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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作品:春庭禁 作者:嗨咩猴比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没说是什么……”

    赵蕴嘟嘴道,“你这是要教我,还是骂我。”

    “你若是想回礼,随意绣甚,那定北侯都当传世之宝给供起来,日日顶礼膜拜。”

    “谁说我给他回礼了!不是说给二哥绣汗巾……”

    赵蕴吃起字来,吞吞吐吐。

    而这连六最爱看赵蕴吃瘪,见她此计不通,无计可施,乐道,“还说我拐弯抹角,今天太阳打西头出来,你想问什么便尽管说。”

    反正她都是不会说实话。

    “我想绣个兔子。”

    赵蕴如实摊牌,连舒和毫不意外地点头,示意她继续。

    “还想出宫……”

    “现成的苦力,刚从你寝殿内走了,怎没想给李将军带封信。”

    连舒和一个爆栗,弹得赵蕴登时眼泪汪汪。

    “疼!”赵蕴脑门上拱出一块红,揉揉再道,“若让李文正带我出宫,哪有二哥不知晓的道理,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何来此话?”

    “他先前带我去三元楼吃酒,被二哥……”

    赵蕴话到半截,发觉对面女子竟是似笑非笑,忙是捂上嘴,乌黑瞳仁滴溜乱转。

    “哦,三元楼的青梅酿,好喝吗?”

    “……好喝。”

    连舒和终是忍不住,抱着手边软枕,笑倒在榻旁。

    “舒!和!”赵蕴意识到这不知是第几回,反被连舒和套了话。

    “九公主这些聪明才智,还是留着先练练绣工才是。”

    连舒和笑得身旁矮案直颤,好不容易回了气息,擦擦眼角笑花,慢慢道,“先好生绣个帕子,让我交差。”

    “那绣完?”赵蕴心头郁闷,却想若真能让连舒和帮忙,铁定是能瞒过赵起。

    毕竟她是团浆糊废铁,连舒和的脑瓜是玉液真金。

    “还与我讨价还价。绣完这只王八,给安王送去再说。”

    本以为连舒和是会斩钉截铁地拒绝,赵蕴窥她神情,不似玩笑,还觉有半分渺茫希望在,当即豪气干云,附和一声——

    “好!”

    于是乎,九公主寸步不离承欢殿,已近半月,十指戳了大大小小的血点。

    这日,用过茶食,她乖乖巧巧缩在树荫下,借午后天光,绣着兔尾巴。

    赵蕴坐着久了,连舒和姗姗而来时,想要起身迎她,不想腿麻地使不上劲,哐当一下,摔进了连舒和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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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好忙,请见谅,谢谢宝子们的支持

    玉兔·下

    “天天得见,还与我投怀送抱?”

    连舒和照常轻蔑的口吻,欲将这滑不溜秋的糖人块掰下,赵蕴埋头闷声道,“别动,舒和,我头晕……”

    她被赵蕴赖半天不起身给拖长了耐性,只道九公主娇惯身子不经折腾,半搀半扶赵蕴进了内殿,倚在铺满冰丝席面的软垫,灌下好几碗清茶,方是回缓几分清明。

    揭过一茬,赵蕴又西子捧心状,“胸口好疼……”

    “装病可是昏招,与我不好使。”连舒和命宫婢捧上甜汤,送在她面门前,“早绣好了,便早些让安王心里快活些,觉得你听话了。”

    赵蕴只觉胸前绵密不绝的刺痛感,恍如针尖戳入,咽口糖水,便趴下来止不住喊疼。

    “怎我一来你就病了,这唱得哪出。”

    话虽如此,连舒和仍是唤来今日休沐的宁徽。

    匆忙赶进宫中,宁太医幞头系得歪斜,靴底满是烂泥,一脚一个黑塘。

    他跪在榻旁替赵蕴把了个脉,稍一端量九公主面若春桃,身似弱柳,脑门上便突突跳筋。

    至连舒和狐疑地问他,九公主有何大碍,宁徽这才咬咬牙道,“此乃公主旧疾,先让宁某施针片刻,还劳烦连娘子向安王通报一声。”

