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那可是位世外高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可以跟他学到很多,你想不到的东西。比如,你身上戴着的法器,我学会后也可以自己制作,还有神奇的医术,武术等等。”
张昊这么,一是想服她,二是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不然,他完全可以,随便打个电话一声就行了。
慕容知婧可是亲身体会过,护身法器的神奇,上次那么严重的车祸,她一点事都没有,还有张昊的医术,她也是亲眼见识过的。
听到张昊的话后,她也就没有再反对了,于是柔声道:“定儿,姨知道你长大懂事了,你想去学,姨也不拦你。不过,你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姨打电话,让姨知道你的情况。”
“好,谢谢姨。”张昊应道。
“别只光谢啊,姨的头还晕着呢!快给姨揉一下。”慕容知婧知婧突然改变语气,有些嗔声道。
她很享受张昊给她按摩的那种感觉,每次按过之后都很适服。至于刚才被张昊看光的那一幕,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也不知道她是被张昊看习惯了,还是太宠爱她的外甥了。
给她按按摩,张昊自然是很乐意的。
应了一声,便站起来,就想绕到沙发后面站着给她按一下。
不过,慕容知婧在他站起来后,便挪动身体躺在了沙发上。
“定儿,姨想先躺一下,你就坐在沙发上给姨揉吧。”慕容知婧一边躺下一边道。
沙发比较长,她躺下来后,头部那端还给张昊留有个座位。
“好。”
张昊应了一声,便挨着她的头部坐下,给她揉了起来。
慕容知婧很自然的闭上眼睛,和张昊闲聊几句后,随着张昊的灵力输入,就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张昊见她睡着后,便停下来,看着她安祥的睡姿,不忍心把她叫醒。于是站起身,轻轻将她抱起,向她的房间走去。
当他走出房间关上门后,慕容知婧便睁开了眼睛,她是在张昊把她放下床时,醒来的。
“臭子,倒挺像个男子汉的样子,还懂得把我抱进来,姨没白疼你。”
“奇怪了,定儿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呢?自从他失忆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而且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他身上的气息,不像是个大学生该有的,跟以前的定儿完全不同。”
“不过,现在的定儿比以前好多了,我倒不希望他恢复记忆了…。”
慕容知婧在心里念道了一会,虽然对这个外甥的变化有些疑惑,不过,她也没多想。而且,心里对现在的张昊还是很满意的。
想到刚才被张昊看光的那一幕,此时,她才感到有些羞涩。毕竟她还是个****的剩女,而且,张昊还是个成年人,刚才在张昊面前之所以不在意,是不想让两人的气氛尴尬。
接下来这两,张昊都是和慕容知婧住一起,到了第三,也就是司徙家约战的日期,早上和慕容知婧一起吃早餐,中年便离开了别墅,前往约战的地点。
其实,他根本不屑于应战,只是,他们敢用慕容知婧来威胁他才应下,准备给司徙家一个深刻的教训。
在他和慕容知婧吃早餐时,京都某军事禁区的一座山峰上,身穿红色紧身服的火凤凰,再次来到山峰上的凉亭内,凉亭内的太师椅上,依旧躺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闭目养神。
“丫头,这大热的,把自己包这么紧,你不觉得热吗?”老者在火凤凰走进凉亭时,便睁开那对深遂的瞳孔打趣道。
“老头子,你都一百多岁的人了,就不能正经一点。”火凤凰没好气道。
那老者听后,不以为然道:“丫头,你懂什么,老头子我这是返老还童。”
火凤凰没有再接老者的话,而是正色道:“罗定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把东省军区的猎鹰特种大队,全集训练成暗劲武者。在一个月前的全国特种兵比试中,猎鹰名列第一,他所创的特种兵锻体术,现在正在京都军区的特种部队试验推扩。”
老者听后,深遂的瞳孔瞬间闪过两道精光,正色道:“此子定然是得到了大的奇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训练出一批内劲武者,闻所未闻。他身上定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他拉进来,但,不要过问他的隐私。以后你们对付隐世家族,就靠他撑场面了。”
火凤凰没想到老者会如此看重张昊,要知道,当今华夏,只有眼前这位老者能对抗隐世家族。
她虽然觉得张昊现在也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张昊在她眼里,还没有她的师兄历害。
于是不服气道:“他恐怕活不过今,司徙家在三前向他约战,今下午他们将在福林市大林山顶峰决战。我猜测,司徙家先后期以上的宗师都会到场,他哪怕赢了其中一个,也走不了。”
老者不以为然道:“这可未必,他既然能以一已之力,力压童家,未必不能与司徙家斗上一斗。”
火凤凰道:“那是因来童瞬太大意,不然,死的就是他了。司马家之所这么久才向他约战,是因为他们在调查研究,张昊在童家的那一战。”
老者听后,略一思考,便正色道:“不能让他死,必要时,你出面保下他。”
……
福林市大林山,是一片远离人群的山林,在这片山林中,有一座比较高的山峰,称为大林山顶峰。
大林山顶峰有一处约几百平方的平地,是平地,也只是相对周围陡峭的斜坡而言,不过,上面的树木较少,倒是个决斗的好地方。
此时,已是下午三点钟,大林山顶的平地上,有三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者,身穿白色唐装,程三角形盘膝而坐。一个坐在树阴下,两个坐在树顶上。
这三位老者,便是司徙家的三大宗师。
坐在棵树阴下的是,司徙家最终话人司徙怀景,坐在左边树上的是排老大的司徙怀集,右边树上的是排老五的司徙怀项。
“二哥,那子不会是不敢来了吧?都已经过了午时那么久了。”老五有些不耐烦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