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征大喜,道:“你是不用我们出银子?”
董如意笑道:“银子依旧由我来出,只是日后,就要麻烦二位照看了。”
萧瑞德道:“你子到底有多少银子啊?
董如意挥手道:“不多,不多,要不是银子越用越少,我哪里会想着赚银子。”
董世杰不疑有他,赶忙问道:“是不是咱们家没银子了?”
董如意一愣,这让她如何解释。
她才了没银子,难道又有了。
萧瑞德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也太好骗了,真不知你是如何长大的。
你也不想想,你姐像是没银子的人吗?
她要是想坑你,保证一坑一个准。”
董如意攥拳道:“有你这么话的吗?我何时坑过自家人了?”
萧瑞德故作求饶道:“是,是,你就没坑过我。”
想当初他都要以为他今年是出不了宫了可看看这会,他竟然在江上看风景。
萧瑞征道:“那你坑代王府的不算?”
董如意无所谓道:“那也算家人?”
丢弃她的人不算家人,利用她某得好处的也不算家人。
众人全都禁了声,董如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董如意道:“咱们不那个了,没得扫了雅兴。
早年我和唐记,在西湖上至了几艘花船,如今生意越来越好,我就想……”
萧瑞德大惊,“你不是想在京兆开伎坊吧?”
董如意笑着点了点头。
萧瑞征道:“咱们这不是有一艘了吗?”
董如意道:“这哪里算的上花船,顶多不过是个食船罢了。”
萧瑞征道:“要是赚的多,我就干了。”
萧瑞德道:“你知道她要开什么?你就干了,你也不怕…”
萧瑞征打断道:“我管她要做什么,我只知道要是一艘能分上千两,那要是有十艘船,岂不是万两?”
萧瑞德道:“哪有你这样算的?”
萧瑞征没理萧瑞德,继续碎碎念道:“我要是一年能有上万两的进项,我怕什么禁足,怕什么扣月钱?”
萧瑞德听到这话,直接愣住了。
这话没毛病啊,要是他每年也有个万两的进项,他也不怕扣月银了。
董如意听的却是哈哈大笑。
董世杰心道:“如此这般,王府真的不会找上门来吗?”
董如意道:“那就这样定了,到时也不用你们出面。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江上美好了。”
萧瑞德一口茶喷了出去,这还真不用他们出面。
只是他们是东家借用他们的名字无可厚非,可代王府,这也太坑了吧!
董世杰看着萧瑞征那副财迷的模样。“看来世子也有不如意的地方。”
他们家穷过,虽然他记得不多了,可他知道,以前但凡年节回礼,母亲定会眉头紧邹。
萧瑞征道:“不如意的地方多了。
你看看你们,想出来就出来,想做生意就做生意,我们哪里可以。”
萧瑞德叹气道:“可不是,我们在京里如何的玩,那是无人管着。
可想要出京那也是万万不行的。
至于其他,亲王的忌讳本就多。
像我们这样的,不能与官员来往过密,更不能与乡绅、富商往来。”
董世杰道:“好在咱们是亲戚。”
萧瑞德点了点头。
萧瑞征道:“咱们在船上玩投壶吧,我还没在船上玩过。”
他话音刚落,就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董如意浑身散发这肃杀之气,看向纱帐外。
董世杰的手直接附在了董如意的手上。
董如意回过神,起身道:“刚刚看到故人了呢!”
萧瑞德道:“什么故人,照我是冤家路窄。”
四人全都走了出去。
不远处的一艘大船靠了过来。
船上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轩辕奕和夏明瑞,而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看向轩辕奕的目光,带着几分爱慕。
两船相靠,轻微的碰撞了一下。
董如意的身子晃了晃,脚一步未挪。
董世杰抓着董如意的手,差点摔倒。
萧瑞德踉跄了一步,他抬头道:“江上如此宽广,何故跑来碍眼?”
夏明瑞嘟囔道:“我就不要过来吧,你还非要打招呼。”
轩辕奕心情大好,他原以为董如意离京了,却没想能在这里见到。
轩辕奕道:“听闻你打了萧瑞景,他可有伤到你?”
如今董如意在代王府门前打萧瑞景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那些打算看热闹的人,都在想代王竟然没有一点要讨回公道的意思。
董如意淡淡道:“劳世子爷挂心了,如意无事。”
她着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们晚些还要离京,今日就不陪二位世子了。
这江上鲜的菜式很是可口,不如如意做东,点些好的送去轩辕王府,聊表歉意。”
轩辕奕点头道:“那感情好了,江上鲜的菜,我也吃过一回。
原还想多来几次,可惜江上鲜地方太,每次来都座无缺席,故而也就吃了那么一回。”
此刻萧瑞德、萧瑞征的表情都有些怪异。
他们撇过头,不再理会董如意同轩辕奕什么。
轩辕奕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在看到董如意和董世杰的手时,不由的落了脸。
他看着董如意,喊道:“开船。”
两船又晃动了一下,轩辕奕三人乘坐的大船缓缓的离开了。
萧瑞德道:“有病。”
董如意低下头,轩辕奕起初是好好的,可是…
她不由的看向了自己牵着的手。
董如意道:“
江老板,今日先送一份去轩辕王府,就是他们世子爷,吃着好了,让送过去的。”
江老板应下,继续去忙了。
董如意道:“咱们继续咱们的好了。”
远处的船上。
夏明瑞知道轩辕奕的心思,不由的道:“你这又是何苦,刚刚那情形,你放个软,咱们不就能玩在一处了吗?”
他不知董如意的身世,还以为轩辕奕是吃萧瑞德的醋呢。
轩辕奕道:“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咱们继续咱们的便是。”
被众人忽略了的田姐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她试探道:“那船上哪里来的姐?”
夏明瑞殷勤道:“田姐有所不知,刚刚同咱们话的那个,就是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