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是那种斯文的学霸啊,真能和你打啊?”
虽然冬冬这么问,还是去拿了一套训练服给池穆。
很快,冬冬就知道池穆能不能打了。
用来训练的宽大场地旁,坐了十几个学员围观这场切磋。
信息素当然是不可能释放的,这完全就是拳脚的较量。以往骆虞在这儿和冬冬练的时候,用的都是武馆教的招式,偶尔带点自己的,因为主要是会有其他的学员观摩,但是现在骆虞可顾不上那么多了,用的都是退伍的师父教的格斗的姿势,带些自己的野路子。
他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
骆虞一直都不知道丁睿思的父亲对自己存在那么多的不满,居然觉得是他带坏了丁睿思,骆虞自认为没有,而且骆虞还没指责他不会教小孩呢,只会打算什么东西。
可他不能那么说,只能将自己的不满倾泻于拳脚之间。
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砸向了池穆的腹部,但是很快就被池穆招架住,擒拿住了手臂,将他摔在了软垫上。
池穆看起来是个矜持斯文的贵公子,但不仅仅在信息素上可以碾压。
骆虞已经很久没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被摔在地上之后,快速的膝击池穆的背部,长腿绞住了池穆的身体,瞬间反压了回来。
alpha的血液里天生带着暴力因子,周围的人看着都肾上激素狂飙。
这无疑是一场精彩的打斗,都不能用打架概括了,冬冬看的目不转睛,在骆虞受制的时候拼命的拍地板。
畅快淋漓!
每一次出拳压制反打,骆虞心中的郁气就少一点,直到最后他已经全然忘记了那些憋闷,专心和池穆对打。
骆虞踢中了池穆的膝盖,在池穆露出破绽的时候企图追击,却不料那是池穆故意做的动作,被池穆一只手控制住了双手,池穆的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咽喉上。
“好!”
虽然是支持骆虞的,但是冬冬没忍住,被池穆这一招给弄得心潮澎湃,周围的学员也纷纷叫好,疯狂鼓掌。
骆虞喘着粗气,他鼻尖满是池穆的薄荷香,心情一点点平复下来。
骆虞松了力道,声音微哑:“我输了。”
棋差一招,骆虞没想到池穆居然会故意这样做,他不够理智,没有看出那是池穆刻意露出的破绽,虽然池穆的手没有用力,但是骆虞知道自己没有还手的可能了。
汗水顺着骆虞的黑发和脖颈下落,哪怕是池穆此刻面上也布满了汗珠,那总是冷淡着的面孔透着强势和无可挑剔的性感,心脏跳动的声音在紧贴中/共振。
骆虞正想让池穆放开自己,却发现池穆居然低下头,轻舔了他的腺体。
骆虞在此刻萌生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迫切。
他想和身后的池穆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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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2
武馆里是开了空调的,但那种冷气似乎丝毫都照拂不到骆虞和池穆。
骆虞呼出的气息滚烫, 心脏快速的跳动着,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加快流动,那种冲动越来越清晰。
围在周围的学员们并没有感觉到异样, 他们以为在骆虞身后的alpha只是因为刚刚的战斗消耗了体力,所以靠在了骆虞的身上。
冬冬站了起来, 上去就准备给骆虞拍拍肩膀表示自己的激动之情。
冬冬:“哎牛批, 虞哥你这朋友厉害啊, 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 却发现骆虞拉着池穆从他的旁边擦肩而过,带来一阵气流。
骆虞声音微哑透着些急躁:“热死了, 我们先去洗澡,回头再说。”
骆虞急匆匆的丢下这一句话,甚至他都不知道冬冬有没有听见。
池穆抓着他的手用力又滚烫, 骆虞也同样如此。
淋浴室的门被推开又合上, 骆虞上了锁, 和池穆脚步有些跌撞的挤入了隔间里。
淋浴室里的隔间都是用玻璃给断开的单人淋浴室, 空间不大,挤下两个高挑挺拔的少年便就满满当当毫无缝隙了。
池穆的被骆虞拽着, 背靠在了冰凉坚硬的墙上, 微微低头迎上了骆虞的热情。
大脑保持着极度的兴奋和愉悦,似乎连冷静思考都不能。
迫切的灼热的肆无忌惮的挤压纠缠,似乎要夺取对方最后一缕呼吸。
素来清冷稳重的少年也完全抛却了斯文表象,露出了内里的暴虐与掠夺。
始于柔软纠葛, 那一层血痂被怜惜却又失控的对待。
疼痛更加刺激了感官,让满身锐气的少年不甘示弱的将触觉馈赠回去,英气的五官勾带上潋滟颜色。
呼吸,心跳,急促又缠绕。
这是势均力敌的磕磕绊绊的较量,显然比起拳脚,在这一方面两个人都略显生涩。
半斤八两的对决,不够精彩,但绝对炙热。
像是奔逃到了另一个世界,在亲昵的光景里交换彼此的味道,近距离的嗅闻着对方的信息素,疯狂又迷乱。
一墙之隔,和外界是两方天地。
刚刚还张狂着的满脸戾气的少年,此刻已经气息紊乱,脸颊上的晕红漫到了整个脖颈,连滑动的喉结透着引诱。
可这里不是个好地方,在无可避免的闷热和粘腻里,骆虞一点点的找回理智,对上池穆的眼睛。
那双眼仿若不可见底的深渊,带着清晰的诉求,可很快就就被池穆自己压抑了下去。
池穆额头的黑发被汗水濡湿成一绺一绺垂落在额间,训练服早在拉扯的过程中敞开,凸起的好看的锁骨,透着与往常冷淡疏离截然不同的性感。
骆虞的手指划过他的下颌,发现男色真的可以惑人。
池穆:“心
情好些了吗?”
骆虞应了一声,想起自己生气的缘由,还是难掩烦闷。
不过因为刚刚发泄了一顿,又被池穆安抚着,倒也没有太焦躁。
池穆摸了摸他汗湿的发,出声询问:“是不允许你插手丁睿思的事情吗?”
这其实很正常,骆虞为此不高兴也很正常。
骆虞:“不止是这样,还说的别的话。”
骆虞声音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