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陈凡拿起酒杯,跟她砰一下。闪舞
老者看着朱琳频频地给陈凡敬酒,微微皱眉,略有些担心得模样。
他那么大岁数了,什么不明白,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内心里对这件事还是很担心地。
一顿酒喝到了十点多,老头子直接就喝多了,给人抬了下去。
陈凡也喝了不少,从朱家出来就摇摇晃晃,走路都画圈儿了。
“要我说你喝了这么多了,就别去了这么去不是要耽误事儿的吗”
朱琳搀扶着陈凡,在他后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一边拍一边摸,摸着陈凡那健硕的身子,心里头痒痒的,还真有那么一点小荡漾。
“我没事儿,没事儿。”
陈凡走路都晃了,却异常执拗地坚持要走。
“唉,你醉成这样就不怕出啥事儿啊”朱琳被他一胳膊甩开,在陈凡的身后长叹一声。忽然间一个蠢蠢欲动的想法儿出现在脑海里,这手悄悄地背到了自己身后。
“我能有啥事儿,除非你想把我怎么样,要不然没事儿”陈凡打了个饱嗝儿,却惊得朱琳一哆嗦。闪舞
朱琳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你看你说的,我能把你怎么样啊我还能吃了你是怎的”
“吃了我,但是没事儿,就怕你个小骚货,偷偷摸摸地干些什么坏事儿,我回去了,没法子跟老婆交代呀”
“你还有老婆呢”
“那是,可好看了。”
“切。”
“你切啥”
“我不信你有老婆”
“正经的,好看,可好看了,你比好看多了。”
朱琳心一沉,心说完了,看样子这家伙是看不上自己了,想到这里她长叹一声,试探性地问道“那你要是都有老婆的人了,你咋还在外面乱来呢我听说你跟钟离姐有事儿,是不是真的”
“那能一样么钟离那骚样儿你也不是没见过,有事儿没事儿的,净往我怀里拱,推都推不走,我能咋的”
“那你就不能拒绝啊”
“拒绝啥我傻呀她心甘情愿的送上门儿来,我拦着她干啥”
陈凡嘿嘿笑,又一甩手,“不跟你说这个,小姑娘家家的”
“谁小姑娘家家的我哪儿小了你看看我,我哪儿小了让你这么说”
陈凡一回头,看见朱琳猛地一挺胸,峰峦高耸遮掩不住,还真是有点波澜壮阔的好风景。
“小吗”
朱琳挑眉,那神情像个狐狸精。
“小骚货,别勾引我小不小的不得摸了才知道,塞俩大馒头跟我这儿装丰满呢”
陈凡嘿嘿一笑,又晃晃悠悠地转回去了,舌头有点大,说话却还算理智,“别跟我扯那幺蛾子事情,想勾引我呀,我才不上当一早我就看出来了,你这个丫头啊,无利不起早平白无故地跟我挤眉弄眼儿的,能有啥好事儿”
朱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步三摇地跟了上去,“看你说的,我能要你啥”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山里头走,一边走着一边打情骂俏。
天空中明月当空,能见度还是不错的,越过山坡站到了林子里以后,四周愈发地僻静起来。
林子这地方,总有些暧昧的气氛,尤其是这孤男寡女的在一块儿,更是给人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一路上朱琳也没闲着,两只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陈凡上下打量,确定陈凡这下子是真喝多了以后,这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反复回响着那洞中的“大仙”对她说的那些话,“此人非同寻常,可谓是得天地造化于一身,若施以阴阳之道,裨益无穷。”
朱琳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心说所谓“阴阳之道”在这里肯定是指“采阳补阴”之法,要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老娘这些年偷偷摸摸地采了不少,要不然这功力也不会进步神速。
可是爷爷曾经说过,采阳补阴与采阴补阳一样,都是邪路子,初试时效率很高,极为受用,可长久下来作用越来越小,到最后功用全无。
除非采补的对象是个功力远高于自己的家伙,但是遇上这样的家伙,此消彼长的还不定便宜了谁呢。
这要是成了自然好说,要是忙活不过人家,多年积累怕是要功亏一篑也尤未可知,想来如此风险真不值得
可心念一转,朱琳又觉得这事儿也没那么难,根据她的了解,采补之法,本是道家源流,其理论根源无外乎是“气”的凝结与炼化,按照鬼门世代流传的说法,“气凝而血,血凝而精”,男人一激动从身体中喷射出来的那东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营养,但是只要稍加提炼就可以将其分解为灵气,吸收为己用,其功用强于气血十倍,百倍千倍
料想“大仙”传授的法子是借尸气炼化填补,此法虽然好用,但是还是来得稍慢,太不过瘾,若是以类似之法术施加在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身上,这效果定然完全不同
此人周身上下一团精神,功底之深厚世所罕见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健壮,就是以前不曾试过,不知滋味如何假若这货也深谙此道,鱼水之欢托着,想来此事不单于我自身大有裨益,过程也不会太过艰涩难受
二十出头儿的壮小伙儿怎的也比糟老头子强多了,这不明摆着的事儿么
朱琳眯起眼睛,心里头暗中盘算,心说陈凡醉酒,我的把握又多了几分,现在想这事儿是十拿九稳了
可我要是真如那人说的,一剑刺出,刺死了他,就算吞了他的精华,再喝光了他的宝血,这也只不过是一两次大补而已,一时是爽了,以后的事情就很难说了。假若真的这样,那这必定是一招蠢棋,人说,涸泽而渔,而明年无鱼,自己一步走出可算是冒天下之大不违地给自己扣上了一个“判上”的罪名,可最后只得了一次便宜,这事儿显然有点不合适
朱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背在身后的手圈成了一个圈儿,这手指依次漾动,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