛提不上力气。
玉临月刚才正被兰儿伺候着换了身厚重的衣服,当然最重要的是,兰儿在她的私处放了层膜一样的东西。叁人将她众心捧月似的围在中间。
“朱嬷嬷,开始吧。”景王妃一声令下。朱嬷嬷跪在地上,膝盖不由的疼痛起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玉临月腰间的束带。她将手探入玉临月的私处。
“朱嬷嬷,你可要小心些,千万不可伤到临月。”景王妃道。“王妃放心,老奴验身叁十多年,断不会伤到玉小姐。”朱嬷嬷道。
朱嬷嬷正摸到层薄薄的膜,她不是很确定正要用另一只手查验。“疼,好疼。”玉临月脸色骤变一脚将朱嬷嬷踢倒,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哎呦。”朱嬷嬷一不留神就摔倒在地上,摔得生疼。“朱嬷嬷。”景王妃冷声道似乎正压抑着怒火,“你如今验明正身,可以回宫复命了。”景王妃的样子是要赶她走。
朱嬷嬷心中不虞这还没有仔仔细细的查探,可是,这两母女她一个奴婢也是得罪不起的,她刚才确实摸到了膜,也只能这样了。“是是。”朱嬷嬷一瘸一拐的领着宫人出了景王妃。
景王妃与玉临月对视了几眼,玉临月将头别开,等着她走远。怎么说呢,她对这位母亲的感情复杂的很,至少今日心中,是带了些许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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