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鳗鱼看到这位大妖之子并不阻拦,于是游动自己的身躯,准备靠近赵峰。
等决斗开始的瞬间,他会以雷霆万钧之势,给这个嚣张的小章鱼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教训。
虽然这只是鳗鱼盘算的小心思,但他这点举动早就落在了赵峰的眼,这点小心思早已暴露无遗。
就在朱统领身边的海蟹声令下,决斗开始的瞬间,这条三米多长的鳗鱼就以自己引以为豪的鳗游法,左突右进,以眼花缭乱的s型游法直接突入赵峰的触手范围,张口就朝着赵峰的本体咬去。
就在鳗鱼下嘴之时,忽然感觉自己下身似乎被什么东西蛰了下,然后顿感身轻松~
鳗鱼不由想要低头看看什么掉了,这低头只见水流之飘荡起几缕血丝,随即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涌上心头。
“嘶嘶,我,我的,我的...你断我后代?”
鳗鱼怒视赵峰,用种要吃了赵峰的阴翳模样狂吼道。
“俗话说得好,步子太大会扯着蛋,原来你没听说过啊!”
赵峰舞动自己的触手,没等鳗鱼反应过来,四条裂头触手就好像四条游蛇,直接将鳗鱼蛇形的身子完全缠绕起来,就好像麻花样,紧紧将鳗鱼绑住,让这条鳗鱼挣脱不得。
“放,放开我,你个混蛋,我跟你拼了!”
鳗鱼疯狂的蠕动身体,希望利用自己滑溜的身躯挣脱捆绑,但奈何赵峰的触手比他还要滑溜,将他困得结结实实,别说挣脱了,就是想要松下喘口气都成问题。
“拼了?就你这点肉?”
赵峰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是很想吞掉这条鳗鱼的,但是在吞掉之前不拿点好处实在对不起自己。
于是他边收紧自己的触手,边悠哉悠哉地问到的:“哎呦,你给拼个,让我看看啊?来,让我看看!”
说着,又赵峰越发的将自己的触手收紧。
“可,可恶,我,我是不会...啊,疼疼疼,别,别在...”
鳗鱼本来还想硬气下,但当他感觉到身体好似被拧干的抹布样,连骨头都开始嘎嘎作响,他就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我投降,我投降,我认输!”
过了会,鳗鱼终于开口求饶。
海妖军所有海类不由低下头,不忍再看鳗鱼凄惨的模样。
之前嚣张无比,现在竟然被人家下子擒拿住,而且还没有两下就开始求饶,作为海妖军的员,他们都觉得自己这位上司实在是够丢人的。
“小章好厉害!”
小金鱼看到赵峰威武不凡,镇压全场,顿时兴奋的大喊道。
母带鱼也在旁摇曳自己细长的躯体,脸花痴的模样道:“小章章简直太迷人了,人家最喜欢看你现在这副威武不凡的样子了,人家好想被你的触手捆绑啊,啊啊,人家都shi了!”
看别人被捆绑也能搞gao潮,这条母带鱼绝对是没救了。
站在朱统领旁的海蟹见状,不由低声对这位大妖之子说道:“统领,可以了吧?毕竟老满他也是您的手下啊...”
但赵峰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他继续收紧自己的触手,同时边若有若无的问道:“最近来到海城,吃喝有点困难,唉,整天挨饿受冻,日子不好过啊!”
“哎呦,别,别再收紧了,我,我可以奉献出我的粮食,还有我,我的宝贝给你...”
鳗鱼已经彻底放弃抵抗,苦苦哀求起来。
“什么宝贝?”
赵峰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眼睛都亮了。没办法,他现在停止大建就是因为缺乏物资。
有了物资,他就能够继续大建。
虽然不指望有朝日能够装备六条传说级触手,但如果是稀有级的触手还是能够指望的。
传说级触手的几率是万分之,算算的话,装备六条传说级触手简直不可能。
如果平均下来计算条触手耗费天时间培养,那么按照公式计算,培养出条传说级的触手可能用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培养六条就是百二十年!
乖乖,赵峰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活到这个时间的四分之。
所以,传说级触手暂时不考虑,就当是传说了,碰运气。当下最符合他口味,并且最有可能造出来的就是稀有级触手了。
史诗级触手有则更好,没有也不强求,毕竟千分之的几率,也不容易出。
但二十分之的几率出现稀有级触手,再算算从破甲触手开始到现在,也差不多已经培养了20次了。
也就是说,下条稀有级触手眼看就这么四五次就可能出现了,他能不想办法多弄点资源么?!
“两颗,两颗黑珍珠!”
鳗鱼吃痛之下,赶忙大喊道。
他现在憋屈死了,原本想着教训这个小章鱼顿,没想到对方实力竟然暴强!
这也就算了,他竟然着不慎满盘皆输,落在对方手里,还得掏钱赎身。颇有种被人强bao之后,还要交钱才能离开的赶脚,**又破财。
“原来你这条命就值两颗珍珠啊!那我给你两颗,你把这条命送给我得了!”
说着,赵峰的破甲触手下子捅在了鳗鱼的菊花处。
“啊~”
这声*痛吟,高亢之带有丝解脱,痛苦之带有份期待?
随着这高亢的声音刚刚攀上高峰的时候,赵峰的触手又戳了下,顿时第二声‘啊’立马高过了前声。
“呜,不,不要搞我了,不要再,再弄我了。呜呜呜,全,全都给你,你要什么,随,随便你!”
四五下下来,鳗鱼力竭低声喃呢道,这话听起来,似乎有抽泣的哭声?
“放下我儿子,我,我把我全部身家都给你!”
就在鳗鱼求饶之后,只见几条鳗鱼抬着几片海草编制成的担架,将之前给赵峰上课的老鳗鱼抬进来。
老鳗鱼老泪纵横,尤其是看到自己儿子菊部带血,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
咕隆通!
老鳗鱼翻身跌落在地上,艰难的爬向自己的儿子,同时对赵峰求饶道:“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你放了他,我们家的东西都给你,都给你。求求你了!”
“爹!”
“儿子!”
两条鳗鱼相拥在起,领在海类纷纷眼睛湿润起来。
顿时这件事情的意思朝着另个层面开始转变——小鳗鱼为自己老爹打抱不平,老鳗鱼为救儿子宁愿认错,倾家荡产,甘愿接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