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妃此刻已经不知道什么好了,她看着庆王久久不语。
庆王拍了拍庆王妃的手,“别想那么多,咱们按照陛下的意思行事便是。”
庆王妃道:“可是母后那里?”
庆王摇了摇头,“没事,母后会明白咱们的。”
皇上登基初,因边关战事吃紧,皇上御驾亲征,太后趁皇上不在朝期间,曾几度拉拢大臣干预朝政,扶植其母族势力。
只可惜太后不是皇后的对手,她一次都没成功。
后宫在皇后的手中,固若金汤,就是太后密谋,那也是越不过她的。
只是皇后做的巧妙,她并未正面和太后冲突,而是暗中破坏了太后的好事。
太后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她认为这是皇上干的。
可那时皇上才登基,也就是皇上从来就没信任过她,太后是真的伤心了。
皇上得知太后的意图,恼太后看不清时局。
想他登基之初,要做的事本就多,再加上边关战事,太后不帮忙打理后宫,还在前朝添乱,皇上自此对太后也有了看法。
庆王同其他王爷不同,他和皇上一样同是太后所生。
皇上的态度,让太后有了其他心思。
只可惜他并不想颠覆皇兄的江山,故而对太后很是疏远。
尤其是这几年,除了逢年过节,他几乎很少入宫。
萧瑞德站在一旁,他很喜欢庆王和庆王妃的相处模式。
他是萧家同辈人中,最聪明的孩子。
他的过目不忘,让他从就没什么朋友。
他想娶个像她母妃一样的妻子。
往往父王无需多,只是一个眼神,母妃就立刻明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可是许多人都不懂他。
他羡慕庆王,在萧瑞德的眼中,庆王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他记得时候,许多人都嘲笑他母妃生了个傻子。
可是他父王了,不管庆王府内,有多少妾氏,不管府内有多少庶子。
庆王世子只会是他,而庆王妃也只会是他的母妃。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他如何的胡闹,庆王世子依旧是他。
而只有一子一女的庆王妃,也始终掌管着庆王府的大权。
庆王妃看着庆王,轻声道:“可是确定了?”
她想问董如意和萧瑞景的身份是不是已经确定了?只是萧瑞德在此,她又不好问的太过直接。
萧瑞德听的莫名其妙,可是庆王却懂庆王妃的意思。
庆王摇头道:“还不清楚,怕是陛下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庆王妃看了萧瑞德一眼,“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很显然庆王妃这是在赶人了。
萧瑞德看着庆王妃,示意她记得提娶董如意的事。
他见庆王妃点头,这才离开。
庆王道:“这子不会又干了什么坏事吧?”
庆王妃叹了口气,“我还抱着一线希望,董如意同萧家无关呢。”
庆王不解道:“王妃为何会如此想?”
庆王妃无奈的了萧瑞德喜欢董如意的事,连带着儿子的话,也了一遍。
庆王道:“这个臭子,他这是嫌家里太清静了吗?”
庆王妃对此也很是无奈。
“臣妾想着时间久了,等陛下给他定婚,这事也就淡了,毕竟董家是不会让如意那孩子做妾的。”
代王承认代王妃所,不在纠结娶董如意过门的事。
他们继续起了萧瑞景。
门外传来侍女的禀告声,“启禀王妃,表姨太太身边的吴妈妈来了,是想打听一下他们家姐、少爷是怎么出宫的?”
庆王妃和庆王对视一眼。
庆王妃道:“今个我就不见她了,让她转告董夫人,就是代王世子闯了祸。”
吴妈妈虽没见到庆王妃本人,可是庆王妃的话,让陈氏依旧安心了不少。
如果代王世子真了出了事,那自然同他们无关了,毕竟他们只是臣子。
可庆王作为皇室子弟,却不能不做理会,他们总是要劝上一劝的。
萧瑞德直接蔫吧了,庆王妃以为萧瑞德想明白了,所有这是在难过。
可事实上萧瑞德并未死心,他在从长计议,他认得既然要皇上同意,那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求陛下的恩典了。
他在皇上身边,一个恩典虽不易,却也不是难事。
***
萧瑞景触怒陛下,吓坏公主、皇子的事直接传了出来。
可皇上的惩罚也未免太重了,世子头衔被削,还被禁止在入宫中。
满朝文武都知道陛下此刻的心情有躲遭。代王可是皇上带大的,而代王妃那可是太后的亲侄女。
圣旨是同萧瑞景一起到的代王府。
代王听后,没做任何表示,他接了圣旨,就回了书房。
代王妃气的拉着萧瑞景就要进宫,可是圣旨已下,萧瑞景被拦阻在了宫外,他不能入宫。
代王妃留下萧瑞景,一个人去了太后那里。
此刻太后也是刚刚知道了代王世子被废的事。
代王妃做到太后身边,就开始哭,“姑母,侄女就瑞景这么一个儿子,皇兄如此,这是要侄女的命啊。”
太后道:“此事哀家已经让人去问皇帝了。”
代王妃前来并不是讨要法的,她要的是萧瑞景的世子之位。
“姑母,您也知道,代王就瑞景这一个儿子,皇兄不想把世子之位留给瑞景,那他是要给谁?
呜呜…瑞景还不到七岁,皇兄怎能如此的罚他?”
太后叹气道:“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可是问了缘由了?”
代王妃哭道:“侄女路上的时候问了,瑞景也不知皇兄为何生气。
想必是皇兄这阵子心情不好,故而发了瑞景的脾气。”
太后深吸了口气,“瞧瞧你的这是什么话?
难怪那么多孩子,唯独你儿子触怒了帝后。
红姑,把经过给代王妃听听。”
红姑姑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她一生未嫁,在宫中的地位颇高。
红姑简短的了御花园内发生的事。
代王妃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气道:“这个混子,看侄女回去不收拾他。
只是瑞景年幼,皇兄何必同他一般见识。”
太后叹气道:“哀家已经了,皇帝这次的确是做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