    “这便去了。”

    连舒和虽有满腹疑心,暂先按下不提。那赵起拿捏幺妹是真,关切于她却也不假,若能一睹其自乱阵脚,更为连舒和所愿。

    直奔含英殿,等了御前红人一炷香功夫,赵起衣诀翩翩,徐徐踱步而来。

    连舒和与赵起随意行个礼,观他言行并无慌乱失措之意,悠悠道,“九公主病了,宁太医特让我来通报。”

    “宁徽如何说的?”赵起亦无惊色,略略询问她几句,叹道,“在宫中好端端的,怎会旧疾复发。”

    连舒和越发起疑,却知直来直去地问,赵起心情好也只兜弯不提,便剑走偏锋,“九公主本要绣好的玉兔捣药,甚是精巧,哎。”

    “哦?”赵起松了些许笑意。

    “这一病,不知何日能好。”连舒和一语双关。

    她是猫哭耗子个中能手,差两滴猫泪,不似虚情假意,“好歹一同长大,见她顽疾缠身,我只觉着难受。”

    “舒和,你便是太较真。”赵起亲自替她斟茶,搅开褐绿茶汤的浮沫,“倒不必忧心,有宁徽看着,她的病自会好。”

    “这病能好便成。”

    连舒和暗道这厮表面浪荡,口风却紧,和他绕来绕去,妖精斗法似的无趣,只草草唏嘘几句,便告退回府。

    “像这满池青蛙,只知张嘴烦人。”

    且目送她离开,赵起去往承欢殿,半路上见那陆一心不在焉,愈加烦躁,“若想找人,刻下还未出宫,赶紧的。”

    “谢殿下开恩。”

    “从我眼前消失,利索些。”

    赵起少了个隐卫看护,还觉肩上少副担子,悄悄摸进承欢殿,只惊扰寥寥几个婢子。

    宁徽见他前来,心领神会道,“殿下吃过药睡下了,无甚大碍。”

    “知道了,先退下吧。”

    挥袖屏退众人,自入此间,他眸光便只落在一处。

    服了镇痛安神的方子,赵蕴与其说是睡,不消说是昏着更恰当。

    她沉沉呼吸下,覆在身上的锦被薄薄一层得见胸前丘壑,较之前段日子,鼓圆圆地隆起。

    赵起心下默默算着赵蕴是该醒了,将将抚在她颈下细腻皮肉,卧榻美人迷糊地哼哼两声,又喊了声,“哥哥。”

    “蕴儿。”赵起掌心发烫,游移至她微张双唇,若碾碎落花,以舌施力撬开牙关。

    赵蕴刚醒便遭一劫,被亲得快窒息,不知和赵起交换多少口涎。

    偏偏赵起拢住她上身,还要再吻,她虚虚地推他一下,“好疼,别碰我。”

    她每回不想和赵起厮混,但他 就是能挑准时机下手。

    此言竟有奇效。赵起攻势停歇,盘踞榻旁,低声道,“这疼,哥哥帮你弄掉。”

    “宁太医让我静养,你动手动脚的,只更疼了。”

    赵蕴苦不堪言,被赵起撩拨得酸软无力,两只玉兔缚在胸衣下,痛感并微微湿润之意袭来。

    “哪里会,蕴儿,你是涨奶了,自然要动一动。”

    他解开外围金纱帐,絮絮私语是盘亘而上的五步蛇,毒牙钉在赵蕴情思泛滥的肉身。

    “什么涨奶,二哥,我怎么会……呜。”

    隔一层杏黄单衣,她被捉住的乳肉挤压颤动着,那瞬间确有花蜜般,点点渗出的黏液,从一道狭窄的缝隙里静谧流淌。

    渐渐地,她的痛化作疏解后的畅快,那两只金环并未阻挠赵起的动作,反让浸湿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