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实用性,倒像是一个奇异的图案。
白灵好奇蹲过去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闻到了一股呛鼻的味道,像是湿柴火燃烧不充分。
再一仔细分辨——
“啊——!”
白灵吓得连滚带爬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那东西竟熊熊燃烧了起来!
金明色的烈焰中,仿佛能看到一个人形的东西,正在痛苦悲鸣!
联想到赵家上下老小难以解释的自焚,这东西难道是?
小怂鬼一声喊,让谢崇森投了视线去,看到地上摆的什么东西,笑意一下收敛了。
“这是赵天易送来的?”
“是,”李雪闻为难的说,“我本想退回去,可他们家如今一人也未幸存,这种东西退给了不懂行的,难免又出祸害。”
谢崇森叹口气:“你做得对。”
他示意谢一海把他推过去,谢一海不知道这是什么,也是一脸好奇:“这什么东西啊?看着这么邪门儿呢。”
谢崇森没回答他,只是让他把门、窗关上,窗帘也拉上。
谢一海一头雾水照做了,他懂得少,不过多少明白了个中讲究。
一楼门厅的门窗都有些奇怪,也是唯几处不符合小楼古香气息的装潢:全是铝合金拉窗,简单讲就是门店小商贩用的那种防贼的,拉下去别说光了,蚂蚁都进不来。
而不可思议的,窗自己拉下来就够严实了,还用的双层绒加内里的厚重天鹅绒窗帘,即便不拉窗子,这厚窗帘下来也能把阳光捂得严严实实。
只是说来邪门,在门窗均闭死,窗帘也落下,屋内一度昏暗如午夜时,白灵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熄灭了。
他惊魂未定的拿开捂住眼的小手看去,昏暗的屋内,那行李箱和诡异的内容物静静地躺在地上,好似方才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了。
屋里三个大活人都在,白灵也有了胆子,小心翼翼走过去看。
不是幻觉,那油纸层最上面渗出的油渍,可不就是狗的轮廓。只是这狗姿势很奇特,蜷缩成一团,四肢紧紧抱着肚子,那肚子鼓鼓囊囊的,倒像是怀胎足月要生产了。
白灵想,这难道是赵天易送来的当地土特产:烤狗肉?!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十分可爱,谢崇森随手抄起门后形状奇异的铁棍,顺着绑的诡异的皮绳划开捆绑,铁棍抬空那一瞬间,白灵好似看到了热铁敲击时,四溅的高温火星。
他揉揉眼再看去,又沉浸在黑暗里毫无动静了。
邪门了。
“我把它收到地窖?”李雪闻小心的问。
“不,”谢崇森摇头,似乎在思索怎么处置,很快又说,“找个冰箱吧。”
谢一海傻眼了:“这玩意是吃的?不是,哪有那么大的冰箱啊。”
谢崇森明显不想多解释,但白灵也好奇死了,也疯狂点头符合:“这个真是吃的呀,好吃么?”
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炯炯有神的眼神盯着,谢崇森竟舍不得不开口了。
“煷(huo)狗,活畜祭祀时的替代品,以大暑时山坡阳面草扎成,以童子尿浸润,以七七四十九日午时晒干,悬挂灶台之上保存。”
谢一海一副受教的模样:“就是祭祀品呗,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什么邪门东西……”
谢崇森的话却未说完。他淡淡的抬起眼皮,瞥了不踏实的弟弟一眼,继续说:“此物不可落地,落地不可见光,遇光必有烈火。”
谢一海惊了:“等等,你不是说这是祭祀品?”
李雪闻想明白了。他嗤笑一声:“祭祀品也要分给什么神好吧?”
谢一海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谢崇森已经指挥李雪闻将“煷狗”先用行李箱原封不动装着,大冰柜来之前暂存地窖里去了。
留白灵和谢一海两个丈二摸不到头脑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这个谢崇森肚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嘛!
虽然并没听懂!但是感觉很厉害!
说来也奇怪,李雪闻推着装有煷狗的大行李箱从后门进入黑漆漆地窖的那一刻,室内温度似乎真的降低了一些。
白灵肚子里的好奇虫子被勾引了,暗搓搓想进去探险,结果刚靠近地窖门要钻进去,就被“咚”一声弹出来了。
哇——
白灵轻极了,一下被弹出至少三米远,捂着撞得超疼的小鼻子呆呆的坐在地上,简直不敢相信这反科学的事儿怎么发生的。
仔细一看,那门框上,竟是裹满了大大小小的黄纸符咒!
由于后门这一块背阴,也没灯,远看还以为是门框崎岖不平的木质花纹,可把白灵坑了一把。
他不信邪,又走进了踮着小脚尖去揭角落那张起了角的,结果小细指头碰到纸角的一瞬间,似触电般“啪”的一声,疼的白灵向后跳了一大步!
他震惊的举起小爪子一看,都电红了!
怎么你们家好好住着三个活人还到处防鬼的!
白灵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