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寨最高处,金族长一家住的地方那里,金族长看到叶晨和杨龄回來,看向这两人问道:“你们感觉如何啊?”
“金族长,这里唱山歌和我老家那边差不多。”杨龄说道。
“这些男女都唱得很好,只是我听不懂。”叶晨说道。
当然,叶晨不习惯穿这一套苗人的服装,感觉穿起來很不舒服。如果是在夏天,可能会是让人觉得有种潮热的感觉。
至于杨龄,叶晨看到她戴着那么大的一个头饰品,而且都是带着那些银饰品的,看起來都很重。
叶晨去和金族长说起他下午的情况,最后说道:“那些参加唱山歌活动的村民,我都看了,暂时还是沒有发现可疑人物。”
连那些吹芦笙和其他配乐器的,叶晨都看了,但是,他还是沒有发现。
所以,他暂时可以从那些村民中排除。
当然,在金族长看來,能够会下那些巫蛊的人,年纪肯定不小,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普通男女,而且,对方隐藏得那么深,说不定这次就沒有过去参加。
至于金天宝,他是村长,这次代替父亲去组织这次活动,村里有哪些村民不去参加,他同样很清楚。
所以,现在金天宝将那些不参加活动的村民名单写出來的时候,叶晨发现有二三十名。
这些年纪都是比较老的,有的甚至七八十岁了。
这些老人自然是不方便出去活动。
叶晨看着那些名单上的老人姓名,只能说道:“如果不方便行动的,还是不让他们参加了,怕到时摔倒,等今晚活动结束再看看,能否找出來,要不到时一个一个去看看那些老人。”
金族长也是很赞成叶晨这种说法。
要吃完晚饭的时候,大家才过去参加今晚的火把节等活动。不过,让叶晨沒想到的是,这位金族长还真的是很尊敬他,热情招呼他,在下午的时候,特意让人做了一个烤乳猪來招待他。
这些乳猪并不大,可能刚刚出生不久,而且是用木柴烧烤的,皮香肉嫩,只是,叶晨可能想到那十大禁菜的原因,他并不喜欢这一类的食物。
即使烤乳猪在各民族的食谱中都很出名,但是叶晨想到制作方法,他就觉得有些过于残忍。
当然,现在不好打扰金族长对他的客气,金族长和他问起的时候,问道:“叶医生,这些烤乳猪味道如何?”
“这烤乳猪的味道很好吃,很美味。”叶晨说道。
吃完这一顿饭后,夜色已经降临。昨晚的时候,这个下山寨还是寂静一片,沒有什么灯光。
但是,现在不同,在下山寨里面,几乎家家户户都点着油灯,整个下山寨都亮起來了。
而且,叶晨看到一个个苗族年轻人拿着火把,往山谷的广场过去,如同一条火龙一样,叶晨和杨龄还是下午苗族穿着打扮,现在金族长和金天宝,还有金族长的家人都过去那里参加今晚的活动。
叶晨和他们从山上下來后,可能是因为下午叶晨和杨龄两人,已经在那些苗人村民中熟悉,现在看到他到來的时候,自然是把他们当成这里的客人。
來到山谷广场那里,除了周围的火把亮起來外,广场中心还有一个三四米高的木塔,是在上午临时搭建的,而搭建的目的,自然是用來作为广场的火把中心,并且这一把火是由族长亲自点着的。
如果是以前,苗寨里面还有大祭师,大巫师那些,可能是亲自由他们來点着。但是,现在金族长除了是这里的族长外,更是管理宗祠的宗长,所以他在村里的身份地位最大最高。
在众人欢呼中,金族长举起一把点燃的火把,然后拿着过去点燃中间的那个搭建的木塔。
本身木塔都是有干枯的木材搭建而成,里面还放着松脂树叶等易燃的物品,金族长很快就将那里点着。
很快,那个临时搭建的木塔燃烧起來,将山谷的广场照得更亮。
在叶晨和杨龄他们欢呼起來的时候,金族长和其他苗人长老合着双手,弯腰似乎在那嘀咕什么,很快得知,原來金族长他们是在向火神,祈祷山寨的风调雨顺,山寨民众的平安等等。
等到他们祈祷结束,今晚的火把节活动正式开始,现在叶晨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他已经被两位热情的苗族少女手拉手,还有其他的苗族男女老少,手拉手,围着中间的燃烧木塔,开始在那热情地跳舞唱歌。
但是,这次唱的歌,和下午听的歌又不同。
叶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并不是他被那两个苗族少女拉着,显得害羞,而是,他不知道那跳舞的节奏和动作,怕是会让人一眼看穿他就不像是苗人的。
幸好,叶晨学习也快,其他人也并沒有太注意他跳舞的动作,再十几秒钟后,叶晨跟上那种跳舞的节奏,还有跳舞的动作,一会伸出右脚,一会伸出左脚,一会还要跺跺地面。
这样的活动大概有二十分钟,叶晨他们围着那个火圈转來转去,跳來跳去,他也不知道跳了多少圈。
总感觉只是在吃完晚饭后,过來进行消化运动那样。
叶晨发现杨龄的目光不时看向他,刚开始还在偷笑他,慢慢似乎看着他陶醉那两位苗族少女拉着的时候,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
等到手拉手的转火圈跳舞结束后,又开始不用手拉手在那进行跳舞唱歌。叶晨在那跳着跳着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杨龄跳到他一旁,并且用肩膀碰到他问道:“刚才那两位美少女的手,是不是很柔和?”
叶晨奇怪看了她一眼,总感觉杨龄似乎有其他意思。
围着火圈跳舞结束,然后接下來有各种各样的活动,比如,苗人中会用通过嘴里喷火的,甚至用那些尖锥物品从嘴巴的左边穿过右边,叶晨看得出,这是属于真正巫师一类的勇士敢做的。
因为那些尖锥物是非常锋利的,但是,从那个苗人嘴巴的左边穿过右边,对方似乎并不感觉到疼痛,同样沒有流血。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刺激的,挑战性最高的无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
先是一个大概有三四层楼高的刀梯,一把把都是非常锋利的那种,吹一根长发,长发也会被割断。
但是,一个赤脚的中年男子,就敢那样一层一层地爬上去。
然后做出金鸡独立,顶天立地,单臂吊刀,等等更危险的动作。
叶晨知道那刀是真的,而且这个非常危险非常有挑战性的活动,那个敢那样做的苗人肯定是经常训练才行。
看到对方一层层爬上去,再做出各种表演动作,在其他苗人的欢呼中,然后又是一层层地下來。
这个时候,叶晨看向一旁的杨龄说道:“杨龄,我敢去爬那个刀梯,你去和那位表演的勇士说一声,让我亲自上去试一试?”
“你穿着鞋子参加吗?那到时连鞋子都给割断。”杨龄说道。
她知道叶晨的中医术很厉害,但是,现在这个表演的上刀山,却是很危险的活动,即使经常练的苗人,可能有些时候不小心也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