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静候君归。
萧拓一时暖的心都快要融化,在外几月的辛苦劳累好像都被春风拂去,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他家王妃,埋在人颈窝,蹭着毛茸茸的狐裘和顾清歌温热的皮肤,低声询问:“有没有想我?”
顾清歌正要回应。
身旁就插入一声:“怎么有空想七叔啊?七婶有我陪伴不知过得多开心。”
萧拓眼角一抽,放开怀中的顾清歌才注意到他身边还站了个恼人小鬼,不禁冷脸:“越来越不懂规矩!莫以为这两月你做了什么我会不知,识相的明天就给我滚去宫里!”
萧阳嘻笑,从后面一把抱住顾清歌的腰,仰头冲萧拓道:“就不,七婶还答应明天要炖汤给我喝的!”
萧拓听得怒从心起,一手捞起萧阳揪着人耳朵教训。
其手法粗鲁残暴,弄的少年嗷嗷痛叫。
顾清歌在旁百般相劝,也无济于事。
打打闹闹用下晚膳,把少年彻底踢回房里锁门锁窗,才算了事。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告诉大皇伯你欺负我孤苦无依!”
“蠢蛋七叔!放我出去啊啊!”
……
萧拓拿着钥匙回到房中,就见顾清歌坐在床上看书等他。
对方掀被下床来替他宽衣,询问他最后将萧阳如何了。
萧拓面不改色道已经哄他去睡,顾清歌才将提着的心放下些许。刚刚萧拓命令他回房,就怕萧拓真把少年教训了,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多,把萧拓的脾气也想的略坏。
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顾清歌抬眸就见萧拓低头亲吻他的手腕,沿着薄薄的皮肤舔舐啃咬,将他手指一一色情吻遍。
顾清歌始终不言不语,静静站立。
萧拓带笑的眼眸看着他,里面闪着莫名暧昧的光:“怎么不会躲了?是离开太久,你也想我得紧,是不是?”
顾清歌不语,目光温和与萧拓对视,唇角却有些微勾起。
只此一个细微变化,就勾得禁欲多时的萧拓欲火高涨,他什么答案也不要了,拦腰抱起顾清歌就向床帐走去。
……
夜深。
幽暗床帐内低吟绵绵。
顾清歌瘫在床上浑浑噩噩。
萧拓做了多久?要了他几次?下一刻又要把他摆成什么姿势?他统统不甚清楚。
只知道自己后`穴一直很不堪的在吞吐着男人的滚烫粗长之物。被那肉刃顶得欢愉阵阵,全身力气都被抽干,指尖都在发痒。偶尔那物从穴内抽出离去,就能感觉股股精水争相涌出流下,穴口开合翕动,肿胀微痛,竟是不能合拢。
顾清歌满头青丝散了一背,更多的垂落枕边挡了自己大半视线。昏聩的只能用身子去感受欢愉,耳边充斥着黑暗中响起的黏腻水声,把他身体催动的更加躁动难安。
他被萧拓干的一耸一耸往前磨蹭。腰身屁股都被挺腰送跨的男人给钳制,双膝被迫分开跪着,才好将腿间的风景更好的暴露给萧拓顶撞亵玩。直把他玩弄的臀缝、腿根、阴囊和阳茎都覆满了星星点点的黏腻白浊。
他的膝弯都在打颤,双手紧紧抓着软软的枕角,被快感折磨的眼角绯红。明明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可一旦被萧拓抚摸亲吻,身子反而空虚饥渴的紧,萧拓插入进来的每一次感受,他都无力抵抗。体内颤抖抽搐的紧紧吮`吸着他,伺候着他。低贱的期盼他那孽根带给自己更多欢愉,奔溃的拒绝承认这样淫`荡的自己,把脑子搅得一片混乱。
任由萧拓倾覆上来,捏着顾清歌胸前的两个乳首,揉弄捻按,玩得顾清歌无意的哼吟呜咽,低喘着求他:“不要玩了……唔嗯、不要了……”
萧拓两指捻弄着软中带硬的红肿乳`头,胯下被绞紧的快感袭身,抽出些许又重重的插入进去,抵着顾清歌最受不了的敏感点画着圈的碾磨:“那告诉拓哥哥,是上面被揉的比较舒服,还是下面被磨得比较舒服?”
“唔……呃嗯、饶了我……阿拓、阿拓不要这样、我受不住呜……”
萧拓坏心的抽出来又撞进去,顶得顾清歌“嗯嗯”闷哼。
“告诉我,哪里比较舒服?”
“唔呜……都舒服……”顾清歌闭眼抖唇,为求解脱终是口不择言,说完恨不得昏死过去。
却把萧拓惹得更为兴起,要不够的将人狠狠疼爱。
顾清歌被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越来越有感觉的淫`荡身体难以再忍住如潮快感,一夜都在萧拓身下颤抖呻吟,什么时候彻底将息都是不知。
或许也根本就没有停战。
意识模糊的昏睡一阵后又被精力好的不像话的某人吻醒。他只觉得自己昏聩了一阵,怎么一睁眼就已是天亮?但这也不容顾清歌多想,萧拓就将他翻过身来,插入淫水横流的靡艳小洞就噗呲噗呲拉着美人开干。顾清歌被羞恼的脸色潮红,好不容易趁萧拓抽出些许,顾清歌便挣扎着双膝跪行爬出。
“天亮了,不要再……嗯……”
却被萧拓捉着脚踝一把拽回身下,咬着耳朵低喃:“天亮才好看清宝贝骚浪的样子啊……”
说着还握住顾清歌的前端堵住。
“你!嗯、嗯嗯、唔……不要这样……”
顾清歌被堵的意识又要混乱,萧拓那混蛋怕他撑不住,一夜都严格控制着顾清歌的释放。此刻昨夜的诸多混乱折磨袭上心头,顾清歌被操的又要奔溃。
萧拓却抽离身体,下床而去。
顾清歌蜷缩身体喘息片刻,便被回床的萧拓一把抱起。
下一瞬,一条缎带蒙住了双眼。
萧拓贴在他耳边道:“这回你什么也看不见,就无所谓天亮天黑了。”
“……”顾清歌抖着唇,对这种掩耳盗铃般的幼稚做法一句话也说不出。
萧拓还将另一条同心结发带系在顾清歌清秀的玉茎上,系完还弹了一下那个楚楚可怜的家伙。
弄得顾清歌发出一声甜腻又痛苦的呻吟。
萧拓在外费心劳神的奔波了近四个月。
这乍然温香暖玉的美人寸丝不挂的搂抱在怀,敞开身体,任他欺负。
岂有放过的道理?吃了一夜都嫌不够。
更何况这个大美人也不是别人,是他半年前新婚的王妃,是他要好好疼爱的人。
特别是这人在外清冷矜持,就更想让人在自己身下靡艳绽放。
扶着自己又硬又疼的肉棒插进顾清歌越来越骚媚的穴里,享受他带给自己的湿润温热,紧紧吮`吸的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