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们问问她女儿啊。”刘强指着角落的果果，“这小孩一直都在这待着的，她能作证。”</p>
警察看向果果，蹲下来问，“小朋友，你妈妈是自愿和这个叔叔待在一起的吗？”</p>
果果有些害怕，她咬着下唇，颤抖地看了一眼嫂子，然后冲警察点点头，“嗯，妈妈说……很喜欢这个叔叔，想和他睡觉，还叫果果不要告诉别人。”</p>
“果果！”嫂子瞪大眼，震惊无比，“你为什么要撒谎？”</p>
果果低下头抠手指，“果果、果果没有撒谎，老师说，撒谎是坏孩子。”</p>
两名警察听后对视一眼。</p>
“你就是个坏孩子。”</p>
我冷哼一声，从嫂子口袋掏出一支录音笔，这是我今天趁嫂子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果然派上大用场。</p>
录音笔传来之前一大一小的声音：</p>
“小孩，一会儿有人来了你知道要说什么吧？”</p>
“知道，就说妈妈喜欢叔叔，要和叔叔一起睡觉。”</p>
“乖孩子真听话。”</p>
“还有这个。”我快步捡起沾有迷-药的毛巾交给警察，“他就是用这个毛巾迷晕我嫂子，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恐怕……唉！”</p>
我故意夸大其词，“刘强这个强奸犯，都不知道用这种手段玷污了多少良家妇女。”</p>
“我没有！”刘强慌了，事情败露，只能澄清自己，“警察同志你们听我解释，我就晕了一下她，没对她做什么，我也不是强奸犯啊。”</p>
“呵呵，那你怎么知道我嫂子屁股有颗痣的？”</p>
我让他刚才狡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肯定是你脱了她裤子才知道，这是猥亵，照样是犯罪。”</p>
刘强欲哭无泪，他当然说不上来了，因为这是我哥告诉他的，除非他把我哥他们供出来。</p>
他手指哆嗦地指向果果，“她能给我作证清白，我真没侵犯王芬，冤枉啊。”</p>
我不屑地说，“得了吧，刚才你就让她作假证，我这小侄女从小是非不分，谎话连篇，警察叔叔快把他抓走吧。”</p>
警察当场就把刘强拷走。</p>
警局做完笔录出来，天已经黑了。</p>
我嫂子仿佛刚回过神，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果果。</p>
刘强挺有义气，到底没把我哥供出来，只说对我嫂子见财起意，爱慕已久，一直得不到才出此下策。</p>
警察检出迷奸药的成分，等待他的将是牢狱之灾，活该咯。</p>
嫂子苦笑地对我说：“我在那里风吹雨打，皮肤又糙又黑，年纪又大了，刘强说这话能信吗？而且果果跟他不认识，为什么会替他说话。”</p>
嫂子蹲下来，认真地看着果果，“你告诉我，那些话究竟是谁教你的？”</p>
果果刚哭过，双眼红肿，把脑袋埋得很深，</p>
“是爸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