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侯低头一看,见米色的衬衫上被洒上了一些香槟酒,更多的香槟酒洒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整个衣襟都被红酒弄湿了,湿裙子紧紧裹在她的身上,将她原本就娇美玲珑的曲线清晰地显露出来,惹火得叫人差点流出鼻血。
“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我去为你干洗衬衫吧!”女人的小手慌乱的在陆侯的湿衬衫上撩着,好像一下一下在挠陆侯的心。
女人明艳照人的脸上都是歉意惶然,看着十分的娇弱无助,惹人怜惜。
陆侯是个绅士,二话不说的脱下了身上高档的月白西装,披在周程程的身上,温柔的说:“小姐,我先送你出去吧!”
“谢谢你啊,先生。”周程程柔媚的点点头,侧头对身边目瞪口呆的安兰馨挑了挑眉,然后由陆侯护着出了宴会厅。
坐在不远处谈事情的盛南平,将这场闹剧看在眼前,虽然他刚刚只是惊鸿一瞥,但眼神犀利的他,清楚的看见周程程故意将香槟倒在她自己的裙子上,还有陆侯的衬衫上。
盛南平深邃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厌恶,这个女人同她爸爸一样,都是善于耍手段,心机叵测的人,陆侯刚刚回国,没有社会经验,恐怕很容易被这女人哄骗到手。
周广东贪婪无耻,周家就是个无底洞,恐怕陆侯要成为继他之后下一个受害者了。
盛南平想到这里,猛然想到周沫,他抬眼环视一圈,在领导席上看见了周沫。
周沫和盛东跃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是眉飞色舞的笑容。
周沫年轻的小脸笑的眉目舒展,娇俏甜美的梨涡在脸颊上若隐若现,这样的笑容,仿佛春日枝头绽放的花朵,有种令人惊艳,夺人呼吸的美。
而盛东跃看着周沫的眼睛放光
周家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啊,专长勾撩男人!
盛南平脸色一沉,徒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吓得他身边几个商人皆是一抖。
“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一步。”盛南平酷酷的扔下一句,撩开长腿走向周沫和盛东跃。
盛东跃同周沫聊的正开心,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没想到你还会钓鱼啊,现在会钓鱼的女孩子可不多,她们都觉得钓鱼无聊,又怕晒伤脸。”
周沫搓搓手,有些失落的样子,“我已经好久都没有钓鱼了,其实这个季节正是钓鱼的好时候!”
盛东跃一拍大腿,“这周找一天,咱们带上小宝,叫上黄毛一起去湖边钓鱼,顺便郊游,钓上鱼我们直接给它炖了,一定新鲜美味!”
“你会炖鱼啊?”周沫挑眉问。
盛东跃神色一窒,挠挠脑袋,“我不会炖鱼,到时候我带个会炖鱼的女伴去!”
周沫欢喜的拍手,“好,你多带两个女人去,到那伺候我!”
“要不我们明天就去吧!”盛东跃的样子迫不及待,若不是此时已经黑天了,他得提议等会就走。
“好,我们明天去!”
“你们两个要去哪啊?”盛南平冷森森的声音从他们头上传来。
周沫和盛东跃都是一惊,抬头看向一脸严肃不怒自威的盛南平。
盛东跃不太怕盛南平,嬉皮笑脸的说:“我们明天要一起出去浪!”
盛南平的眉头一皱,盛东跃连忙改口,“明天我们要一起出郊游!”
周沫想一拳送盛东跃上西天,别说这么暧昧好吗,骚年!
盛南平知道他这个弟弟擅长哄女孩子开心,而周家女儿也擅长勾搭男人,但他没想到两个人这么火速就打成了一片,两人竟然明天就去郊游了!
这两个人当他是死的啊!
一瞬间,气压骤降,盛南平混身散发出森冷恐怖的气息,吓得周沫和盛东跃俱是一抖……
盛东跃隐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疑惑的问,“哥,你也想跟我们去郊游啊?”
“宴会要结束了,滚到下面去送客!”盛南平差点被这个不靠谱的弟弟气吐血。
“是。”盛东跃委委屈屈的答应着,并没有马上离开,拿眼睛看周沫,想再确定一下明天钓鱼的事情。
“你还有事?”盛南平冷冷的斜睨了盛东跃一眼。
“我这就滚!”被亲哥恐吓的盛东跃麻溜的闪人了。
周沫在盛南平这样高压气场下,通常是不敢说话的,她见盛东跃滚走了,只能硬着头发喃喃的说:“二少喜欢钓鱼,我们明天要去钓鱼”
盛南平能将人冻结成冰的目光落在了周沫身上,冷声说:“你跟我回家!”
