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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春狩

作品:爵爷凶猛:夫人,来生娃 作者:鲭栗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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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方才可瞧见王爷看你的眼神。”苜儿嬉着脸与邢绯月返回水榭。

    她停下步子:“你先回去,我觉得有些气闷,想独自散散。”

    苜儿本不放心她独自一人,但想着这毕竟是在府中院落,不会出什么岔子。

    “姑娘提着灯走走也好。”苜儿把提灯递给邢绯月。

    月光把庭院照的柔亮,周遭都是沁鼻的桃花香气。

    “不用了,月色浓的很。”绯月没接过灯,就着月色独自往院中走去。

    过去在邢家,母亲住着的院落里也有这样一片桃林,早逝的母亲额外喜欢桃花。

    母亲曾说过她是在月色极好的夜里出生的,当时窗外缀满桃花,月色下绯色成锦。

    所以父亲应景给她取名绯月。

    想起旧往的她心里沉痛至极。那种再无亲故的孤独感另她心口一窒。

    “夜凉露重不怕伤了身子。”岳萧炽不知何时立在她身后,悄无声息。

    他上前搂住邢绯月,她身子一僵,想要挣开,却发现他的臂膀犹如铁臂,难以撼动。

    他的气息潮热,带着浓烈的酒气。

    “爵主喝多了。”她语气疏离。

    岳萧炽一双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弱:“是吗?"薄唇贴着她的耳际声音嘶哑压抑。

    他扳过她的身子,吻上她的眉眼,她如一罐上好的桃花蜜,令他像孩童贪食般欲罢不能……

    “你放开我!”邢绯月蹙起眉挣扎。

    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忽然放开手似笑非笑道:“放你到哪去。”

    “呵,爵主总归是有安排的。”绯月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泪雾却不由弥漫在在眼眸上。

    她还能怎样?如今她只是一只笼中的鸟雀,生死都不再由她。

    “明日随我陪王爷到谷外狩猎。”岳萧炽蓦地一句,让沈洛云心中一窒。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花瓣落到她身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泪颓然落下。

    这次是要将她送给端睿鹤吗。

    ......

    “吟嫣阁”

    “哗啦”上好的黄花梨木妆台上的脂粉被红嫣挥袖扫落在地。

    腾起的脂粉香气弥漫整个内室。

    “她凭什么。”红嫣咬着牙双目全是恨意。

    之前炽把她带到药泉里疗伤,连她都不能接近一步。

    这次幻人谷里一年里最重要春狩居然也叫了她作陪。

    “姑娘随她去就好了,再怎么也是个贱胚子,爵主不会把她放心里的。”一旁的侍婢庆儿抚慰到。

    “你懂什么!”芙蓉狠狠扇了庆儿一耳光。长长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

    “姑娘消气,奴婢不敢多嘴了。”捂着脸上火辣伤痛的庆儿蜷身跪地。

    “我不甘心。”她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只恨得双手紧握到几乎得咯咯作响。

    红嫣的父亲是岳卿尧的部下,早年战死边域只留下她独自一人。

    岳家看她可怜便把她接来交给岳家嬷嬷照养。

    红嫣自小便倾慕岳萧炽,那样明媚耀眼的少年总让人挪不开眼。

    可他眼里为什么从来都只有邢绯月!为什么!

    从小是这般。可如今她父害的岳萧炽家破人亡,为什么不让她随着她爹直接死了干净!

    “把戍大哥叫来,别叫旁人察觉了。”红嫣美目中似要粹出火来。

    “是...是。”庆儿忙着起身往后院去唤人了。

    “嫣儿,你找我?”戍洪生听到红嫣找他,也不顾夜深不便,火急火燎的跑到她处。

    戍洪生自小与她一块长大,把她当亲妹妹一般疼,万事依着她。

    红嫣听到他的声音,挤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美目噙泪。

    “戍大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她声泪俱下好不羸弱。纤弱的双手上前揪着戍洪生的衣襟,头颅靠在他肩处。

    戍洪生长得虽不算俊秀,但浓眉大眼也算英气。他两手在短摆布衫上擦了下,轻轻扶着红嫣的肩。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红嫣猛的一下抬头,猩红的美目里全是怨怒:“她必须死,邢绯月必须死。”

    戍洪生怔了怔:“嫣儿这种话不可乱说。”戍洪生在幻人谷负责采买,个事轻重还是拎的清的。

    他压低声音,警觉的看了看四周,

    “戍大哥,嫣儿求你了帮帮我。只要她不在了,只要她不在了。”

    红嫣瞳孔紧缩,只要她不在了,炽就会真正属于她了。

    戍洪生看着眼前的红嫣,又是心疼又是无措。

    红嫣看他一脸踌躇,凑到他耳边细声言语。

    屋内烛光晃动,月光停在窗棱。虫鸣止,四下静的可怕。

    翌日,风清云疏。

    一行人整装待发,岳萧炽穿着一件玄色绣银线松柏劲装,乌黑的发同色曜石发冠固住,英姿挺立。

    在其身旁的端睿鹤依旧一身素衣,衣摆处的金线麒麟表其身份尊贵,琯了半髻的长发用白绸系于身后。

    “姑娘一早起来身子就不太爽快,不要强求了才好。”苜儿理了理邢绯月的衣摆。

    她一身银白色骑装,青丝用素银簪束在顶上。白皙的面颊脂粉未染,看上去脱俗秀丽。

    号角响起,众人朝着丛林深处行去。

    西朝人皆擅骑术,一眨眼就没入林中不见身影。邢绯月独自喝马跟上。

    日光透入林间光影驳驳,初春的林间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斑斓繁盛。

    “姑娘此行独独是为了赏花观春。”端睿鹤嘘了一下马匹伫在邢绯月身旁。

    “自然不可。”绯月回过神看着他,双眸潋光。

    身旁的花丛一晃,一头梅鹿晃身而过。邢绯月轻拍马背跟了过去。

    这是一只幼鹿,一般在幼鹿附近都会跟着成年花鹿。

    邢绯月追了一会便拉紧缰绳嘘住马匹,躬下身子藏在丛间。

    大约过了一会,不远处的苜蓿花丛里就出现两只成鹿在觅食。

    身后跟着的端睿鹤悄然从箭筒中抽出箭矢,比在弓上准备射猎。

    “王爷….”邢绯月望着不远处的花鹿眸子里掠过不忍。

    这三只花鹿好似一家人,春日的花丛中很是亲密。

    邢绯月想起过去邢家大宅中她与父母撒娇的情景。

    端睿鹤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垂下手中弯弓:“姑娘倒是心善。”

    “那也要王爷肯成全。”日昃正上,透过树冠的斑驳光影落在她身上,映的她一双星眸烁烁。

    “林中走兽飞禽甚多,不差这几只花鹿。”他收起箭矢驾马调头往丛林另一边去了。

    他一走身后就陆续跟上来几名侍卫装扮的随从。

    他们既不会跟的太近扰了主子兴致,也不会离得太远而松懈了护守周全。

    到底是皇家仆从,素养及高。一名白面小厮还背着画筒,这王爷春狩还有画师相随吗。

    作者题外话:新人报道,望多多指教,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