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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女儿睡着了,许青也没再舍得叫醒她。
夜里十点多,冯泰回到家后,许青又和他商量了一下 ,那就是必须让女儿去省党校学习,再这样耗下去,女儿的身体迟早会出问题的。
次日上午,刘太广在医院里刚给儿子洗完脸,冯晓丫就走了进来,说:“爸,你回家休息一会吧,我来照顾他。”
“哎。”刘太广拧干了手里的毛巾,想了一下,说:“晓丫啊,部里安排你去党校学习,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去就是,小乐有我照顾就呢。”
“那哪行,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不去。哎,爸,你怎么知道党校学习这事?”
冯晓丫搁下手里的香蕉疑惑的问。
“我,我——听别人说的。”
刘太广顿了一下回了一句,又开始劝她。
半个多小时前,刘太广接到了亲家母的电话,希望他劝说晓丫去省党校学习的事。
冯晓丫见公公没有说实话,也没有再追问,不过公公后来一句话,让她有所动摇。她沉思了一下,觉得只有自己有能力了才能保护你身边的人。就比如这次的肇事逃逸,如果小乐不是冯书记的闺女婿,他就享受不到特权,警察也不会竭尽全力的去追捕肇事逃逸者。虽然目前生活在父母的荫护下,享受众多的特权,但是父母终究会老去,而那时候她如果没有强大起来,怎么保护自己的家人?
而这种的强大就是来自权利,圈里的人都知道,去党校学习回来的人都会得到上级的重用和培养,而她又是市委书记的女儿,若从党校回来后,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还好时间不是很长,就半个月的时间。当天晚上回到家后,爸妈又开始对她轮番的“轰炸下”,冯晓丫在他们的强大压力下,渐渐妥协了,答应了去省党校学习。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一去竟然去了一个多月。
迷情药的事件过后,边军就搬到了距家不远的宾馆里去住了。只不过是,他对叶菁的追求程度却有增无减。
一天上午,叶菁忙完手头的工作后,给牛大强打电话问了一下小乐康复的情况,得知他妻子冯晓丫去党校学习去了后,脑海里立刻闪出一个念头,小乐有谁照顾?单靠老人能行吗?
她凝神沉思了一下,心里便有了主意,只不过这事还得需要小乐爸爸的允许才行。
下午的时候,叶菁从学校出来去了人民医院,来到了小乐的病房,看见刘太广趴在床上正打着瞌睡。
“爸,爸——”
叶菁放下了手提的牛奶礼品盒,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刘太广抬起头,揉了一下双眼看见叶菁站在一旁,问:“你怎么来了?”
“爸,我来看看小乐恢复的怎么样了?。”叶菁双眼通红的盯着还未苏醒过来的小乐,说:“爸,小丫这一走 ,你每天24小时待在医院,身体也吃不消啊,我的意思是,我们爷俩可以分班来照顾小乐。”
“那怎么行?你还有工作,再说你现在和小乐也没有关系了。”
刘太广摆着手直接拒绝了。
“爸,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叶菁见他不同意,有点着急。
“不,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刘太广见她理解错了,忙解释道:“我是觉得小乐虽然他还没有苏醒过来,但是他吃喝拉撒都和常人一样,这大小便又不能自理,你可能觉得无所谓,可是会影响到你家庭的。”
“爸,我爸妈会理解的,其实,我一直还是单身。”
叶菁见他说出了疑虑,只好告诉了目前的生活状态。
“单身?那,那个前段时间接你去澳大利亚的那个中老年男子是谁?还有,你又从那里带来一个女儿,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疑惑涌在了刘太广的脑海里,需要她一个个的解开。
“爸,这事说来话长,我以后会慢慢给您解释清楚的,现在呢,你只要相信我单身就好了。”
叶菁暂时不想回答他。
刘太广见她不想说,也就没再追问,既然她主动承担起来照顾小乐,那就说明她心里还是爱儿子的,沉思了一下,就答应了她。
翌日,叶菁就向皮昌化请一个月的假期,可是他却不批,理由是人少,工作无法安排。她沮丧的回到办公室时,正一筹莫展时,何喜明发给了她一则笑话。
叶菁皱了皱眉,苦笑了一下,发给他一个嚎啕大哭的表情。
不一会儿,何喜明回复道: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帮你吗?
叶菁看着他发的微信信息,犹豫了一下呶着嘴就把请假的事告诉了他,当然她并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请假。
许久,叶菁见他没有回信,就整理起了桌上看过的晚报,办公桌上的响了电话响了,是皮昌化打来的,批准了她请假的要求。
皮昌化态度的突然转变,叶菁心里明白肯定是何喜明帮了她,于是她立即给他回复了信息:谢谢!
何喜明回复道: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下周六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叶菁看着他回复的信息,觉得如果拒绝他也有点不近人情,以后的路就堵死了。她犹豫了一下,回复道:到那天再说吧。
其实,刘小乐住在医院里的特护病房属于单间,有电视,独立卫生间,还设有一张陪护的床铺,设施配套都很齐全。只不过是,晚上休息不好。
叶菁送走刘太广后,就去了医生值班办公室,看见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医生在值班走了过去,问:“你好,我是705病房18床患者的家属,请问一下,患者目前的健康状况。”
年轻医生听见背后有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暗暗一惊,好美的女人。于是,他点开鼠标调出患者资料看了一眼问道:“患者是刘小乐对吧?”
“嗯。”
叶菁直视着他往后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根据目前患者的康复状态,还是有可能苏醒过来的,昨天我去查房时,发现了他的意识在逐渐的恢复,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这也说明她的妻子也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了。”
年轻医生自始至终没敢看她的眼睛,眼神有点局促不安。
“什么建议?”
叶菁见他脸色囧的通红,有点紧张,莞尔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哎,你是患者什么人?”
年轻医生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我是她姐姐。”
叶菁想了一下,把嫂子改成了姐姐。
“哦——就是你经常在患者面前和他聊天,说一些他开心的往事和悲伤的往事,然后就是每天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按摩,推拿,最好是他身上的……”
年轻男子医生说到这里脸色一红,停顿了下来。
“最好是他身上什么?”
叶菁追问道。
“你是他姐姐,不是他妻子,你还是别问了。”
年轻医生回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