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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作品:祝祷月亮(破镜重圆) 作者:季苍兰 字数:333852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闻炀掀起眼皮朝上看了一眼,不是唾液变咸了。

    是季苍兰的眼里,漾出了月光。

    小狼(一)

    十五年前,及利亚独立国。

    泥泞湿地的尽头出现了一辆缓速驶来的黑铁敞篷吉普,隔了两米的距离,在湿地拐角另一辆吉普衔接而来。

    很快,又出现了一辆。

    三分钟后,整整五辆吉普出现在路口,鱼贯而入。

    抱了重型步枪的、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在车轮滚上泥地的同时一齐站起,警惕地环视着路旁纷纷停下了动作的非裔军人。

    只有第二辆车上的人数略有不同。

    吉普车副驾上坐了个白发男人,但说是白发又不确切,在刺目的烈阳下揉了碎金的光。男人戴着副深色墨镜,下颌锋利的线条朝下延伸,在某处分岔汇入下巴与脖颈,唇角捻着笑意,看不出年龄,也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为首的吉普在阵营最前方的军用营帐前刹了车。

    当即有穿了迷彩衣的非裔捧抢围聚过来,虎视眈眈地警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及利亚独立国此刻正在与毗邻的某个非洲部落进行武装冲突。

    南非地区盛产钻石矿,该部落又地处金刚石矿产丰饶之地,及利亚独立国新上任的年轻总统野心不小,想要借机顺势吞并垂涎已久的“肥肉”,但武装力量到底比不过大国的正规军队,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砸重金从暗线上订购了一批黑市军火。

    今天是对方来送货的日子。

    第二辆吉普副驾上的男人在车身停稳后,微偏了下头,卷了袖口露出半截隆起肌肉的小臂稍抬了下,五辆车上的雇佣兵便散出目光,凝聚在他搭出车窗的手,在隐秘的指令中从车上一跃而下。

    泥路两侧警觉的武装兵们一个机灵,端起手里的机枪。

    沉而暗哑的声音随着烈阳吸走空气里的水分,顺延着皮肤干涩的纹路,抵达耳膜:“放轻松。”

    雇佣兵们利落地从五辆吉普后座搬起半身长的黑色木箱,摇晃的颠簸中响起铁器碰撞的脆响。

    其中一个看起来衣服要稍不相同的雇佣兵走到第二辆车的副驾门前,帮他拉开车门,点了下头,叫道:“Caesar.”

    被称作Caesar的男人迈了条长腿下来,穿了半长军靴的脚踩在刚泼了水来降温的泥地,稍一侧身,整个人便下了车。

    他坐在车上的时候只能看出来高,但看不出竟然这么高。

    在人均挺拔的非裔武装兵中都略胜一筹。

    Caesar下了车,却并不急着进帐篷,随意从口袋里捏出一支卷烟,立刻有人帮他点燃。他和一般人手指夹烟贴上唇的距离不大相同,绝大多数人的指腹离唇还是有一定间隙的。

    但Caesar虚夹了烟蒂的指腹若即若离地贴上棱角丰润的唇前,衔在齿间,唆了唆两腮。

    墨镜后狭长的眸子眯了下,顺着吐出的那股白雾才有了动静,朝垂了帘幕的军营走去。

    在进门前,他脚步缓了一下,像条盘踞在猎物前,陡然静止的沉蟒。

    Caesar又吸了口烟,拇指捏了食指,漫不经心地取走还未燃尽的烟,在空中蓦地张开手指,明灭着的烟头疾速坠落,恰如其分地落入泥坑里盈着的一洼浑水,发出滋啦——一声细响。

    武装军撩开营帘,他稍一躬身,走了进去。

    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在里面恭候多时,站在一张木桌前,上面摆了三个铁皮手提箱。

    见他进来,当即咧嘴露齿笑出声,敞开双臂迎上去:“Caesar!你竟然亲自来了,我的好朋友,好久不见。”

    Caesar弯腰和他拥抱了一下,指腹把墨镜推到头上,眼角夹起细纹,笑着在他背上拍了拍:“是很久不见。”

    总统了然笑道,“快来看看吧,我为你准备的东西。”

    他回身走到木桌前,按开三个手提箱的搭扣,箱盖弹起,敞出里面满满三箱的绿钞。

    Caesar动了步子,朝桌子靠近,投下目光在箱子里扫了一眼,身后的雇佣兵们整齐地把手里的木箱放下,用撬棍撬走封死的钉子,开盖露出几箱黑黢黢的枪、榴弹、地雷。

    但Caesar此行的目的并非在此。

    他侧身环过身,懒懒依靠在木桌边沿,烟叶侵蚀的嗓音沙哑又低沉,问:“听说你昨晚抓了个人?”

