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坐在那里,正准备和廖冰雪两女离开的时候,看到那位越南女大学生志愿者吴玉又走了过來,并且手中拿了一个号牌。
“叶先生,这是你参加东医初赛的号牌,现在跟我去,就可以参加了。”吴玉说道。
叶晨站起來,准备和吴玉过去的时候,廖冰雪和黄小薇自然是跟着过去。等到來到广场一个安静地方的时候,叶晨已经看到那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笔,纸,还有脉枕。
在桌子的两边都有一张椅子,桌子上就有一个牌号座号。
“叶先生,一会一位患者就会过來,你坐在这里,我会作为你的翻译配合你的。”吴玉说道。
他已经清楚,这样的比赛,其实和在国内给患者看病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开出一张病历,通过病历和患者來比较,就可以看出参赛人员中医水平的高低了。
当然,刚才坐在那里,一眼看去都是人,除了一些观看和工作人员外,其他都是参赛者,所以,叶晨不太能确认,到底有多少人來参赛。
不过,从初赛进入到正赛为二分之一,淘汰率为一半,那应该也不难,如果连正赛都进不了,那叶晨觉得也太丢脸了。
“叶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主办方保证会做到公平公开公正的,不会出现作弊的现象。”吴玉说道。
这一点上,叶晨倒是不太担心,他在得知东医大赛的时候,已经从许老那里得到一些其他人还不知道的小道内幕。
所以,如果越南举行这样的大赛,如果会出现作弊等情况,那么主办方肯定会是很丢脸,而且,这丢脸会丢到全世界。
上午十点十五分,叶晨看到一位穿着短衬衫,短裤,长的黑黑的,体型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过來。
看着他样子,神色有些憔悴和痛苦,叶晨就知道,自己要看的那位患者,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对方在叶晨对面椅子坐下的时候,显得很奇怪,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要给自己看病的名医?
当然,在那些越南人看來,能够來参加东医大赛的人,肯定都是各国很厉害的中医生。所以,听说这次來看病,可以被中医名医看病,自然是急忙过來。
但是,一眼看到眼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黎文勇有些不敢相信。
看到一旁的吴玉上那个挂着女大学生志愿者牌子和手袖上绑着的红布,他知道这个女子是越南女大学生志愿者,他也就用越南语和对方说着。
很快,吴玉已经明白,这位黎文勇并不相信叶晨的医术,觉得他太年轻,不一定会把他的病给治好,他想再换另外一个参赛的人给他看病。
吴玉虽然也是怀疑叶晨的医术,但是,叶晨都说了他六岁开始学中医,至今已经有十二年,说不定还真的很厉害。
而且,现在黎文勇作为被抽中的患者,现在又是在比赛的情况下,怎么说换就换呢?
所以,吴玉在那用越南语说了起來,很快,黎文勇只能安静下來,因为这是代表越南,自己不能给国家丢脸,否则,到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当然,这里面大多话是吴玉故意用国家來吓他的。
“你们说完了吗?”叶晨问道。
“叶先生,我们说完了。”其实,刚刚这位患者在和吴玉说着的时候,叶晨已经在观察了这位男子的脸色。
从对方的脸色显得有些痛苦,而且,屁股坐着那张椅子的时候,显得有些不安,又是用小半屁股粘着那张椅子,就猜到他病在哪。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叶晨问道。
叶晨问出來后,吴玉再用越南语问黎文勇,黎文勇把自己的名字和年龄说出來。
这一点上,叶晨已经清楚,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屁股不舒服?”
听到叶晨这么一问,黎文勇神色露出一丝和刚才不同的惊讶神色,因为他知道,叶晨一问出來的时候,就看得出这个年轻人,还真的可能医术并不简单。
果然,很快,黎文勇在那用越南语说着,等他说完,吴玉简单说道:“叶先生,这位黎先生说他一个钓鱼爱好者,三年前夏季的某天在草地上坐着钓鱼三个小时,然后回到家里,感觉到臀部皮肤瘙痒,沒有在意,也沒有做其他处理,后來发现发红出丘疹,只能到医院治疗。”
“但是,经过医院治疗,并沒有把病治疗,一直反反复复,后來有一次,喝酒后更严重。不过,这三年多來,主要还是夏冬会是反反复复出现,而且,越加严重。”
吴玉简单将黎文勇的情况,用汉语说出來的时候,叶晨一听也就沒有说错,对方这种情况是属于西医外科病,在中医上属于疮疡类疾病。
“那你之前有用过什么药?”叶晨问道。
吴玉在一旁和黎文勇用越南语说的时候,黎文勇回忆起來这三年治病的情况,对方最后说出來,吴玉再用汉语说道:“叶先生,他说看过东医和西医,吃过北药和南药,还吃过西药,以及打过一些抗生素,但是,具体是什么药,他记不得,也不清楚,现在并沒有将以前的病历有带來。”
“那让他张开嘴,我看看他舌象。”叶晨说道。
很快,叶晨看了这位黎文勇的舌象,再给对方把脉看了脉象,最后,自然是检查对方屁股臀部出现皮肤瘙痒和肿胀的部位。
这种情况下,黄小薇自然是把脸看向别处,她不想看到这样人的屁股。
廖冰雪的神色还是和刚才那样,毕竟,她也是学医的,现在跟着过來,除了观看比赛外,也是想看看叶晨如何给人治病的?
很快,那位黎文勇看到这位有三位女性,在他显得有些扭捏地把裤子解开,再把三角裤拉下,然后把屁股稍稍抬起,叶晨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明显看到对方那发病部位的情况。
大概不到二十秒,叶晨说道:“可以了。”
那位黎文勇沒想到那么快看完了,急忙把自己的裤子拉上,然后又是显得不安坐在那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