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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跟别人解释,但是他又怕简欣误会,所以只能这样别扭又扭捏的向简欣解释了一番。
简欣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黎慕远,时不时的眨一下眼睛,面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浮动。
黎慕远说完之后便看着简欣,想看看她什么表情,谁知她却直接没有表情。弄得他本就有些慌张和尴尬的心变得更加焦虑了。
他微微垂了垂眼睛,想了一下,觉得自己那么解释似乎有些欲盖弥彰,便又开口说道:“反正事情就是这样。”
简欣想了想,便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其实虽然当时她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内心是有些说不出感觉,但是后来她又是摔倒又是受伤,再加上黎慕远还抱着她,出了那么多岔子,她也就没往那方面去想了。
本来她还有些小郁闷的心,在黎慕远这么一解释下,似乎是好了一些。
“我不会多想的。而且就算你们真的有什么,我只是个当老板的也不能去干预。而且我也知道,有的时候不是你沾花惹草,是那些花蝴蝶主动飞向你的。”简欣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几句,显得她这个老板还是很明事理懂进退的。
黎慕远一开始简欣态度这么冷淡,还以为她不在乎或者不高兴呢,没想到简欣后来竟然说了这样明事理的话,他不由得眸光亮了亮,直直的看着简欣,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简欣,你真是个好老板,太懂我了。”说着,黎慕远还抬手捋了一下头发,“哎呀,毕竟我这么帅,我不勾搭别人,别人也是会主动勾搭我的。”
简欣懒得理他这些不正经,便撇了撇嘴,说道:“不过黎慕远,这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经简欣这么一提醒,黎慕远猛地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便立马站起身来。
因为动作幅度做的有些大,扯到了痛处,黎慕远又狠狠的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又咧起嘴冲着简欣笑了起来,“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问问护士有没有多余出来的病房,嗯……晚安。”
简欣看他这幅模样,抿着唇低头笑了笑,随即点了点头,“晚安,好好休息。”
黎慕远也弯着唇,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转身尽量把姿态放得自然,走了出去,等走出门之后,还轻轻的将门关了起来。
门一关起来,黎慕远就疼得皱起了眉头。他一手撑着腰,缓缓的向前挪动着,一边小声的嘀咕道:“得去买点跌打扭伤的药了。”
简欣躺在床上,没有受伤的左手将被子轻轻的拽了拽,然后将左手缩了进去,右手微微舒展的放在一侧。
她漂亮的眼睛微微眨了眨,想到今天遇到的一切,又想到黎慕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弯唇笑了笑,随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简芊芊便一个电话打醒了正在睡眠中的黎慕远。
原来是简芊芊昨晚打了好几个电话给简欣,但是都没有人接,跑到了她住的公寓里敲门,然而也没有人来开门。
简芊芊以为简欣出了什么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急得发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给黎慕远打电话,想着他们在一个公司或许会知道。
没想到黎慕远迷迷蒙蒙的接了电话才知道简芊芊为了找简欣已经急死了,便连忙告诉简芊芊昨晚的情况,并且告诉她简欣没出什么大事,只是摔伤了,并且把医院地址告诉了她。
简芊芊知道之后立马赶了过来。
简芊芊是在乔乞的陪同之下,来到了医院。他们到医院的时候,简欣刚刚醒过来。
简芊芊急匆匆的将病房的门推开,看到刚刚睡醒的简欣,直接跑了过去,坐在床边紧张地抓着简欣的手,又埋怨又担忧的说道:“姐,你们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简欣刚刚睡醒,脑子里还是迷糊的。她眨了眨眼睛,又觉得嗓子里有些干,咳嗽了一下,才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开了口,“芊芊,你怎么来了?”
“哎呦,你就别管我怎么来到了,你怎么突然受伤了?还住院了,是不是伤的很严重?昨晚我打了你好久的电话,你都没有接。我还跑到了你的住处,却发现没人在家,你手机怎么不带呢,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就差报警了。”简芊芊看着简欣气色还可以,紧绷的神情才微微松了松。
天知道,她昨晚联系不上简欣的时候,内心有多着急。简欣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不接她的电话,简芊芊真的差点就报警了,只是想着这人失踪还未满24小时,恐怕警察也不会受理。
简欣看简芊芊如此紧张,内心有一丝愧疚,昨晚的事发生的太突然,她的手机都没来得及拿,还丢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简欣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简芊芊露出一抹笑,“芊芊,我没事。昨晚就是在公司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因为事发太突然,所以来不及拿手机,让你担心了。”
话音刚落,简欣面前便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纸杯,她抬眸一看便看到乔乞一手拿着杯子,正垂眸看着她,“喝点水吧,估计你刚刚睡醒嘴也干。”
简欣才发现原来乔乞跟着简芊芊也来了,便对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乔乞也来啦,我没什么事的,让你们担心了。”
“你没事,我和芊芊也就放心了。”乔乞看着简欣,淡淡的弯了弯嘴角。
简芊芊看乔乞倒了水,便伸手将水杯拿过来,一边扶着简欣,一点点地喂着她喝水。
“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摔倒呢?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小心点。伤到哪里了?严重吗?”简芊芊一边喂简欣喝水,一边担忧的问道。
简欣放在被子里的右手轻轻地握了握,还有些疼痛,但是已经没有原先那么疼了,便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崴到了脚,还有割破了手,没什么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