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光光是跨在绳子上,安然便感觉到了绳子的粗粝,臀腿完好的情况下,这样也能将皮肉摩擦的红肿,更别说现在安然臀上腿上已经被拍的全部肿起。
安然试着往前走了一步,瞬间臀间宛如被无数小刀子割过,后穴出更像是被浇了辣油,他慌忙的去抓哥哥的手臂,实在受不了一丁点折腾。
“不行……”安然胆怯地说出这两个字,却不敢抬头看哥哥。
“然然这儿饱了吗?”安临的手指滑到了被塞满草莓的那处。
安然点了点头。
“不明白吗然然?即使食物充足,你也该食尽所有,不该浪费,因为是我给你的。”他的手指从安然肿胀的臀肉上轻轻抚过,“我给你的爱,你收下了,那么痛也不能拒绝;你接受保护与呵护,那么惩戒也必须承受。”
安临将手指伸入那灌满了奶油和草莓的温热穴道里,“只满足自己,只愿意接受而不愿付出?然然,爱和痛是一体的,你的任性和撒娇,太没教养了!”
安然瞳孔骤缩,他知道哥哥生气了,可是真的太疼了……
“然然,你回来了,这次用什么身份站在我身边?”安临将甜腻的奶油抹在了安然的唇上。
“我是哥哥的弟弟啊……”安然小声的回答。
“又任性了,你明明知道答案。”安临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如重锤。
“哥哥……我不会离开了……”安然噙着泪,鼻尖和眼眶都通红。
“弟弟不会被这样罚的然然,你肿着屁股、穴里塞满了东西,只认为是弟弟吗?”安临步步紧逼,他钳住安然的下巴,直直盯着他躲闪的眼:“爱人。记住这两个字。”
“…爱人……”安然被逼着重复。
“完成你叛逃、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的惩罚,然然。”安临轻轻地推了一把绳子上安然。
绳子真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具。
一寸寸的磨砺着红肿的皮肤,如同不断灼烧的火,像不断落下的烙铁。
“哥哥,好疼……呜呜……”安然跨不过第一个绳结,走过那刚刚平缓的绳子都是咬牙切齿地硬抗。
安临走过去,只是提供他给一只手臂。绳子很高,就是扶着安然跨过去,也势必会被摩擦到穴口和会阴。
“啊啊唔——哥哥……救我……”已经红肿的会阴和穴口在那样粗糙绳结上碾过是什么感觉?安然只觉得皮肉被掀开,然后被砂纸磨砺,是一种直接疼在血肉上的感觉,顺着神经攀爬,安然半依靠在安临身上,缓了半分钟才从那痛苦中缓和出来。
几乎是几步一歇,安然又哭又嚎,却还是得一步步跨过。
“好难啊……太难走了……太疼了……”安然哭哭戚戚地抱怨。
安临听着安然的哭、听着他的怨,伸出援手,却依然要他自己一步步走过。
最后的那几米,安然几乎腿软的整个人都压在了绳子上,每走一步都怀疑自己这走的是刀子而不是绳子。
他没有力气哭喊了,只是一个劲默默地流眼泪,后穴的草莓已经破碎,鲜红的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点点蜿蜒。
安临心里几乎是燃烧起来,他想将弟弟按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教会他什么是爱与欲,那鲜红的液体让他想起安然初次时留下的血,天然的挑起男人的施虐欲。
安然没能走完,他从绳子上被抱下来时害怕的抱住了安临,努力地恳求着:“不罚了哥哥,好不好?”
安临低头亲吻弟弟柔软的唇瓣,支配、占有、凌虐、控制,安然总能挑起他心底最深的欲望。
他吻掉了弟弟的泪,将小孩抱去浴缸清洗,然后才说出两个字:“不好。”
62!
肋疲力尽的安然在清洗过程中便睡了过去,安临没有再残忍的将小孩唤醒,握着弟弟的手套住自己的欲望发泄了一次。那只小手柔软而细嫩,握在他坚硬火热的欲望上微凉,还下意识的瑟缩。安临握着弟弟的手上下套弄,看着安睡的小脸,总能想起如果还清醒着,指不定又嘟着嘴不太愿意。他恶劣的射在了弟弟脸上,将黏在弟弟唇上的浊液抹进了小孩的嘴里,手指搅弄着安静的舌头,指尖一点点抚摸细腻的黏膜。
醒来以后大概又要委屈了,满嘴的腥膻味不会喜欢吧?可是他偏偏爱死这委委屈屈又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了。
他将弟弟安置好,现在他臀上太肿,只能趴着睡觉,涂上药后,薄被盖住了背脊和小腿,唯独路出了青肿的臀腿。
他承认这是他的恶趣味,他喜欢看见小孩肿肿的屁股,这是他给坏孩子的独特标记。他在那肿起的臀肉上点了点,觉得这样好看的印子实在不应该消去。便暗自决定,给弟弟立下规矩,臀上必须带着巴掌印,淡了消了,便自己来请补上。
小孩怕是又要哭了,安临笑了笑。
可他喜欢。
安临看了看手机,觉得自己该去处理一下另外一个人。
——
“洛英殿下。”安临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洛英压了压帽檐,取下了墨镜。
“安少,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洛英递上一个优盘。
安临抬了抬眼,并不接,“我不与将死之人合作。”
洛英握紧拳头,脸色变了凝重,“我只是帮安然出去放松一些日子……”
安临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公主的线索出现的太巧,动安然的人,出现的也太巧。你做过些什么我自会查清楚。”
