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玉衡离开了从渊殿小步的走着,防止铃铛的声响太大被旁人听到。
有两个孩子在春苑旁边奔跑,你追我赶,冬玉衡躲避来及,不小心被撞上了,侍奴上气不接气的跑过来,抓住那个仰着头,还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按着她跪赔罪“对不起,对不起冬大人,小孩子不懂事,冲撞您了。”
“都说了是小孩子,快起来吧”。
侍奴松了气,点了一她的脑袋“还不谢谢冬大人”。
“谢谢…冬大人”。
她声音奶奶的,粉雕玉琢,爱的很,冬玉衡忍不住的伸了手,快要碰到她的头时,后穴粘稠的液体也缓缓的流了来,爬过大腿,冬玉衡身上一个激灵,慢慢的缩回了手。
没想到女孩却一子抓住了冬玉衡的胳膊抱住了,嘻嘻的笑着,侍奴脸都白了。
“喜欢喜欢,喜欢你”。
她说完朝后招了招手,哥哥,你也来呀。
冬玉衡把她的手拉了去,想笑一笑安抚她,却实在没有力气,他边说着“去玩吧”,边看着那个侍奴。
侍奴连忙抱起两个孩子,离开了春苑。
冬玉衡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己的手心,觉得上面满是看不见的污浊。世人皆清,唯他独浊。
泄过一次以后,绛染的折磨也消停了来。
欢愉一闪而过,刻在骨缝里的痛楚却经久的保留了来。
他不后悔天的选择,只是……依旧难过。
何处心安,何处是归处?
是在虚无缥缈的远方吗,是在萧启明的身边吗,是在那个已经没有了冬凤凌的郢都吗。
都不是……都不是啊。
他看得见来路,看不见归途。
他已经被日复一日的磋磨乱了心智,像在悬崖之上走着钢丝,见到什都想抓住。
昔日芙蓉花,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得几时好?
他知道的,只是仔细想来,己其实也没什拿的手的,从小体弱多病,给父母添了不麻烦,后来十数年都在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至也未有建树。院长愿意倾曩相授,他却舍弃了那个机会,致使“澄湖”一派到现在还没有传人。
为人手足,他没法替兄长沉冤昭雪,为人子女,他没在父母身边尽孝,为人弟子,他没去将老师的技艺传承,发扬光大,为人臣民,整个萧家多他一个不多,他一个也不。
家主萧启明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容貌、才情、家世样样都顶尖的人,如果他想要,没有什人是要不得的。
一个轻而易举就以拥有一片玫瑰园的人,有什理由留恋一枝拧的玫瑰花呢。
他只好一根根的拔掉己的刺,好让他赏玩的时候,握的更方便些。
至此,真的已经不剩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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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陆医生”?
冬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