    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大笑起来,露出肤色衬托下异常洁白的牙齿,并没有问他从何处听来,显然是一早就等他问起:“对,从孟利亚的边境抓了一个小商人,他正打算卖货给对方。”

    总统朝不远处守着的兵颔首,示意对方带人和证据过来,微微俯身,手指在冰冷的枪管上抚过,没有回头:“我把他的货缴了,你猜猜怎么样?我的朋友。”

    他笑着侧了目光,压低了气音对Caesar说:“和你的武器一模一样。”

    Caesar面不改色,笑起来:“你应该知道,我们前不久丢了一批运来的货,负责那批货的人逃走了,我此行来就是抓人的。你帮了我个大忙。”

    “唔!”

    有被堵了嘴的叫声与挣扎声一起靠近了,他们几乎是同时朝声音大起地方向看过去。

    一个漂亮苍白的混血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拎过来,被打地脸颊几块乌青发黑的痕迹,裸露在衣料外的手臂也有伤痕。

    他看到Caesar明显更加激动,嘴里被绑了东西,伸长脖颈呜呜地喊着,像只濒死的白鹅。

    “是他吗?”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笑着问。

    Caesar居高临下地朝被绑来的人扫了一眼,眼尾不翘地笑起来:“是他。”

    及利亚独立国的总统并没有拔枪,而是从腰间抽出一把军刀,一边说着:“我相信你,我的朋友,让我来帮你除掉这个叛徒。”一边朝跪在地上,肿了一只眼睛的年轻男人靠近。

    年轻的叛徒挣扎地更加剧烈,前后摇摆着身躯,摇摇欲坠地竭力看向Caesar的方向,求救意图明显。

    在锋利的刀刃贴上纤细的脖颈,渗出血痕的时候,Caesar缓声开口:“但他和我还有一层关系。”

    及利亚独立国总统的动作停了下,似乎是没有料到他会承认,反倒有些意外地转了脸颊看向身后动作不变,仍旧靠在桌前的Caesar。

    Caesar轻点了下下巴,一旁的雇佣兵即刻走过去,用军刀给男人割开绳子,没有人拦他。

    男人被绑了整整一夜,又挨了打,四肢血流不顺,手臂麻木地垂落在地面,用力撑了身体,狼狈地朝Caesar的方向攀爬过去:“da——”

    Caesar一脚把他靠来的动作踢开,目光不瞬地对上总统的视线,话却是朝着地上的男人去的:“你来告诉这位先生,我们是什么关系。”

    作者的话:开站啦!!!

    以及这十五天我就码了两章(;′Д)

    小狼(二)

    这次的交易金额其实并没有大到Caesar亲自压货,如果不是昨夜得到自己不争气的蠢儿子被扣下的消息,他这会儿应该还躺在自己king

    size的床上,伴随着家里三头白狼的嘤叫刚刚睁开眼。

    这次Caesar卖了两头货,但来沟通的是自己两个不同的手下。

    被Siren打晕绑在飞机里的倒霉蛋在惊醒后立刻打电话联系了boss,汇报的时候上下两排牙因为颤抖而磕绊起来。

    他们都知道Caesar有多疼爱自己的两个儿子,对大儿子Elie是一种严父的疼爱,对于小儿子则要更加宠溺,像是对待自己心爱的宠物,严厉与要求要少了许多。

    或许正是太过宠溺,才让Siren胆子大到在飞机上把他敲晕。

    Caesar这一年逐渐放权给Elie,Siren看在眼里不敢开口去要,即便要了Caesar也不会同意。Siren知道daddy认为自己没有能力,但他被宠得骄纵又眼高手低,完全抹去了兄长与自己本质的区别。

    Caesar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准备入睡,接了电话后只冷笑了一声,连夜做了飞机赶来南非。

    Elie被留在家里做好各方的沟通工作,他也完全没想到早晨还说自己要去机场接车的弟弟竟然私自去了南非。

    他和父亲对于Siren这只“吉祥物”的定位出现了偏差,Siren的名字在此时被放大。

    塞壬,美丽又具有迷惑性。

    Caesar的私人飞机刚刚落地雨林一片稍空旷的地带,就得到了消息,Siren连带着那批货被及利亚独立国的人在边境线上扣下。

    Caesar不怒反笑,觉得Siren这个名字里的迷惑性并非是诱惑一类的意思,反而是把他的蠢笨伪装起来,一副聪明又美丽的样子。

    此时看着地上脆弱又呆愣,因为想要和兄长争夺所谓“父爱”与关注的小儿子,Caesar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也没有把他当成过儿子,他对Siren的感情之中,亲情的含量并不是很多,更多的是一种对宠物的放纵和宠溺。