周沫老实的点点头,乖乖的跟在盛南平的身边出了宴会厅。
两人坐上了盛南平的奔驰商务车,距离突然拉近了,周沫更清楚的感觉到盛南平的怒意,她无比紧张,都清晰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身边的移动大冰山嗖嗖冒着寒气,只是半个小时的车程,周沫差点被冻死在车子里。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周沫像小兔子一样跑上楼,她要避开冷森森的盛南平,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周沫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洗了很久,她祈祷盛南平今天累了,在她出去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走出浴室时,见盛南平真的已经躺在床上了,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周沫一阵欣喜,想着上天一定听见了她的祈祷,让盛南平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刚想躺下,盛南平忽然一个转身,将周沫的胳膊牢牢抓在手中。
“啊!”周沫吓得惊呼出声,脸色发白。
“周沫!”盛南平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咬的很清楚,像是直接由胸腔崩发出来的力量,“你真是目中无人啊?”
这话,把周沫问得愣住了,她怎么就目中无人了?她还敢目中无人吗?
盛南平眯起冰眸打量着周沫,好似要将她剥皮拆骨,“你们周家的女人都很能耐,都特别擅长勾惹男人啊!”
周沫并没有意识到盛南平误解她了,还以为盛南平在说姐姐,她也觉得姐姐有错,沉默的任凭盛南平奚落着。
盛南平把周沫这种沉默当做了默认,气恼的将周沫压制在床上,曲起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并且用力在周沫的柔软上捏了一把,疼的周沫“啊”的一声痛叫。
她眼中含着委屈的泪光看着盛南平,你特么有毛病啊,我怎么招惹你了,突然发什么神经啊!
盛南平薄唇溢出更加刺骨的寒意,“你如果敢再不守规矩,我就打折你的腿,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
周沫紧咬着嘴唇,粉嫩的唇被她咬的泛出苍白,她觉得盛南平真是欺人太甚了。
她声音哽咽的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规矩是什么,你也没有权利给我立规矩,当初我们的协议签的清楚,你给我钱,我给你生孩子,你和你的家人凭什么总算欺负我,对我吆五喝六的!
你放心,我生完孩子就走,没有人会赖在你们盛家,你们都省点力气吧,少给我立规矩!”
死丫头,你别动不动就把走挂在嘴边!”盛南平漆黑如墨的眼睛立即阴沉下去,“你大概忘了吧,我们不但签了协议,你那贪婪无比的爸爸还让我们登了记,你现在是我法定的妻子,是我们盛的儿媳妇,就要遵守我定的规矩,就要受我们盛家的家法制约,你想走,那还要看我肯不肯离婚呢!”
周沫有些傻眼了,因为曲清雨高姿态的挑衅,她还真忘记她是盛南平法律上的妻子了。
她眼睛转了转,梗起脖子,“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啊,那你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将别的女人肚子搞大了!”这句话周沫憋了很久了,终于有机会说了出来。
盛南平被周沫气笑了,一挑眉,“对,我就沾花惹草了,怎么样!你爸爸如果不沾花惹草,哪里来的你!”
姓盛的,你真尼玛能欺负人啊!还带这么揭短的!
周沫被气疯了,膝盖微抬,牟足了劲儿,对着盛南平的要害就磕了下去。
盛南平没想到周沫会用如此下流的一招,猝不及防间连忙躲闪,饶是他动作机敏,还是被周沫稍稍碰到一些,剧烈的疼!
周沫趁着盛南平躲开了身体,重获自由的她立即一个翻滚下了床,拔腿就想往外面跑。
盛南平怎么会让她跑掉,长臂一伸,手指抓住周末的头发,随手往回一拽。
“啊!”周沫被扯的痛叫一声,痛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为了减轻疼痛,只能顺着盛南平的力量,被扯回到床上。
盛南平铁臂微收,将周沫柔软的身体紧紧锁住,他看着周沫的眼中冒出丝丝杀气,好似下一秒就要掐死周沫。
“跟你睡了几天觉,把你睡出脾气来了,看来我应该让你好好冷静一下了!”
周沫此时真有些害怕了,盛南平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恼怒,寒星般的眼睛中露着凶光。
她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盛南平突然直起身,像甩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将周沫甩到地上。
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地毯,但周沫的腿前些日子刚刚受过伤,磕到地上还是生生的疼,疼的周沫额头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