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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墨璃为了倾城单独说话,周围并无太监宫女伺候,此刻倒也没人看到倾城把太子踢下湖去的壮举。
倾城看着某人在湖里奋力挣扎的英姿之后,默默转身,准备离开。
南墨璃见状,扑腾的更欢了。一边借用掌风之力,将水面拍起足有三丈之高;一边叫救命,叫的堪比狼嚎。
倾城回头看着这人工喷泉和人造瀑布,托着腮坐在了地上,一副准备认真观景的模样。
南墨璃气的差点吐血,越发的用力:“城儿你救救为夫啊,为夫不会水啊…”
“咕噜咕噜...”
南墨璃的脑袋渐渐消失在水面上,湖中那一抹明黄也看不到了。
倾城紧张的站起来,这厮莫非真不会水?
倾城脱下外衫,一个猛子扎到水里救人。倾城水性极好,只消片刻,便看到张大嘴巴喝湖水的南墨璃。
倾城一把捞起南墨璃,托着他的脑袋让他呼吸,一边奋力向岸边游去。
幸亏倾城反应快,及时将南墨里救上来,南墨璃只是喝了几口水,并无大碍。
倾城为他清理了口鼻异物,将南墨璃侧卧,将腹部的水挤压出来后,见他脉象平稳,呼吸顺畅,倾城松了口气。
可是倾城等了半天,也不见南墨璃有转醒的现象,又探了探脉,脉象依旧无碍。
“好生奇怪,怎么还不醒呢?”倾城喃喃道。
南墨璃趁倾城不注意,右手微勾,准确的将一颗石子射到了魍的屁股上。
魍一时没注意,嗷的一嗓子叫出来。之后魍紧紧的捂住嘴巴,后悔不已。
魑和魅看到魍这么没出息,两人默契的抬脚,一脸嫌弃的把他踹下了树。
倾城看着一人从树上连滚带爬的栽下来,一脸见怪不怪:“搭把手,把你家主子抬回去。”
魍岂敢不从,手脚麻利的蹲下身子准备背南墨璃回去。倾城从背后将南墨璃扶起来,架着南墨璃的胳膊放到魍的背上。
趁倾城不注意,南墨璃一脚踹在魍的屁股上,魍一个不察,摔了个嘴啃泥。南墨璃顺势倒在了倾城的怀里。
魍默默的地上爬起来,泪流满面,为什么挨踹的总是我?
魑用传音入密告诉魍:“告诉太子妃,给太子人工呼吸。”
魍一脸生无可恋:“太子妃是神医!她怎么会听我的!”
魑看着这个笨得无可救药的兄弟,转身不再管他。
倾城连忙帮着魍拍拍身上的泥土:“怎么还摔了?太子太沉了?”
魍苦兮兮的说:“太子一溺水,就得用人工呼吸…”
倾城皱了皱眉,翻了翻南墨璃的眼皮,心中了然。
倾城笑的甚是温柔:“好啊,你来。” “属下不会呀。” “没事我教你!”倾城笑的更加温柔。
“属下…” “你主子有难,你岂能不救呢,是不是?”倾城语气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魍双眼一闭,就要朝着南墨璃俯身亲下去。
倾城还像模像样地指导:“就是这样,你记得吹气呀!”
就在的唇瓣接近南墨璃的时候,南墨璃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把魍扇飞了。
倾城用手搭棚,极目远眺,望着魍离去的弧线,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墨璃回东宫换衣服,死活拉着倾城一起换,若不是倾城跑得快,现下估计要和南墨璃共沐鸳鸯浴了。
倾城跑到南瑾曦的宫殿,换了套衣裳,拉着南瑾曦的手,好言相劝:“芯表姐,他若愿意,新欢是你,旧爱也是你。春风是你,秋月也是你。心里是你,眼里也是你。他若不愿意,纵有良辰美景,浓情惬意,只会装聋作哑扮无知。”
南瑾曦:“蕊表妹你这是教我看破红尘么。”
南墨璃匆匆赶来,拽着倾城就往外走:“芯儿你先自己悲伤着,哥哥与你嫂嫂有事说。” 有了嫂嫂忘了自己的南瑾曦:“哥哥伦家需要嫂嫂安慰!”
南墨璃:“哥哥需要你嫂嫂抚慰受伤的心灵!”
好吧,哥哥你赢了。
南墨璃将倾城带回东宫,将她按到桌子上坐着,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胳膊拄在倾城的腿上,抬头看着倾城。
“城儿,明日我要去江南监察科考,你随我一起去吧?”
“不去。”倾城立刻拒绝,自己要以公子筠的身份去。
南墨璃一反常态的好说话:“也好,你这些日子好好照顾自己,听见没?”
“会的,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别带回来什么无家可归、以身相许的姑娘便好。”倾城看着南墨璃唇边的笑意加深,美目一瞪:“不许笑。”
南墨璃一把将倾城揽到怀里,下颚瞎话的倾城,微微一笑:“我去喂。”
您堂堂一国太子,喂猪合适吗?
“你不是专业的…”
“我可以学。” “还要和猪培养感情…” “我每日和猪同吃同睡!”
倾城听了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好爽的一拍南墨璃的肩膀:“你被录取了!你从江南回来,便去喂猪吧!”
“好。”南墨璃笑餍如花。
“那好,我给你画个地图,那猪圈在…”
南墨璃一把将企图挣脱他怀抱的小姑娘摁回了胸前:“我认路。”
倾城抬起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你去过?”
南墨璃强忍笑意:“嗯,每夜都去。”
倾城看着南墨璃俊美温柔的脸庞,惊讶极了:“你每夜去猪圈干嘛?”
“看猪长胖了没有,宰了吃…”南墨璃顺手摸了摸倾城的胸前,满意的点点头:“好歹比为夫大一些,可以吃了。”
“你才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