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刚想回答,旁边一个人说道:“张寡妇,给我拿包盐。”
“来了。”张寡妇答应一声,又对陈重说道:“这人多,大兄弟晚上你来我家,咱俩再说。”
“行。”陈重接过烟答应了一声。
晚上吃完饭,陈重点了一根烟,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往张寡妇家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趴在张寡妇家的门板上,往里面张望。
他走近一看,这不是村里的老鳏夫廖老汉吗?估计是寂寞了又来爬寡妇墙头了。
陈重心中一乐,站在廖老汉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廖老汉吓的魂都飞了,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回头定眼一看见是陈重,松了一口气。
陈重张口想问“看啥呢?”,廖老汉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门缝。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
陈重好奇,扒在门缝里看了一下,眼睛就移不开了。
张寡妇正站在院子里洗澡,淡淡的月亮光照在她白白的身子上,更显白净,晃得人眼疼。
水从舀子里缓缓流下,勾勒出她身体诱人的轮廓,虽然只有个侧面,但陈重还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见廖老汉轻车熟路的样子,应该没少偷看张寡妇洗澡,刚想说说他,但是院里的张寡妇又转正了身子,让门外两人看了个分明。
陈重忍不住又瞧了两眼。
她用一瓢瓢水冲着,水顺着她的瓜子脸盘一直往下。
张寡妇拾起地上的肥皂,在自己身上胡乱擦着。
先是白净的脖颈,然后一路滑下,起了不少泡沫。
廖老汉看的动情,忘了自己这是在偷看,恨不得把眼睛珠子塞进门缝里。
“咚”的一声。
谁知到,廖老汉看的太忘我了,头撞门板上了。
“谁!”
张寡妇听到响声,赶忙捂住自己关键部位,可捂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一下子恼羞成怒,扯下晾衣杆上的床单,裹在身上,提着扫把跑了出来,对着廖老汉就一顿痛打。
廖老汉跑掉了,单独对着张寡妇,陈重有点不自在。
“那啥…”陈重老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寡妇裹着薄薄的床单,走到他身边,身上还带着股洗完澡女人的香味,红着小脸问道:“大兄弟,你刚才也看到了?……”
“嗯。”陈重下意识回答,随后又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是,我啥也没看到。”
可是说完谎,在水灵灵的张寡妇面前,老脸一红。
张寡妇看着陈重看了又不敢承认,害羞的样子,心中欢喜,没想到还是个雏。
她语气软了不少,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带着点怒意问道:“看到了就看到了,村里的爷们敢作敢当。好看吗?”
“好看,不对,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陈重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这样不就等于承认自己偷看了吗?
连忙解释道:“我来的时候,看到廖老汉扒在你门上看,我就奇怪他看啥呢。然后我就看了一眼,就一眼没想到你在…婶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见他紧张,张寡妇噗嗤笑了出来,白净的脸盘上还挂着些水珠,大大方方的说道:“看了就看了,在村里偷看过婶洗澡的男人多了去了。婶是残花败柳,肯定入不了你这大学生的法眼。”
“其实,婶你身材挺好的。”
陈重长这么大,头一次偷看女人洗澡,还被抓了个现行,臊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不是真心话?”
张寡妇听他这么说,水汪汪的杏眼里春意更浓了。
她故意向前两步,问道:“那你能看上婶吗?”
陈重感觉有些窘迫,他连忙退了两步掩饰窘态,苦笑道:“婶你别逗我了,白天在小卖部你要跟我说啥?”
张寡妇见他大小伙子不禁逗,心说自己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跟他开起这种玩笑,忙说道:“那啥,大兄弟,你先到屋里坐一会,婶换个衣服就过去。”
“好。”
陈重在屋子里坐定,张寡妇换了衣服出来,问道:“上次王家媳妇于薇说的那事,你考虑的咋样了?”
“我还没想好。”陈重答道。
借种的事,让他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大学生,很难接受。
张寡妇叹了一口气道:“难为你了。王家媳妇也不容易,结婚三年石头都开花了,现在还没个娃。别看王富贵有钱,可是岁数不饶人呐,估计家伙事也是中看不中用,哪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有劲头。”
说罢,她下意识的看了看陈重那里,脸色一红。
她又说道:“我大妹子还说了,你要是答应了,事成前给你一万,事后再给你一万。像我这种寡妇日子很难熬,身边有个孩子,还算有个希望。大妹子她守活寡滋味当真不好受。”说罢叹了一口气。
原来于薇怕陈重嫌钱少不愿意,又加了一万。
这就是两万了,着实不少。经过女会计王萍的事,陈重也明白了,现在哪有白吃的午餐。
思索了一阵,陈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张寡妇见他答应了,高兴道:“那行,那我就给大妹子回话了。”
“嗯,行。这事要做的话,最好在她月事前几天最好,怀上娃的几率大。”陈重吩咐了一句。
“那行,那我就去给大妹子回话了啊!”张寡妇高高兴兴的去给于薇捎话去了。
于薇在张寡妇死了男人的时候,帮了她不少。知恩图报,张寡妇费心帮她张罗借种生娃的事。
第二天,天色闷闷亮,陈重就搭着村里去乡上的拖拉机,到乡上拿钱了。
到了乡政府,出示了昨天王萍给的批条,进了接待室,接待室的女人热情的跟陈重聊了一会,王萍才姗姗而来。
“就这么心急拿钱买药啊?”王萍白了他一眼问道。
陈重笑了笑,自然不能说是光为了钱来,嘴上甜道:“怎么会呢,昨天见了王会计你以后,想的我一晚上都没睡觉,这不一大早就来看你了。”
“死相,真的假的?”王萍没想到他嘴这么甜,弄的她心里也甜丝丝的,心里有股火好像被这陈重这句话一下就勾了出来。
两人边笑着说话,边往财务室走。
走廊迎面过来一个女人,穿着黑色职业套裙,里面是干净的白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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