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方小宇这么一说,妙玉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地答了一句:“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师父要我这样的。”
可很快,她似乎又意识到什么,一脸惊讶地朝方小宇道:“方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用的是纸叶草的?”
这会儿反倒轮到方小宇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向来脸皮厚。眼珠骨碌一转,便笑着答了一句:“这个嘛,很容易,我的嗅觉非灵敏。因为我已经闻到了纸叶草的味道。”
“真的?”妙玉虽然有些怀疑,但也不好细究。只好点头笑了笑道:“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方先生夜晚记得要盖好被子,要不然容易着凉的。”
“等等!”方小宇叫住了妙玉,“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一看,这株纸叶草?”
“嗯……”妙玉思考了一会,咬了咬唇道:“这事,我要问我师父才行。毕竟,这是她的私有物种。”
妙玉的话刚说完,便听身后传来了静茹师太的声音。
“阿弥陀佛!方施主如果你要用这宝贝来造福人类,医治各种疾病,我倒可以带你去看一看。随我一起过来吧!”
静茹师太朝方小宇答了一句,旋即便转身朝前走去。
“喏!这就是你所要找的纸叶草。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上古物种,当初我师祖,在此建下尼姑庵的时候,特意在此地撒下了上百棵种子,才长出了这两棵纸叶草。过去,我们庵里的尼姑,在未曾斩断赤龙前,用的都是这种草,方便又卫生。”
静茹师太,将方小宇领到了一处水涧旁。
“可惜,这种草十分的难养,上百年才开一次花。撒下千百棵种子,也才能够长出一二株纸叶草,好在这种纸叶草,每摘下一片树叶,过不了多久又会长出新的树叶。勉强也够庵里的尼姑们用。”
方小宇开始打起了这两株纸叶草的主意。
他笑了笑朝静茹师太道:“静茹师太,你看这两株纸叶草能不能卖一棵给我。”
“阿弥陀佛!我们出家人,向来不以遂利为根本。如果你喜欢,我将它送与你都可以。不过,这事,要问问妙玉才行。现在庵中只剩我和妙玉二人。我已经斩断了赤龙,只剩妙玉尚且是纯洁女儿身。此草,她尚且用得着。你若全挖走了,只怕妙玉没得用咧!”
静茹师太笑着朝妙玉望了望。
妙玉羞红着脸,撇了撇嘴道:“师父,我基本上都不用这玩意。如果方先生他喜欢的话,那就全部挖走吧!反正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
“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方小宇激动地搓了一下手,准备要动手。
静茹师太却摇了摇头道:“我看这样吧!方先生,这两株纸叶草,你且挖一株带走。另外一株我们还要将它们,移植到新建的尼姑庵当中。到时想必庵中香火鼎盛,必定会引来许多的女出家众。若在庵中种植一株纸叶草,也可方便各位出家人,以备不时之需。”
听了这话,方小宇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静茹师太见了,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方先生也莫要失望。当初,我师祖还曾留了一些种子给我,虽然历经多年。我想一定还有用,师父告诉我,她对种子施了密法,数十年内是不会坏死的,你拿去试试看,或许能够长出一二株纸叶草出来也难说。”
“谢谢师太!”方小宇高兴地答了一句。
不一会儿,静茹师太便从禅房里取了一包种子递给了方小宇。
方小宇心中好一阵激动,心想有了这些种子,到时他就可以在荷花村大肆承包土地,大力推广纸叶草。
不过,这玩意有个缺点就是,不能大面积的种植,毕竟百年才开一次花。看来,就目前静茹师太给的种子,还不够种上一亩地。根本就没办法大力推广。
看来,只有让姚美人去攻克嫁接技术了,看能不能弄出一些繁衍出来的纸叶草。
如果这个技术突破了。这姨妈巾厂才可以开办起来。否则,就算手里的这些种子全部长出纸叶草来,也没有办法大批量的生产。
不过,这玩意倒可以走一下高端路线,专门提供给那些有钱的富太太、大明星用。一片姨妈巾五百块,并且标明限量版,估计到时会让这些有钱的阔太太们争相抢购。
以后这些女人想要姨妈巾,恐怕还得求他才行。想到这,方小宇心中就一阵美滋滋。
他带着无限美好的幻想,躺在茅草屋中的竹床上入眠了。第二天早上,他被一阵撞钟声给吵醒来。
静茹师太五点多钟,便带着妙玉起来念经做功课。
方小宇也只好跟着起来,练起了功。打了几趟拳后,妙玉便来到了后园的菜地里。
她招呼方小宇去斋堂里吃素食面。尼姑庵里只有两人,早餐自然是妙玉亲手为方小宇做的。
是一碗素面,妙玉特意放了一些,方小宇送给她师父的凉拌菜,那面条吃起来更是香喷喷的。
吃过早餐后,方小宇便刨了一株纸叶草,又把静茹师太送给了的纸叶草带在了身后,便与二人道了别。
静茹师太令妙玉送方小宇下山。
临别时,这丫头陡然间,向他问了一句:“方先生,你昨晚说的疼女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关心女人的意思。”方小宇笑着答道。
“这样啊!”妙玉咬了咬唇,红着脸答了一句:“那你昨天替我扎针,又给我喂补气丹,算不算是疼我呢?”
“这个……”方小宇笑了笑道:“算是吧!”
“谢谢你疼我。”妙玉一脸认真地朝方小宇道:“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疼我的男人。”
这话让方小宇哭笑不得。他理解的疼,可和这丫头口中所说的疼是有些区别的。
“走了,下山了!再次有空我会再来看你。”方小宇朝这美人眨巴了一下眼睛,便微着转身离去。
望着,方小宇离去的背影,妙玉的心中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她似乎从来对男人没有过这种感觉。觉得特别的亲近,又有点儿害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