“我诚心与安少合作,我要的东西不多,不过是想要安身立命的资本,苟活罢了。”洛英说得可怜,处处示弱。
“我这人有些不讲道理。”安临笑了笑,“我的人动不得。触之者死。”
洛英下意识摸了摸表带,抬眼看了安临一眼,“可,E国也不是你只手遮天。”
安临依然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那各凭本事。”
“墨墨有一个妹妹。”
安临目光在洛英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示意他继续说。
“和动公主的是一批人,那些人就算你查到,有些你也动不了。”
安临点了点头,不再多留。
安临已经摸到了线索,可水下藏着的才令他心惊。
那个产业链背后的可能不止一人,更可怕的是有不少权贵夹杂其中,不知身处何位。
第一个突破口,是严亲王。
他瞒着一个换心手术。
严亲王瞒的够深,连亲儿子都不曾知道他病的这么严重。
安临没要到那个证据,洛英却晚上又遣人送了过来。
正是手术时间与地方,就在三日后,卡人正合适。
——
毕竟事关亲王,洛宸也到场。
还在准备上手术台的严亲王,看见洛宸与安临便知道什么事了。
“我会死的,殿下。”严亲王不愿争辩,求生令他失去理智,“洛研没有成婚,我得看着他儿孙满堂
。”
“您可以等捐赠。”洛宸已经将活生生的“捐献”者带走,他站在病床边看着这位老人。
“我没有时间了等了。”
“那真是抱歉,我会为您准备献上挽联。”洛宸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眼前的叔叔便被如此简单的决定了生死,“我相信洛研和母亲都会赞同我的决定。”
“我有可以交换的东西,来换我的命,殿下。”严亲王叫来了秘书,拿出一个优盘。
房间里仅仅剩下他们三人。
“您只能选择清白的离开,或是名誉扫地。”洛宸接过优盘,“为洛研想想,如果您被唾弃着离去,他在A国……”洛宸话不说完,严亲王却也明了。
洛研虽然不继承爵位,但是他爵位还在,洛研便有着靠山,他远嫁A 国,失去父亲的倚靠,难免会受欺负,更何况A国皇权至上,有些不少古老的规矩和制度,洛研生性跳脱,不能没人护着。
“我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洛研还望您护着些,那孩子性子幼稚又调皮,怕在E国会吃苦头……”严亲王面目慈祥,说起儿子时便是和蔼的父亲,也是这样一个人,为了自己活着,轻松便可以取别人性命。
“研儿也是我弟弟。”洛宸将优盘递给安临,缓缓说道。
63!
严亲王没有等到合适的心脏,突然离世。
盛大的葬礼,吊丧的人无数,真心为他哭泣的人只有亲子一人。
蓝景陪着洛研,站在他身旁如港湾一般由他停靠偎依。
洛研第一次哭的那样安静,呼吸都是平缓的,眼底却失去了神采。
洛宸过去握住了洛研的另一只手,抹了抹他满脸的泪痕,“别怕,哥在。”
安临在一旁看着,严亲王死亡的真相注定要被掩埋一辈子。洛宸可以继续做那个疼爱幼弟的好哥哥,维持最后一个亲人的羁绊。
他摸了摸站在一旁的弟弟那张悲伤又沮丧的小脸,自家这个孩子的悲伤或许比殿下都更真一些。
“哥哥,”安然咬了咬唇依靠在哥哥的身上,他屁股还是肿着的,站久了便不舒服,“洛研怎么办……”安然不可避免的担忧,洛研的爵位被抢走了,而A国却又是那样一个可怕的地方,他远嫁过去,是如和亲一般的政治联姻?还是真的喜欢呢?他会被好好对待吗?
洛英招呼着宾客,娴熟而老练的寒暄,而洛研却始终站在棺木旁,不发一言地垂着头安静哭泣。
安然是自责的,他觉得是自己给了洛英可乘之机,他知道哥哥在洛研远嫁和洛英继承爵位中帮了不少。
葬礼结束,洛研没能久待,蓝景以离开伤心地为由,第二天便带着洛研回了A国。
而林悦将弟弟遣送回国后却留了下来。
那三个优盘是三把钥匙,而优盘一共却有七个。
安临将能够解析的内容拼拼凑凑,还原了一个大概,只是剩下的四把钥匙,在哪呢?
而当年父母之死,便与这个脱不了干系。
那一晚,安然感觉到了哥哥的情绪的失控,他一遍遍的亲吻安然,以最原始的姿势不断肉干这身下娇软的肉体。
“哥哥……嗯唔——轻点哥哥——太快了——哥哥啊——不、不——”安然在一下重过一下的肉干失神,一句话断断续续夹杂着甜腻的呻吟。
他的脖颈被咬出一个个青紫的牙印,如同野兽在猎物上的标记。
哥哥一言不发,将全部的欲望全部揉进弟弟的身体里。
“我爱你然然。”安临沙哑低沉的声音缓缓在安然耳边响起。
“哥哥……”安然伸手去抱哥哥的头,却感觉一滴滴冰凉的液体低落在自己脸上。
是哥哥的眼泪吗?
“哥哥,然然爱你……”安然如同魔怔了一般,说出这句话。
这一句话如同置入火药中的焰火,瞬间将安临点燃。
他失控的在弟弟身上留下指印,咬破了弟弟的唇舌,铁锈味旖旎的在两人唇齿间缠绵。
安然抽泣着高潮,眼泪和汗在高温的身体上蒸腾,他的皮肤如同烧起来了,他的身体里也是,哥哥那样的火热,将他一同点燃了。他开始哭泣,他射了太多次,白浊的液体将床单弄得一塌糊涂,后穴里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入容纳不下的浊液。
“哥哥哥哥……呜呜……够……”然然哭喊的沙哑的声音还在小声的求饶,快感迅速叠加,他又射了。
“哥哥爱你然然……”然而安临疯狂的爱欲如同汹涌的海啸,将安然包裹在汹涌的浪潮里,不知疲惫、永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