    如果现在被绑架的是Elie,或许他根本不会连夜飞到南非来,而是心平气和地等着对方来索求赎金。

    毕竟宠物的跋扈九成和主人的态度有关。

    十有八九都是宠出来的。

    这么想着,Caesar好像就没有那么生气了,笑眯眯地把目光投向地上的Siren,等待着他的回答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Siren笨,但是又不傻,现在在对方的地盘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如果此时及利亚独立国的人知道他与Caesar的父子关系,Caesar卖货卖两头的消息被人一揣摩便暴露的一清二楚,很可能也会被扣下来。

    他竭力吞咽了口唾沫,从昨晚被抓到现在,Siren滴水未进,还被人绑着揍了一通,刚才又被Caesar一脚踹到地上,半天爬着起不来身。

    听到Caesar质问的语气投下来,细瘦的身躯颤抖了两下,重新艰难地抬头,手掌撑在细石子遍布的地面,缓慢地朝他爬去。

    视线中出现Caesar的长靴时,身躯颤抖了一下,白嫩的手顺着Caesar结实的小腿攀上去,露出勉强又谄媚的笑容,娇声叫他“daddy”。

    虽然Caesar知道他这声“daddy”是什么意思,Siren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及利亚的总统却不知道,他顺着Siren的语气,以及讨好的神态,品出了一丝截然不同的味道,恍然大悟了。

    作者的话:我去抓蚊子了,码着码着一只大蚊子飞过来,我快速结束一下,不然今晚没法睡觉了!!!

    小狼(完)

    及利亚总统狎促地笑了一声,黑红的嘴唇一咧,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亲自把SIren腿上捆着的麻绳解开。

    Siren被绑了太久,小腿因为血液不循环麻木,狼狈地站起身,一下就失力地跌坐回去。他攀着Caesar的小腿,跌下去时习惯性拽了一下,没有撼动丝毫。

    Caesar保持站姿不变,轻微地垂下眼眸,面无表情地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转向及利亚总统的时候挂上笑容。

    及利亚总统朝他眨了下眼睛,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眼神,笑着拍了拍Caesar的手臂,说的话暗藏警示:“Caesar,我的朋友,你要看好你的小夜莺,我的大兵各个都是打鸟的好手。”

    Caesar闻言笑出了声,同他握手:“我会的。”

    在手即将撤离的时候,陡然被握紧,及利亚总统笑嘻嘻地拉住他:“今晚留下来吧,我们及利亚人一定要用最热情的仪式来宴请远道而来的朋友。”

    Caesar的笑容淡了些,眼神落在被他牵住的手上,斜勾了下唇,缓缓上移,和他对视一眼,朗笑出声:“那你可要好好安排一下。”

    及利亚总统也跟着笑起来:“当然,当然。”

    “不过现在我需要一顶帐篷,”Caesar朝地上趴着不敢喘气的蠢儿子瞥了一眼,“需要把我的小鸟好好清理一下。”

    Siren听到他这么说,抖了一下,纤细的手臂撑在泥地上想要爬起来,但早已经吓得没有力气,Caesar单手掐住他后颈,像拎一只狗仔一样把人拎了起来,跟着及利亚总统派来的人朝他们的帐篷走去。

    “daddy……”Siren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Caesar脸上的笑意早已经消失,但没有应答,进了帐篷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直接伸手把Siren摔在地上,一脚踹上去。

    Siren吃痛地蜷缩起身子,抱住柔软的小腹,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弓在地上,眼泪瞬间淌了下来:“我错了daddy,我错了……”

    Caesar阴沉着脸,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取了支烟出来衔在唇间点燃,转身坐上一张椅子,长腿交叠着抻了一下,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

    全程都没有说话。

    Siren心跳如擂鼓,也不敢站起身,手脚并用着调转了方向,朝他脚下爬去,抿着嘴巴哭起来。他身上都是泥巴和灰尘,泪水滑下来的清线清晰地印上脸颊,圆润的眼睛失神又蒙上层水光。

