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打了出来,他停下掌掴,将沾满淫水的手掌晃到蒋桉眼前啧啧称奇“被打都能发骚,宝贝真是欠操啊”
“没有……没有骚……呜呜呜……”
“宝贝儿哭什么?去床上躺着,老公帮你把尾巴拔出来”
红肿的屁股一碰就疼,蒋桉颤颤巍巍的跪坐在床上一脸无助“屁股疼……可不可以……”
“不可以,躺下”柏舟不为所动的一口回绝,把还在犹豫的蒋桉推倒在软绵绵的被子上。
蒋桉疼得倒吸一口,撑着胳膊微微抬起屁股悬在半空“柏舟……”
“叫老公”柏舟雪上加霜的揉着那满是红痕的屁股蛋儿,用力分开泥泞不堪的大腿根。
“呜……别揉啊……”
抬起的臀部被柏舟用力按下,蹭在被子上火辣辣的疼,偏偏柏舟还不给他个痛快,把好不容易排出来的珠子又推进穴眼,提着他的大腿换着角度吞吐那不断进出的串珠。
蒋桉被珠子操得一颤一颤,眼泪口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柏舟故意含住他蜷缩的脚指,手下一个用力握住尾巴将串珠全部拽出来。
“啊——”
蒋桉声音堪称凄厉,身子像虾米似的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屁股里好像在漏风,他觉得自己要被柏舟玩坏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粗鲁的性爱就没有停过,他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
“呜呜……柏舟……放了我吧……”
柏舟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服,那是他高中时候的校服,蓝白相间的短袖长裤还配着领带,他解开蒋桉的束缚给人套上衣服,不大不小刚好合适。
“不是喜欢穿我衣服吗,小变态穿着校服让老公操好不好”
“不要了……柏舟……好疼……后面真的好疼”
泪水淌了满脸,眼睛都模糊不清,蒋桉拽着柏舟的衣摆乞求,却被像拖拽货物一样从床上拖到地板。
冷冰冰的地板连毛毯都没有铺,柏舟跪在蒋桉身后就着背对的姿势直接进入了他,蹂躏过一夜的小穴顺利被撑开,机械的吞吐着狰狞的性器,屁股被莽撞的顶弄荡出肉波。大猪蹄子!
他身上穿着柏舟少时的校服,上衣蹭到胸前,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下身的裤子只褪到一半,撅着屁股被柏舟毫不留情的操,淫荡得像个出来卖的学生。
“柏舟……柏舟……好疼……轻一点啊”
柏舟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只是低下身子用力掰过他的下巴和他短暂的接了个吻。
蒋桉总是很容易被满足,通常只要一个吻就可以哄好,柏舟这样想。
可是这次好像并没有奏效,蒋桉闭着眼睛躲开柏舟的嘴唇,眼泪在空中甩出破碎的弧度,他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试图逃离情欲的漩涡。
肉棒从小穴中脱离,带出来的黏液像是丝丝缕缕的线连在两人中间,蒋桉气喘吁吁的侧趴在地上,面上的泪也落下来聚成一滩。
“呜呜……混蛋……你走开……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
“那你想去哪,嗯?”似乎是没料到一向任他摆布的蒋桉会说出离开这样的话语,柏舟拽过蒋桉的脚踝又把人拖到身下,湿热的性器重新插进红肿的小穴。
激烈的性爱从床下做到床上,衣服穿了又脱,柏舟用领带缠住蒋桉乱动的手,根本不需要太花哨的技巧就能灌满蒋桉身下的小嘴,逼迫蒋桉发出淫叫。
情事过后,柏舟从书包里掏出今天早上刚到的快递,当着蒋桉的面拆开包装,金色的脚铐一闪一闪泛出刺目的光芒。
“好看吗”柏舟口吻轻快,拎着脚铐轻轻在蒋桉眼前晃了晃。
“好……好看”微弱的回应隐匿在嗡嗡作响的声音里,可柏舟还是听到了。
得到赞同的柏舟一脸满意,将那刻着奇怪纹路的脚铐扣在蒋桉莹白无力的脚腕,伏在床上的人已然神智昏聩,呆滞木讷的任他动作不知反抗。
“乖乖等老公回家知道吗”柏舟蹲在床边,看着蒋桉汗涔涔得仿佛被雨水淋湿的脸,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蒋桉触手可及的柜子上。
第十八章泪水与告白
仲秋过后,秋老虎依旧很能打,正午的太阳光烈得像浇钢铸铁的熔水,两圈体能训练下来以后,衣服湿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训练场边的树荫下哀嚎一片,男生们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嘴里还吆喝着来点冰啤酒。
柏舟一个人坐在偏僻的花坛边,脖子上挂着条白毛巾,任由汗水淌了满脸,盯着跑道上的白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晖撞了下他的肩膀,眉毛上的汗珠就落进眼睛,辣的通红。
“今天怎么回事,老师说你好几遍了”
“没事”
柏舟拧开矿泉水浇了一头,随便用毛巾擦了下脸,站起来就要继续去跑。
于晖拽住他的胳膊,语气是罕见的一本正经“不管做什么事,别让自己后悔就行”
训练的哨子吹响,于晖从包里掏出块草莓味的水果糖塞到他手里“今天太热了,小心低血糖”
透明的包装纸上画了个卡通草莓小人,柏舟摊开手掌看了一会儿然后放进了口袋。
接力赛跑到一半的时候,于晖拎着他的书包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你手机响了好几遍了,赶紧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柏舟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堪称粗暴的拉开拉链,手机屏幕还没熄灭,上面显示着23通未接来电。
心跳剧烈的像是高速运转的机器,所有的情绪都鼓胀在胸口晦暗不明,跑完1000米都没有晕过的柏舟却在这一刻头晕目眩。
“你先替我跑一下”
柏舟连假都顾不得请,拽过于晖站在他的位子上就往场下狂奔。
“喂!我是铅球组的啊!”于晖看着那都要跑出残影的人,一脸震惊。
房子离学校不远,可是一路赶到家门口的柏舟还是气喘如牛,那双训练再苦再累都没有抖过的手连门把都快要握不住。
空旷的屋子里应该是静悄悄的,可是他却听到了蒋桉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声,不同于情事里的那种心痒难耐,而是伤心又绝望的嘶鸣。
“蒋桉!”
他一下就撞开了房门,其实门没有锁,只是心慌了,身体也跟着不听指使。
屋子里有股腥臊味,淡到可以忽略不计,蒋桉把头埋在枕头里没有理他,后背一颤一颤的起伏像是振翅欲飞的幼鸟。
柏舟把人从枕头里挖出来抱在胸口,轻轻拍打着蒋桉的后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