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沐君英口述的修炼功法,张水峰大概知道了先和后之间的差距,先之体,不管是是龙凤时期还是第二量劫前修炼的方法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先之体犹如一个黑洞一般可以大量的吞噬灵气,即使第一量劫后,地灵气多了很多杂质不能随心所欲的吸收灵气,也不过是多了一次炼化灵气再吸收罢了,不管是第二量还是第一量劫,那些时代地灵气都是先之气。
第二量劫过后,地间的先灵气全部被后灵气取代,先灵气和后灵气之间有着非常大的差距,如果先灵气是清澈见底的甘泉,那么后灵气就是被污染的河水,之间的差距犹如地之别。
后的修炼之法是打通体内的灵脉,然后通过灵脉吸收地灵气,在经过奇经八脉将灵气不断的纯练,然后吸收到紫府之中。
先和后的修炼方法虽然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归根结底都是将灵气吸收到紫府中,只不过因为后和先灵气的差距多了几道炼化工序,而正在的差距就是灵脉。
从沐君英哪里得知,每个人身上虽然都有灵脉,但是灵脉也有好有坏,好的灵脉可以轻而易举的打通,但是差的灵脉可能一生的努力都未必打的通。
从沐君英哪里理解先和后的差距后,张水峰只用了半时就将沐君英传授给末农三人的功法修补完整,随便还将功法提升了一番,只要按照功法的修炼,达到最高层就可以顺利的成为地仙,这让沐君英师徒看张水峰的眼神更加尊敬。
功法搞到后,张水峰就打发沐君英师徒离开,随便让她们帮忙收集灵药,之所以怎么急得打发她们离开,也是因为张水峰害怕自己没有修为的事情被沐君英看穿。
沐君英和沐临风不同,沐临风就是一个没有见识的新人,可以随便用一些手段忽悠住。沐君英则完全不同,她是一个见识不少的女人,如果长时间接触,张水峰不敢保证她发现不了自己想要隐藏的秘密,所以将她们师徒打发走是最好的办法。
回到山寨后,张水峰并没有自直接让楚原和浅葱修炼沐君英代来的功法,虽然这套功法可以直接修炼到地仙,不过在张水峰眼中不能直接修炼到金仙的功法都是不入流的功法,所以他打算自己创造一套适合的功法,在功法创造好之前,也让两女试着能不能打通体内的灵脉。
修炼到金仙的功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创造出来的,一旦涉及到金仙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事情,虽然张水峰看不起金仙,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金仙是一个重要的境界,作为三大境界中第二个境界,金仙可以是一个质量上的提升,三大境界分别是散仙,金仙和大罗金仙。
散仙之境超越生死,活的无限寿元不死不灭。金仙之境,超脱凡力,凝结道果初窥法则。大罗金仙,仙之巅峰,横跨一步即为圣。很多人都是卡在着三个境界再无寸进。而张水峰本人就卡在第三个境界。
(1)
冬刚刚过去,冰雪还没有融化,在山寨前方的一座山头上,两个身披盔甲的人从而降。
“是这里没有错吧!”其中一个拿着双流星锤的男子问道。
“放心,我的灵犬绝对不会搞错,他肯定藏在山下的部落里。”另一个空手的男子摸着脚边的白毛犬道:“几年来无数道友在追寻他,大部分人认为他会去九黎氏族的部落,谁能想到他躲在一个不起眼的部落中,如果不是我的灵犬曾经闻过他遗留下来的兵器,我也不可能找到他。”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抓到他可以是大功一件,即使被封赏为王也不是没有可能。”那流星锤的男子挥舞一下道。
“为防他趁乱逃跑,我负责在空中警戒,接下来就交给道友了,除了他之外全部杀掉。”男子很辣的指着山下的部落。
“那就交给我吧!擎之柱,破灭之力。喝!”
随着流星锤男子的一声大喝,手中的两个流星锤直接变成房屋大落在山下的部落之中。
“发生了什么事?地震了吗?那是法宝!”
一阵山摇地动过后,张水峰狼狈的跑出房间,然后就被眼前两个房屋大的流星锤给震住了。
流星锤变成正常大飞到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手中,男子手持流星锤不管不顾对着四周的人群挥舞起来,鲜红的血洒满大地。
“给我住手啊啊啊!”
“不要过去。”
楚原对着男子飞奔过去,手中的石器犹如一条毒蛇一般对着男子双眼刺下。
“无趣!”
石器停留在男子身前,然后化成碎片,男子挥舞着流星锤就像赶苍蝇那样对着楚原落下。
从来没有的恐惧让楚原无法移动一步,落下的流星锤是那么的无法反抗,已经无法逃脱死亡,黑影覆盖整个视线。
“咦!”男子疑惑的望着手中的流星锤,刚刚那一锤并没有血肉横飞的场景,感觉就像打飞一个皮球一样,完全没有破坏血肉的感觉。
“我都了等一下啦!”
张水峰抱着楚原吐口气道,千钧一发之时张水峰终于赶到,抱着楚原挡下了一击,即使如此张水峰两人也犹如皮球一样撞碎了好几座房屋,飞出几十米远才停下来。
“他是仙人,真正的仙人,你根本伤不了他。”张水峰抱着浑身颤抖的楚原道。
“仙……仙人!”楚原脸色苍白的望着张水峰,面对那无法反抗的死亡给她心灵上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咦!!果然没有死,明明是一个凡人竟然正面受我一锤,不但没有死,而且还一点伤没有受,你是怎么做到的,算了,一个凡人而已,何必在意。”
像是不耐烦一般,男子手中的流星锤再次变成房屋大对着两人落下,这一锤下去,张水峰或许无事,但是楚原绝对无法幸免。
“不!!”
这时浅葱绝望的喊叫声在张水峰耳边响起,疯狂的怒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