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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作品:花生米嚼豆干 作者:韩胥言沈婺 字数:89025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沈婺喉头一紧,身子控制不住般地哆嗦起来。她扭着腰配合他,努力解释道:“想你呀……爱你,你怎么不信。”

    韩胥言摸摸她腮边的软肉,正色道:“信的。”

    说话的声音很正经,只是动作反倒更狠了些,沈婺憋着不敢出声,在他上身咬来咬去以堵住自己的嘴。

    她的啃咬一点儿不疼,反而带着调情似的痒,韩胥言顾忌着楼下的韩倩,便不打算再故意折磨沈婺,动作大开大合,来势汹汹。

    沈婺死死咬着唇,手胡乱抓着他,阴蒂一会儿就被男人摁揉得肿大突起,强烈的快感让她不一会儿就攀上高潮,哆嗦着在男人怀里泄身。

    可韩胥言还没结束,他吻掉沈婺因为生理反应落下的泪,腰间动作未停。此时恰好韩倩朝楼上喊了一声:“小言?晚上一起吃个饭?把小婺接上。”

    韩胥言没说话,看着紧绷身子闭着眼微颤的沈婺,他难得起了坏心,低头一边缓慢进出,一边道:“沈婺,我妈如果上来,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嗯?”

    沈婺又羞又急:“臭崽子,里外不一的东西,刚还正人君子的,现在就故意说浑话勾引我。”

    韩胥言笑了一声,故意不提韩倩已经知道两人在一起的事情,他贴着沈婺潮红的脸,压低声音道:“里外不一……沈婺,这明明是你。白天当别人面装着和我不熟,要当我的姐姐,做我的老师,晚上回来了就缠着要跟我做爱。”

    他揉着她的胸,乳汁滴滴答答流下来,落在沈婺小腹上。韩胥言眼里带着笑意,继续道:“不好哄,脾气大,每次小穴操肿了才能消停,不做还要生气。”

    沈婺短促哭叫了一声:“你不许说!”

    “……这么可爱,”他又重重操进去:“我一说,夹得更紧了。”

    沈婺捂着嘴小心呼吸着,愤愤骂他:“你不要脸,坏东西,揍死你。”

    韩胥言低声笑了一下,垂首偏头斜斜啃了一口女人的嘴唇:“你可以试试操死我,沈婺,我是心甘情愿的。”

    0032

    短昼也当做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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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

    韩倩知道的事情,没多久沈梅岭也知道了。沈婺接到父亲沈淳祖电话的时候,还在和班上的同学讲怎么去知网查找资料写论文综述。

    老爸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小婺,什么时候带胥言回来吃饭啊?我和你妈妈还没告诉你姐姐,回来给她个惊喜嘛。”

    沈婺汗颜,心道姐姐比你们知道的可早多了,口中还是应承:“嗯嗯,这周就带他回去,又不是没见过,您说的跟什么一样……”

    沈淳祖在那边喊着收钩收钩,显然又在外面钓鱼。他喊完才又回到手机这头,乐呵呵的:“哎呀,那也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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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胥言照例下午来接沈婺下班,路上堵了一会儿,待他到院办公楼下面的时候,沈婺正蹲在地上,在看几个同事的小孩打王牌。

    薄薄的圆片在地上翻舞,沈婺和几个小孩一起,在下面的王牌被打得翻过来后发出惊喜的欢呼。

    他悄声走近,看到沈婺叫那小孩:“给我玩玩嘛,我以前玩这个很厉害的。”

    那小孩自然不愿意:“阿姨……!!你都多大了,还和我们要这个。”

    沈婺蹲着,手支在膝盖:“……叫姐姐好吗,不然我就在你妈妈面前告状。那个颜色的给我一个,让我给你们露一手。”

    那几个小孩一听沈婺作势要告状,立马老实下来,但不信也是真不信,给了她几张轻一些的王牌。

    沈婺熟练把王牌放在地上两个,又斜斜架上去一个,用熟稔的力道把另一个抽了下去,先前架上去的王牌果然被抽得翻到了另一面。

    韩胥言听到那几个小孩的惊呼,沈婺得意洋洋,早忘了自己刚才出门是来干嘛的,换了个蹲法就要和他们一起玩。

    韩胥言失笑,到不远处的学校超市买了几瓶酸奶走过去:“沈婺,走了。”

    酸奶分给几个小孩一人一袋,沈婺跟他们道别,又问了买王牌的小卖铺的地方,才咬着酸奶跟着韩胥言离开。

    路上说了周末吃饭的事情,韩胥言久违地有些紧张,沈婺觉得新奇:“你紧张呀。”

    “有点,”他道:“毕竟身份变了,且我之前也没有想到,还能再跟你和好。”

    沈婺笑眯眯道:“这算缘分吧?”

    韩胥言看了她一眼,眼里浮上笑意:“嗯。”

    后面的事情算是顺理成章,结婚以后,沈婺休了婚假和韩胥言蜜月旅行。

    辗转第二天到了三峡,在巫山景区转了一圈。沈婺趴在韩胥言耳边小声笑:“这算不算共赴巫山?”

    她的脸因为玩笑话有些红扑扑的,韩胥言看得喉头一滚,低声笑了一下。

    夜晚在酒店,窗外仍然是风雨潺潺,他自身后压着沈婺陷入被褥,身下动作沉稳有力,沈婺被他撞得直往前缩,又被男人拉回身下。

    迷糊间,她感觉到韩胥言轻轻咬她耳廓,他声音低沉清冽:“……沈婺,这才算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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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国作家屠格涅夫写《父与子》,当中的巴扎洛夫强调科学主义与虚无主义,否认人的爱欲存在的感性可能。他认为爱是一种疾病,是源由内心的自我想象物,伴随着大量自我感官的投射,掺杂着不尽的嫉妒。

    而爱情,在他看来,正是一种由主观嫉妒而生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