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破皮的小乳珠。
“嗯……左边也要……”
右胸舒服後,左边的胀痛变得更加明显,白清霜见胸前的男人久久不肯移动头颅,忍不住出声提醒。
卫应闲抬起头,看见他眼中的期待心中一软,依言含住他的左侧乳头。香甜的奶水全部被吸进卫应闲腹中,白清霜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亲密的感觉,比卫应闲侵入他的身体还要更加亲密,他觉得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化作养分,与卫应闲永远结合在一起。
卫应闲吸尽奶水後又重新操弄起他的菊穴,坐著的姿势不方便使力,抽插了一会儿卫应闲就停下动作。白清霜泪光莹莹的看著他,不解他为什麽停下。体内的欲火已经被挑起,白清霜受不了带给他快乐的肉棒停止动作,难耐的收缩肠壁,催促停在体内的巨物继续律动。
卫应闲用手惩罚性质的拍打了一下他的翘臀,然後双手扶著他的腰将他的上身慢慢提起。身体被迫悬空,白清霜害怕的搂紧他的脖子。在身体上升的同时,插在他体内的玉茎也随之滑出,等穴口恰好滑到肉棒顶端时卫应闲又松开手,任他摔落,顺著连接的肉棍一屁股坐到底。重力让粗硬的肉刃狠狠顶在肠壁上,带给他强烈的快感,白清霜大叫一声,爽的两眼翻白,精水激射而出。
还没等他缓过来,卫应闲又将他提起,然後又松开手,再提起,再松手,反反复复多次,将白清霜操的高潮迭起,浪叫不休。被情欲击溃的青年在男人怀里化成一滩春水,任男人搓圆捏扁。
最难消受帝王恩 8.帝王恩宠
第二天一早,白清霜又是在卫应闲的怀里醒来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卫应闲抱著他睡觉,再也不会为此感到羞耻。
白清霜轻轻的推开男人环抱住他的手臂,想要滚出他的怀抱。身上粘粘的很不舒服,他想去清洗身体,一动之下後庭里窜起一阵酥麻,这时他才发现卫应闲的阳物还插在他的菊穴里,原来两人以结合的姿势睡了一夜,白清霜羞得将脸埋进床单里,不敢再乱动。
不知又躺了多久,才有太监来唤皇帝起床。银国早朝的时辰比较晚,日上三竿皇帝才起床准备。卫应闲见白清霜已经醒来,便抱著他一起去洗鸳鸯浴。
白清霜经过一夜欢爱的身体十分酸痛,两腿软的无法站起,只能倚靠在男人身上。卫应闲将两根手指伸进他的菊穴里,将里面的精液挖出。红肿的肠壁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他受不了手指在菊穴里抠挖的感觉,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声。白清霜的身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情欲痕迹,现在又叫的这麽动人,惹得卫应闲又有了感觉。卫应闲将他的腰部弯曲,迫使他撅起白嫩嫩的屁股,露出插著两根手指的娇媚小洞。被使用一夜的小洞尚未闭合,菊门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被插得红肿的媚肉。经过一夜欢爱,白清霜的菊穴变得比昨日更加娇豔,让卫应闲看了淫欲大起,忍不住在浴池里又要了他一次。满足性欲以後,卫应闲又开始折腾他的胸部,吸出奶水做为早餐。若不是早朝时间快要到了,性致高昂的卫应闲还不肯这麽轻易就放过他。
卫应闲将白清霜累得不轻,他在卫应闲走後又回床上补眠,一直睡到午时才起身。中午卫应闲回来陪他吃了一顿午饭,然後又压著他玩弄了一遍,下午终於放过他去处理政事了,晚上卫应闲再回来陪他吃完饭,然後留下过夜,每天周而复始,卫应闲只要有空就会陪在白清霜身边。白清霜的身体随时随刻都要做好承欢的准备,卫应闲不拘泥於时间,性致一起就会压著他玩弄半天,令白清霜苦不堪言。
白清霜的调教课程已经结束,他现在可以自由的支配属於自己的时间,可是在皇宫拥有自由行动权的白清霜从不走出自己的房间,因为他来的第一天皇帝就下过命令,不许他在皇宫里穿衣蔽体。赤身裸体的行为让他感到羞耻,所以他很少下床,至少躲在床上他还能有一条被子遮掩身体。後来,忍无可忍下他终於趁著卫应闲心情不错时试著提出让自己穿衣服的要求,卫应闲看在他这几日伺候的自己很高兴的份上便答应了。
第二日卫应闲上朝时便有人抬了两个箱子进门,太监读了圣旨,说这两箱东西是皇帝赐给他的衣服。白清霜打开一看,差点没吓晕过去,皇帝赐给他的竟然是一箱肚兜和一箱纱衣。白清霜难以置信的在箱子里翻了半天,企图找出一件正常的衣服,可是卫应闲为他准备的全部都是男宠专用的服装,不要说正常衣服,就连一条裤子都没有。翻遍箱子以後,白清霜终於绝望了。当时小林子刚好不在,白清霜无人诉苦,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虽然幻想破灭,但是他安慰自己聊胜於无,有件衣服蔽体总比赤身裸体好。
他忍著羞耻捡起一件深色的纱衣穿上,至於肚兜他就没有勇气穿了。所以当卫应闲回宫时看到的就是半遮半露的诱人美景,当时白清霜正站在桌案前画画,看见卫应闲进来羞怯的往过走了两步。两条光溜溜的玉腿随著走动在开口处若隐若现,诱人的私处在薄纱的遮掩下产生朦胧的美感,两团饱满的玉乳将胸前的纱衣撑起圆圆两块,随著身体动作来回晃动,几点要素勾勒出一幅香豔的画面,半遮半露果然比全露出来还要更加诱人。
卫应闲咽了一口口水,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胯间的阳物飞快的挺立起来。他激动的连床都等不及去,直接将人压在画案上恣意蹂躏。他撩起纱衣下摆,露出白清霜诱人的私处。经过调教後白清霜的身体随时都会做好承欢的准备,尽管无人触碰,淫荡的玉茎却已呈现半挺之状。卫应闲满意的笑笑,举起两条修长的玉腿,下身一挺就将欲火高涨的分身插进湿软的菊穴里。白清霜发出一声惊叫,在空中胡乱蹬著双腿,他不明白卫应闲今天怎麽会这麽激动,一进门就开始折腾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快要被男人的手掌揉捏变形,淫贱的菊穴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插得又痛又爽,在男人日复一日的侵犯下,白清霜早已忘记了被男人玩弄的羞耻,身体习惯性的扭腰摆臀,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云雨过後,卫应闲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张皱巴巴的画纸,一脸性味的欣赏著白清霜的作品,笑嘻嘻的夸奖道:“画的不错。”
白清霜疑惑的抬起头,眼尖的看见卫应闲手中的画。那是他刚才画的梅花图,现在已经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画纸被白清霜激情时不断扭动的身体磨蹭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著几滴可疑的液体。白清霜见了立时羞得脸色通红,一把夺过画纸攒成团扔掉。
“害羞了?脸皮真薄……”
卫应闲乐得哈哈大笑,搂著他又是一通缠绵。
最难消受帝王恩 9.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