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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作品:春风不度 作者:Lolarun/一池星屑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射完精,呼其图也不想退来,干脆泡在齐绍不断收缩的里等着再一次硬起。

    他重地呼吸,享受着高的余韵,半软的阴被高热的吸按,许是之前喝多了酒的缘故,竟是有了一股强烈的意。

    几乎不用犹豫,呼其图便搂着齐绍往他身体里又挤了挤,袋紧紧堵住,腰眼一松,将大股大股不于精的灼热注入了齐绍的后。

    齐绍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回过神,意识到正绵绵不绝地入己身体的水是什时,已经丧失了逃脱的机会。

    他通红的脸上霎时褪去了血色,徒劳的挣扎被呼其图死死压制,只有从喉中溢嘶哑的悲鸣,腿根不住颤抖。

    “唔……不要……去!去……啊——”

    呼其图只迷糊地听见齐绍让己不要去,他然也不想去,将阳物满满当当地在齐绍里,心满意足地完,生生将男人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方才停了来。

    宛如用标记完领地的野兽,沉迷地嗅了嗅齐绍的颈侧。

    滚的体在腹中激荡,屈辱混杂着异样的快感,让齐绍彻底软了身体,无力地闭着眼睛昏睡了过去。

    第19章 试香罗

    呼其图发完望,餍足地搂着齐绍温热的身体,也有了些困意。

    约莫是烈酒后劲上头,再加上怀中男人宛如有吸附力的紧实实在让人不释手,呼其图竟就这般覆在齐绍身上,闭眼也睡了过去,软来也分量十足的阴仍堵在那眼里,令其中的浊难以排分毫。

    王帐内暂时云收雨歇,外间热闹的酒宴还没有尽头,本该被呼其图安排的人拖住的右贤王,却不知何时脱了身。

    贺希格此时就站在偌大的王帐外,冷静肃穆得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像,也不知站了多久。

    明明方才饮了那样多的酒,他却没有一点醉意,冷玉般白皙的面颊上不见一丝红,表情淡漠,仿佛根本不曾听见王帐内那些靡的声响。

    周遭守卫皆默然不语,似乎对现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直到帐内再没有一点动静,贺希格才平静地掀开帘幕,缓步走了进去。

    帐中灯火通明,宽大的床榻上,二人交合后狼藉的残局一览无余。

    空气中郁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贺希格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床边坐,抬手稍一使力便将沉沉睡着的呼其图推到了一边。

    黄白的浊失去堵,顿时从溢,顺着腿根蜿蜒流,昏睡中的齐绍似有所感,混地闷哼了一声,没有醒过来。

    贺希格垂眼凝视着他的睡颜,手不觉地伸向那张在睡梦中仍不得安宁的俊脸。

    指尖仔细地描摹过那人英挺的五官,抚过微蹙的眉心,贺希格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忽然感到一阵陌生的疼痛。

    他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又平复了神情。

    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开弓没有回头箭,

    事已至此,他不应该有任何悔意。

    然而此刻贺希格现在这里,已经在计划之外。

    贺希格的指腹落在齐绍无意识地微张着的唇上,轻轻地摩挲,而后轻而易举地挤进去,触到了柔软温热的尖,没有收到一点反抗,稍微搅一搅,便听到啧啧的水声。

    齐绍紧闭着双眼意识地吞咽,贺希格手指,终于低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叶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并不激烈却不容拒绝地扫过腔中的每一寸,缠住齐绍的头搅,贪婪地攫取着他中的津,几乎吻得齐绍喘不过气来。

    齐绍的味道比贺希格想象中好上千百倍,那种甘美的滋味不仅来于男人的身体,更来于他的身份——他是齐绍,是曾经与岱钦匹敌的夏朝大将,如却这样无知无觉地躺在己面前,仍人为所欲为。

    贺希格知道齐绍的顽强,但也不知齐绍竟顽强至此,到底还要做到哪一步,才将他彻底击溃?

    贺希格一面吻他,一面不住地想。

    贺希格的生母原是夏朝商贾之女,美貌非常,又精明强干,一行商队被狄人所掳,她知跑不掉,干脆狠心去攀附了一个最有权势的,正是从前的色勒莫单于。

    彼时岱钦的生母已逝,色勒莫虽尚值壮年,但也是以当她父亲的年纪了,她照样舍身段引诱,而后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被他当做宝贝捧在手心里呵护。

    后来她做了色勒莫的阏氏,为他产一子,忽然生了新的野心。

    她从小就教导贺希格,做什都要做到最好,要做人上人,只是他头上还有岱钦这一个大哥,便还得忍。

    忍常人所不忍,方成就大事。

    惜北地严寒,她产后落病根,未等到子成年便故去了。

    贺希格继承了她的遗愿,苦心孤诣地筹谋算计到日,突然不想再忍。

    齐绍总有一天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助他完成大业,如他只是先收一些利息,不会改变什——

    贺希格说服了己,不由吻得更加深入。

    齐绍昏昏沉沉地被勾着尖吻,眼皮的眼珠滚动,仿佛要睁开眼睛,贺希格一手掩住齐绍的双目,手心被微颤的睫毛挠得酥,另一只手则探向了他身。

    贺希格白玉般修长干净的手指刺入那沾着污浊体的红肿肉穴,一根、两根、三根,而后他将穴撑开,把呼其图留在里面的精和水一点点导来,深处的还要伸进去掏,仔仔细细地清理了许久,还拿了用茶水沾湿的丝帕来擦,才勉强将那处得干净了些。

