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在巴黎住了七八天,最后因为国内有个大型画展要准备才着手回去。
回国当天,是小张开车来接的。
“许先生说晚上会早点回来。”小张一边帮她把东西放到后备箱,一边说。
裴栖月点了点头,忽然感觉脸上一凉,有雨滴落下来。
海城终于入秋了,可惜最舒适的秋天停留太短,过不了半个月温度就得降下来。
才上车,手机就来了条消息,裴栖月点开,是许铭远发过来的。
【到哪儿了?】
裴栖月动动手指:【刚出发】
秦泽也在这时发来了消息,是一张图片,对着课桌拍的,像是在上课。
过了一会儿,文字消息就来了:【在上课,你在干嘛?】
裴栖月回:【上课就好好上课】
【我都学得差不多了,不要小瞧我的脑子】
裴栖月笑了笑,回:【是不要小瞧你的自恋吧】
到家之后,先把从巴黎带回来的东西摆上,还有给小芒买的礼物。
小芒还没从幼儿园回来,家里没有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不习惯。裴栖月视线扫过桌上摆着的合照,随即面前放了一盘切好的水果。
“累了吧,”阿姨说,“巴黎好不好玩。”
“还不错。”裴栖月笑了笑,从包里取出一只盒子递给她,“纪念品。”
“给我的吗?”阿姨眼睛都亮了。
裴栖月点了点头。
阿姨却把盒子推回来,说:“我不能要。”
“收着吧,”裴栖月喝了口水,“也不是什么很贵的东西,就是我的一片心意。”
一来一往推了半天,裴栖月站了起来,最后说:“您收着,我去一趟画室。”
这一次,她有很多东西要画。
画了半程又铺上了另一张干净的画纸,她循着记忆,捕捉那天在巴黎时的阳光,还有在出租车时秦泽贴上她大腿的触感,以及他利落的下颌线。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两三个小时,画室从外面打开,一个小人儿跑了进来。
小芒脸上都泛着红晕,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她扑上来,整个身子埋进裴栖月的怀里,小手还揪着裴栖月的裙摆。
“妈妈,我好想你啊妈妈。”
声音嗲嗲的,像桃子味的气泡水。裴栖月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又去摸她的头顶,还发现她想要爬到腿上来的小动作。
裴栖月笑了笑,把她抱起来,她果然更开心了,小脑袋转个不停。
“我给你带了礼物,”裴栖月点了点她的鼻尖,“要不要下去看啊。”
“好啊,”小芒抱住她的脖子,“妈妈抱我下楼。”
才站起来,小芒就像看到什么发出了一声惊呼。裴栖月顺着她的小脑袋看过去,就看到自己刚刚完成了大半的画。
上面画的是秦泽的侧脸,黑发落在眼睫上,一双眼睛含情,定定地看着她。
“妈妈,这个大哥哥是谁啊,长得好好看啊。”
裴栖月压下突然变快的呼吸,平静道:“是我的一个学生。”
小芒点点头,“哦。”
吃完晚饭,裴栖月去洗澡。刚拧开花洒,玻璃门就打开了。
许铭远上身没穿衣服,刚走到花洒底下头发就湿了,裴栖月往后退几步,后背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你进来干嘛,我洗澡呢……”
嘴唇却被吻住了。两人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热的水雾,熏得眼睛都睁不开。
裴栖月被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识伸出舌头去与他纠缠,许铭远像是被鼓励到,身子一下一下地顶她,吸舔她嘴边的口水。
裴栖月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许铭远的声音在水声的冲洗之下显得格外性感,像雨夜被洗刷了一整晚的玻璃,带点喑哑。
“还在气吗?”
裴栖月恍恍惚惚地抬头,问:“生什么气?”
“我没陪你在巴黎……”
“不生气。”
裴栖月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生气了。”
许铭远笑起来,头抵着她,伸手去摸她被水冲洗得湿淋淋的阴户,手指插进小穴里,抠挖那块空虚的软肉。
“别……别弄……”
裴栖月拒绝着,喉间却溢出低吟,被水弄湿的头发也缠绕在脖颈上,让她看上去像刚从水里走出来的水妖。
许铭远的手掌在阴户拍出声响,夹带着水声,裴栖月还想说什么,抬头却被吻住了。
“好好让我操一操……好久没弄了……”
许铭远吸得她舌尖发麻。
“摸一摸……”他脱掉裤子,带着裴栖月的手抓在龟头上,“硬得我好疼……”
裴栖月手指蜷缩着,拢着一双手根本握不下的柱身。
指甲只是在青筋上碰到了一下,许铭远就粗喘起来,看着她的眼神下像是藏着一头野兽。
“往下……摸一摸下面……”
裴栖月被蛊惑到,手指下移,去抚摸缩紧得都开始发硬的阴囊。
“哈……就是这儿……好舒服……”
裴栖月脸上全是水,看东西都看不清了,她仰着头,睫毛被冲刷得干干净净,许铭远附身去吻,又帮她把脸上的水擦干。
?
撸鸡巴的时候,许铭远自己也动起来,裴栖月的手嫩,操起来爽得人头皮发麻,他嘴唇颤抖着,终于将她背过身去,掰开两片肥厚的阴唇,直直插进去。
“啊……铭远……太深了……”
裴栖月皱着眉,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他洞穿。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许铭远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把鸡巴插得更深,看她贴在背上的头发心头发痒,便抓起来一把,往后一拉——
裴栖月挺直脊背脖颈拉长的线条极其好看。
许铭远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听她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就更想发了狠地操她。
鸡巴在小穴里捣出白浆,混着淫水挂在黑黑的耻毛上,看上去淫靡无比。
裴栖月才看了一眼就被拉回来了,腿抬的高高的,看许铭远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做就做了半个多小时,裴栖月从一开始的站着,到后面跪到了地上,被他压着,头发缠在两人身上,显得淫靡。
射出来的时候,裴栖月歪倒在了水泊里,他也一起躺下,手枕在裴栖月的脑后。
“老婆。”
裴栖月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我爱你。”许铭远亲她的头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