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之昂腿上,拉着他的领带同他磨着鼻尖,“这是我的工作啊。”
赵之昂中肯地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但我很难控制我的情绪,看你跟别人接吻……”
“那都不是我啊,”何惧狡辩,“那是电影里的人,不是我。”
“那什么才是你?”赵之昂问。
何惧转转眼睛:“跟你在一起的这个是我。”
这都是无法逃过的话题,关于聚少离多,关于工作尺度,赵之昂能有一万句话对何惧说,但他选了最无害的那句。
也如同何惧,他转回剧组,偷摸找到导演,问他:“梁导,那个,我和乐池的吻戏,借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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