    呼其图在一旁睡得正香,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齐绍被触碰到敏感处,丝丝缕缕的快感卷土重来,肢沉重得不像话,想要睁眼却又被掩盖着视线。

    他只以为是呼其图仍在作祟,便连再动弹一都欠奉了。

    贺希格盯着齐绍股间翕张的湿穴,呼愈重。

    他解开衣袍摆,露和秀美容

    貌不符的昂扬物,一手分开齐绍的双,另一手扶着那玉雕似的长物事,对准了穴眼便顶进去一个头。

    殷红的肉穴一寸寸吞入他笔直的阳物,因才被弄过一次,甬道内还残存着位清理干净的浊,仍松软润着,很快就将新的入侵者吞到了底,像一张小嘴般不住收缩吸,虽不如刚开始时紧致,却别有一番熟稔的滋味。

    阳具被蠕缩的服帖地裹住,贺希格舒了气,没等多久,便开始挺身抽。

    他在性事上并不像岱钦那样狂野,也不像呼其图般急切,只是不徐不疾地款摆腰身,性器有技巧地在齐绍后穴中抽送,深深浅浅,不断为两人带来温和的快感。

    齐绍原本就迷糊地睡着,被这样舒服而没有侵略性地弄,不但没有醒过来,反而咕哝着睡得更沉,腰本地随着男人的干扭动,后穴包裹着带给他快感的肉根,不禁地收缩夹紧。

    贺希格克制着己的呼吸,一边徐徐干,一边低头亲吻齐绍的结、嘴唇、脸颊与鼻梁。

    只有齐绍的双眼被他用手盖着,那吻便落在了他己的手背上,轻得像一片羽,又莫名灼热而黏腻。

    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仍旧十足,撞击得齐绍身体不断耸动,床榻也微微摇晃,旁边的呼其图被这动静扰得翻了个身,还模糊不清地说了句什梦话,像是在叫齐绍的名字。

    贺希格瞥了他一眼,在齐绍体内稍微停了一,年才又不动了,重新陷入酣眠。

    又抽了好一会,贺希格平静冷淡的眉眼间染上了情欲之色,漆黑如深潭的眼眸一片潋滟,一张昳丽的面孔愈发显得美艳摄人,只惜无人够欣赏。

    他伸手剥开齐绍松垮地拢着的衣物,便看见那饱满的胸肌上两粒因情动而硬挺头,带着两枚金环摇动。

    那正是他送给岱钦的东西,和刚才清理时发现的缀在齐绍精上的那枚金环是一套,那养成齐绍现在敏感身体的药一样,都已经被岱钦用在了齐绍身上。

    贺希格几乎以想象这些玩意是如何被岱钦一件件烙印在齐绍身体上的,而他就是要齐绍痛、要齐绍恨,才凸显他的好处来。

    贺希格埋头去亲吻那两枚环,张嘴着头舐,将两颗粒都弄得漉漉的,才将唇挪到男人的胸膛上,有一没一地啄吻。

    他只抱着齐绍做了一次,干得齐绍也又射了一回,稀薄的精和后穴里觉流的水将身本就濡的毯子浸得更,贺希格才将一泡的精水射在齐绍身体深处,意犹未尽地抽性器。

    这次他没有再给齐绍清理,任由己的精从还有些合不拢的穴淌来,挂在那被摩擦得艳红肿起的软肉上,又顺着股滴落。

    贺希格离开王帐时已过了更,帐外守卫的武士不曾饮酒,现仍在尽职尽责地站岗。

    他淡淡地扫了几个守卫一眼,守卫便纷纷低头,无声而恭敬地送他离开。

    齐绍第二日是被呼其图干醒的

    。

    醉酒加上性事后的疲倦,他这一觉睡得深沉,直到被人握着腿根,用粗得不像话的性器捅穿了肚腹似的狠狠捣弄,快要干到高,他才挣扎着醒过来。

    呼其图年轻血气盛,早上晨,阳物涨得难受,迷迷糊糊地摸索身畔,果真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想也不想便滚着凑过去拿体磨蹭那人的。

    没蹭几,硕大的头便找到了去处,闭拢的穴再次被强行破开,粗长的借着里面未完全干涸的精华顺畅地捅到了底,而后便畅快地抽动起来。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交合的两个人越来越清醒。

    齐绍一醒,前一夜屈辱的回忆便涌上脑海,他卯足了力气想要把伏在己身上的呼其图推开,而清醒了的呼其图也早有防备地箍紧了他的双臂,将阳物深深埋在齐绍体内,得牢牢的,让人挣脱不得。

    两人正纠缠着,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守卫此起彼伏地用狄语唤着“右贤王”,一瞬间,王帐的帘门便被猛然掀开,一道挺拔修长的雪白身影跨进了帐内。

    贺希格一向柔和的声线带了愠怒的厉色:“呼其图,你在做什!”

    仍兀挣扎着的齐绍听来人的身份,霎时僵住了身体,呼其图则趁机掐紧他的腰,一个深,将热精尽数洒在他体内。

    呼其图射完精,才粗着从高中缓过神。

    其实他也有一瞬的慌,但他恃受,又有父王的默许,并不觉得二叔真的会责骂他,只是有些心虚地从齐绍身上来,抓了件衣服披着,撇嘴道:“二叔明知故问。”

    齐绍骤然被贺希格撞破这样不堪的情景,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赤红着脸埋头在床上不愿见人。

    贺希格深沉的目光在齐绍与呼其图之间游移,眉心拧起又松开,欲言又止。

    呼其图见他并不像要继续发作,一双蓝眸狡黠地一转:“二叔也想要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