    他又呜呜地哭起来。

    但Caesar一直没有说话,指间明灭地闪着火光,他甚至没有投来一个眼神,兀自沉浸在尼古丁带来的宁静中。

    又过了一会儿,Siren终于哭累了,没有力气地爬伏在地面上,仿佛一只跌下卵巢的稚鸟,奄奄一息地喘着气。

    “你看,”Caesar缓缓站起身,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蹲在他面前,嗓音低柔又醇厚:“你既想要我的仁慈,又想要我的宠爱。”

    他夹着烟的手悬上Siren的脸颊,Siren怕得挤上眼睛,在他的阴影里瑟缩了一下,但下一秒,有带了厚茧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

    Caesar说话的声音好像又近了一些:“Elie就从来不会要求这些,你太贪心,但是又太愚蠢,给我找了不少的麻烦,一般而言,我会直接杀了你。”

    “da……”Siren苍白的嘴唇一撇,水珠又要从眼角跌落下来。

    “嘘——”

    Caesar的动作很轻,怕弄疼他一样,用指腹抹掉即将成线的泪水,却说着与此截然相反的话:“我最讨厌你哭,太吵了。”

    Siren吓得立刻往里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发出声响,但由于过于用力,反倒打了个嗝出来,他脸色更加苍白,吓得睁开眼,直直对上离眼球只有不到一公分的烟头,还在燃烧着,Siren这辈子还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烟头。

    那一点聚集起来的火焰在灰烬后闪着微弱的红光,更多的烟草变成灰,一点点、一点点地飘落到空气中。

    他怕得直哆嗦,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烟头,傻了一样。

    Caesar笑了一声,烟头离开了Siren的视线,他跟着过去,Caesar夹着烟吸了一口,微眯了下幽绿的眼眸,浅淡地垂视下来:“他今晚留下我们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我的sugar

    baby,你打算怎么办?”

    Siren想要的爱,Caesar不可能给他,他呆愣地注视着Caesar吸烟的样子,竭力咽了口口水,小臂抬起的时候还有些颤抖,在即将摸过去前,犹豫了一下。

    但Caesar看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阻止,笑吟吟地俯视着他。

    Siren咬了下唇,手指隔了布料,触上他下腹的隆起,稍稍用了点力气,抚慰起来。

    烟雾中,Caesar眯了狭长的眼眸,和他长久的对视。

    Siren用力撑起上身,跪坐在父亲的面前,试探着用舌尖触了下那里,Caesar容许了他的放纵。Siren被默许,动作更大胆了,他用齿间咬着拉链,吱吱地一点点把裤链打开,咬着内裤,露出里面蛰伏的性器,涨红且粗大。

    在含进去前,Siren盯着它,忽然想到,自己就是这个东西插入了某个女人的阴道,射出了精液,孕育出来的。

    Siren忽然想吐,反胃的冲动即刻翻涌上来,他蓦地抿住唇,拼命分泌着唾液,硬生生将那种恶心的感觉咽了下去。

    他必须做,不然Caesar真的会杀了他的。

    “daddy……”Siren颤声叫他,缓慢地仰起脸,挤出一个讨好的微笑:“I

    love

    you,

    please

    love

    me.”

    橘子岛初秋

    俺终于把名字和文名想出来了!!!!是个关于秋天的故事!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瞅一眼!

    文案:

    练笔,弟弟暗恋哥哥,同母异父。

    联盟上校·弟弟·o伪a受x联邦上将·哥哥·a攻

    梁聿茗的葬礼,是汪谙的新婚。

    在联邦举国哀悼的时候,亲手击杀了兄长的汪谙在英属某个小岛举行了

    ⑧*⑨77⑨777③【澜18-57-38生】一场隐秘的夏日婚礼。

    简单粗暴版文案:

    两个人分别为敌对阵营效力,弟弟在战场上假杀了哥哥,哥哥失忆被谎称两人是新婚夫妻的弟弟带着进行了一场以谎言为基石的蜜月之旅。

    汪谙x梁聿茗

    栾树味x栾花味

    1x1,he,没三观,没逻辑,没剧情,简称三无狗血童话

    直达链接:废文.linkthreads225493profile

    一些发文前的预警:

    为了改掉长篇总喜欢瞎扯奇葩句子和描写的坏习惯,这篇会开始改正,风格跟小月亮肯定稍有区别。

    强制爱会是很温柔的强制爱,毕竟弟弟是个很温柔的人,不舍得真的强制哥哥。

    是亲兄弟,同母异父,且除了父母没人知道,不然长得太像了会不好描述而且我会觉得是在写水仙,弟弟是温和帅哥(身高184),哥哥是锋利大漂亮,金刚芭比(身高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