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还跟我否认,我指了指他的枕头边,道:“难道这个不是泪水,是口水?”
“微臣以为皇上生微臣的气,不理微臣了,微臣才……”何文柳解释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能听得见。估计是我刚才甩手离去让何文柳难过了吧。其实何文柳完全误会我了,我是生他的气,但我没打算不理他,我离开是想控制一下我的情绪,我怕我一发火把何文柳骂哭,可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哭了。
何文柳也坐起身,他就怕我还在生气,看着我说道:“微臣明天一定会去给皇后娘娘赔不是,您别生气了。”前世加今生,我与何文柳相识三十多年,他虽不是什么心高气傲之人,但是个不卑不亢很有原则的人,可每当他遇到我时,总会妥协,抛弃自尊,丢弃原则。现在为了讨好我,他可以压抑心里的厌恶,去给周陵道歉。
“不用,给他赔什么不是?朕是气你,但不是因为皇后,而是因为你跟朕撒谎。”说着,我拉何文柳拉过来,将他搂在怀中,我的体温比他高,给他传点热量,道:“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想说的,那就别说,回头朕自己也能查到,可你就别说谎骗朕。关于你讨厌皇后的事,你真的以为朕会一点不知?你是不是在祠堂看到……”我将我的猜测说了出来。
何文柳听后瞪大了双眼,貌似在说,你怎么知道?何文柳小心翼翼的问:“皇上您不会觉得是微臣无事生非?”
“无碍,你以后别老想着骗朕就行了。”我道。何文柳不喜欢周陵那就让他不喜欢,何文柳误会我喜欢周陵那就让他误会,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何文柳陪着我就足够了。
第67章 黄坤的信
何文柳没再说什么,可我能看得出他还是有些后怕,这让我心里有些郁闷,我何时为了后宫其他妃嫔跟何文柳闹过?他也太不信任我了。
我本想说些话让他安心,这时在太医院今晚当差的御医全部赶来了,都侯在寝室门口等我召见,于是我将他们请入,给何文柳把把脉,何文柳刚才全身发抖手脚冰凉的样子着实让我担心了一番。
平时御医都是白天上班,晚上留三四个人轮流值班的,进屋的是个马姓御医,马御医一进入屏风来到床前,看着我跟何文柳的架势就有些不敢往里走了,何文柳也不好意思,毕竟这哪有御医给妃子看病,皇上在旁边陪躺着的?马御医进退两难,更不能说些什么,只得面带尴尬的站在一旁候着,不知如何是好。
何文柳推了推我,道:“皇上,要不您先回避一下?”
何文柳越这么说,我还越将被子往身上盖了盖,脸皮很厚的说道:“外面很冷的,文妃你忍心让朕冻着?”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撒娇之意,我很少在何文柳面前这么做,何文柳见我这么耍赖,还是在外人面前,这让何文柳更不知该如何打发我了。
那进门看诊的马御医跟王青不同,王青是我平时专门派去给何文柳有事看病没事养身的,他或多或少明白我与何文柳的相处方式,而这位马御医,并非我的人而是母后的人,今天也是头一次给何文柳看病,一般的给妃子看病,如果皇帝在场,都是守在屏风外的,哪有我这般还跟病患窝在一个被窝里的。
我看那马御医一直在愣神,笑道:“你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文妃看看。”
马御医听言,立刻上前为何文柳把脉,就怕耽搁了,何文柳见马御医慌慌张张的样子,开口道:“其实本宫没什么事,是皇上有些小题大做了。”
马御医也知道何文柳是在安抚他,点了点头随口说道:“是,文妃娘娘,微臣以为……”马御医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嘴巴,好像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何文柳没听太懂,就没多问,马御医以为什么,我很清楚,但是没有说破他,毕竟他是母后的人。马御医他是以为我因为昨日何文柳让周陵下不了台的事,而让何文柳受了些皮肉之苦。今晚马御医在太医院值班,一看青鸾殿找御医,他才会急急忙忙的背着药箱过来,一来是为了看病,二来是为了替母后来观测我会如何对待何文柳,想必明日他就会把自己所见之事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母后。刚好我就让这位马御医给母后传个意思,就算我立周陵为后,何文柳我还是照样宠着,让母后别因为何文柳不待见周陵的事而为难他。
马御医把完脉后,站起身回复道:“启禀皇上,文妃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
无大碍?怎么会?我摸了摸何文柳的手,果然还是冰冰凉凉的,皱着眉头声音有些低沉道:“你是不是庸医啊?文妃的手一直冰凉,刚才还全身颤抖呢,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给文妃瞧瞧?”何文柳见我好像又要发怒的样子,赶紧说道:“微臣的身子如何微臣自己知道,微臣真的没什么事,手凉捂一会就热了。”
马御医何许人也,能如得了母后的眼,必然是医术超群,他连忙作揖解释道:“皇上,据微臣诊断,文妃娘娘乃早产儿,天生骨根较弱而且体寒,纵然后天补养了得,可手脚发凉也是平常事,至于您说的,文妃娘娘全身颤抖,估计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或者是被吓着了,待臣给文妃娘娘开服安神茶喝,应该就没事了。”马御医果然不简单,就这么给何文柳把一把脉,能把何文柳的身体状况了解的一清二楚,估计回头这位马御医就会给母后报备了。
我让马御医退下后,牵着何文柳的双手,与他面对面的躺下,何文柳很快的就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的样子,但我知道今晚的事情让他万分的不安心,我得想个办法让他放下心来才是,盯着他薄薄的双唇,太简单了,美美的做一次就行了呗。
想到这里,我伸过头去开始啃何文柳的嘴唇,何文柳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吓得睁开眼,我的手开始熟练的解开他单衣的衣带,褪去他的单裤,便开始摩挲着,何文柳当然清楚我要做什么,他本想迎合我的,可又想到了什么,去扒开我的手,只听他道:“皇上,快四更天了,您明天还得早朝呢,还是快点休息吧。”
“不要。”何文柳的力气小,我没几下就挣开了他抓着我的小手,我继续开始我的野兽行为,我翻过身来,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带着一丝容不得你不同意的口吻道:“就一次,好不好?你想把朕憋坏了啊?”
何文柳被我说的反而不好意思了,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竖起食指道:“那说好了,就一次。”我没搭理何文柳的话,而是把他那只手握住,将他那竖起来的食指吸允在口中,“皇上,你别……”何文柳想把我口中的手指抽回去,这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