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你快呀。”石闵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只是以往凝兰多怕他胯下之物,常常还未开始便开始求饶,近几日来倒适应了许多,只是初初进入是仍难免面露痛楚之色,还时常因他动作太过莽撞与他置气。眼下听到凝兰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如同得了应允,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凝兰察觉石闵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大掌稳稳固定住他的腰,随后健硕的身躯便贴了上来,强壮地如同化作人形的野兽。
即便背对着石闵,凝兰也能感受到那具躯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力量,脑海中不禁出现了石闵逼着他看自己被他那孽根侵犯的画面,还有石闵赤裸着身躯在屋里走动时胯间的景象。
他紧张得脸都红了,甚至用力咬住了枕头,心跳得极快。
石闵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儿,觉得这具身体无一处不精致美好,目光从深陷的纤细腰肢移到腿间时,他下颌肌肉一紧,扶着昂扬的巨物顶住了湿润娇嫩的穴口。
从一开始他就不曾收敛,干得畅快淋漓,一身蛮力全用在那销魂之处。皮肉拍打声又急又响,雪白的臀瓣被撞得通红。
凝兰被顶得直往床头撞,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枕头,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乱颤。
半柱香后他便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床头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十分可怜。
石闵一把将他拖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挤进穴口,继续疯狂地挺动。
凝兰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呀……你、你弄疼我了……啊……”石闵手臂肌肉贲张,床铺在凶狠的冲刺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神情在欲望下有些狰狞,粗喘着道:“到底是疼还是爽?嗯?”凝兰在他面前总比在其他人面前骄横些,受不住了就开始发脾气,眼下他被操得说不出话,便紧闭嘴唇赌气,忍得直发抖。
石闵停下来,抽出阳物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又娇气了?”凝兰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石闵后背留下道道红痕,气恨道:“谁……嗯嗯……谁娇气了……你每回想弄就弄……又弄得那样狠……那里疼死了……”他声音娇软,夹杂着呻吟与喘息,听得石闵心里跟有几百只虫子在爬似的,又麻又痒。
他气息粗重地笑着,一边安抚似的抽动:“总有这么一遭,熬过了就舒服了。”疼痛稍减,凝兰渐渐从中尝到趣味,双腿自觉勾到石闵腰上迎合,轻喘道:“准……准你再快些……”他知石闵欲望旺盛,心中又因之前抛下他的事对他歉疚,见他忍得辛苦也又些不忍,便不再折磨他。接下来自然逃不过被石闵按着猛干,然而时辰快到,又不得不再催他快些,一时间在石闵身下哭得凄惨,几乎就要失禁。
待床帐里渐渐没了动静,窗外已经全亮,街巷也有了人声,显得格外有烟火气。凝兰躺在石闵怀里,浑身笼罩着石闵浓烈的野性气息,心中无比安稳。
石闵动了动,将他揽得更紧,道:“你真打算一辈子留在这里?”凝兰看他一眼,心里亦有些犹豫。如今白宁鹤就要成家,还开了绸庄,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倒没什么需要他担心的。而他这里,也不用再向赵衍隐瞒行踪,去哪里全凭他意愿。眼下日子虽平淡,却让他十分满意。若说唯一一个离开的理由,便是怕白宁鹤发现他与几个男人纠缠不清……他想了想道:“你可是不喜欢这里?”石闵摸了摸剃干净胡子的下巴,嘴角带着无所谓的笑意,幽绿的深邃眼眸盯着他:“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这地方的人看见我就一副看见怪物的表情,我怕吓到他们。”凝兰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石闵五官深邃,面部线条十分冷硬,尤其是一双绿眸,盯着人看时格外凶恶。刚来时他胡子拉碴,越发让当地人退避三舍。如今刮了胡子,倒没那么野蛮了,甚至十分英俊狂野,与南人的白净文秀全然不同。一回一位相貌姣好的妇人来接孩子,正巧遇见石闵从房里出来,顿时愣在原地,脸上红霞遍布,一副软了腿的模样,被凝兰恰巧看在眼里,默默在石闵头上记了一账。
想到这里,他垂下眼睑道:“待哥哥成婚,我便没了牵挂,你想去哪里,我跟着你走。”石闵乍一听到这话,先是心头一热,目露惊喜之色。然而想到凝兰上回骗了他的事,便冷静下来,沉声道:“若你哥哥再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又要回来‘照顾’他?”照顾两字他说得格外重,分明是在表达不满,让凝兰有些好笑。
“往后有嫂嫂照顾他,若是寻常小事,我自然不会回来,”见石闵眉头越皱越紧,凝兰抿嘴一笑:“便是我来,也是与你一起,你可放心了?”石闵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不成。你给我立下字据,白纸黑字我才放心。”凝兰自个儿种下的苦果,这时只能满口答应,权当哄他开心。
第70章
几日后,白宁鹤终于归家,虽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但满面笑意,精神万分,显是心情极好。
凝兰曾去绸庄走了一趟,见柳亭玉与白宁鹤凑在一块商量事体,郎才女貌,十分和谐。而绸庄上下亦打理地井井有条,生意红火,他便知家中好事将近了。
果然,白宁鹤当晚就来到他房间,与他说了求娶柳亭玉一事,凝兰自然极力促成,让白宁鹤切勿怠慢了她,定要按着规矩大办才是。
白宁鹤连连点头,一日后回来却说柳亭玉道不喜繁琐,一家人吃个饭便成,不必管外人怎么看。
既然是柳亭玉要求,婚事办得十分低调,不过还是请了常往来的邻里前来吃酒,算上绸庄的事,可谓是双喜临门。
家中多了一位女子,虽说柳亭玉脾性直爽大方,但总多了许多需要避讳的事宜,更不说白宁鹤与柳亭玉新婚燕尔,再如何也掩藏不住眼中的浓情蜜意,倒常常让一旁的凝兰有些尴尬。
白宁鹤心思细腻,自然也察觉出什么,只是往后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倒不如现在就让凝兰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也好过刻意收敛,平白添了生分。因此当凝兰过来找他,与他明说离开之事时,他顿时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可是亭玉让你不自在了?我知你自小不喜人多,你若不适应,我明日便去买一处大宅院,你们也不必时不时就打个照面。”凝兰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带着轻松的笑意:“并非哥哥想的那样,只是我惯了京城里的日子,在这里总觉得不得志,便想四处看看,长些见识。”白宁鹤看凝兰的神情,心中隐约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