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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真的就这么跟他们进去了啊,咱们是不是太好欺负了?”曹纯道,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局子里呢,小小年纪不见得有多少害怕,反而是有一种兴奋之情,被他极力的压抑着。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咱们也没吃亏,有那家伙在,你觉得我们会吃亏吗。”曹昂看向陈重的方向,同样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在他们眼里,自从陈重出现在曹家,只有一个接一个的人在他手里吃亏上当,却自己从来没有受到委屈。没错,跟着他自己用不着多操心。
陈重哪里知道这些人如此的看好自己,趁着这会儿功夫干脆闭眼睛睡了起来。与此同时,在警车的后面,秃鹰也带着几名小弟一直跟随着,这会儿也是眉头紧锁,他们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陈重这家伙竟然不声不响的进了局子,这结果太出乎意料了,同时也将消息通知给了白骜。
白骜却没有让他们出面的意思,反而是叫他们只顾跟着得知消息就行了,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看看陈重的行事风格。一个小小警长,正好可以探探路。
警长普鲁士志得意满的坐在驾驶位置上,这会儿老板娘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他干这个早已经熟悉无比了,果然,虽然事情自己还没有办,老板娘已经告诉他转了一万元进了自己的帐号。
普鲁士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车内的几个亚洲人,既然老板娘特意的交待了要好好侍候一番,那么也只能对不起这几个人,等下进了局子就先招呼一顿先。
陈重瞄了瞄这封闭的房间,还好一个摄像头也没有。看到旁边一排排用来教训人的工具,看来这就是普鲁士办公的地方了。
“小子,我说你们从大老远的华夏跑到这里来,想必也不是缺钱的主,这样吧,我给你们指一条路,除了赔偿老板娘的八万块,再多拿五万来,就算是孝敬我们的,你们就可以安然无事的出去了,怎么样?”普鲁士道,只觉得这些富二代实在无脑的很,这么穷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他都恨不得自己出生在华夏呢。
“警长大人你可要搞清楚了,我们可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按理是不受你们管辖的,你现在私下动刑,就不怕事情弄大,你丢了这份饭碗?”陈重笑道,像是朋友聊天一样,完全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
普鲁士愣了好长时间,这家伙该不会是脑袋不好吧?转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还操心挺多的,而且懂的也挺多的,不过你放心,等下从我这里出去后,保证你身上一点伤痕也验不出来,不过这其中你受的痛苦却是一点不会少,那个看到没有,黄纸贴脸,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这一招还是从你们华夏学来的呢,不过还真是好用,哈哈。”
一看之下还真发现了,陈重没想到这玩意竟然流传到了这里。晃了晃手中的手铐,这玩意儿他一秒钟就可以弄掉,也懒的跟这家伙多说了,反正这里什么摄像的也没有,展示一些超自然的能力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这警长安排的很是周道啊。
“今天你有福了,我来亲自动手,唉,为了十几万块钱受一场罪又何必呢。反正这点钱对于你们这些华夏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普鲁士一边准备动手一边说道。
拿着一桶水就走了过来,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却完全怔在了原地,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那双手铐在陈重的双手中竟然慢慢的软了下来,变得像口香糖一样,然后陈重一脸嫌弃的将软下来的手铐扔到了一边,慢悠悠的开口道:“不好意思,其实,我是个变魔术的。”
“你?魔术?”普鲁士茫然道,不是说魔术都是假的吗,怎么连自己的手铐都可以变?却是哪里知道实际上陈重完全是靠自己强大的实力做到的。
“你想对我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这里可是警局,你不要乱来。”普鲁士道,一脸的惊骇,因为不在这会儿他已经发现了自己整个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仿佛这个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这种感觉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难道又是这个魔鬼弄的?
陈重一时也懒的想如何整治这个家伙,便直接运用起了秘法查探对方的脑海,顿时便得到了自己想的,既然你都已经想好了如何来对付我,那倒是省去了我的麻烦。
随后,陈重便按照普鲁士想好的惩罚方式,一步步用在了他的身上,这家伙学的华夏刑法还是学的不错的,先是将黄纸贴在脸上,然后一点点往上面浇水。随后再一张纸接一张纸的加上去,一般人都撑不到三张纸就受不了,那种狠不得使出全部力气来呼吸的窒息感,足以让一个人变成白痴。最为重要的是,这种刑法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伤害。
整个过程普鲁士张大着嘴巴想喊人,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手脚也动不了,只有一双眼睛像是见到了魔鬼一样,任陈重在他身上将自己想法的法子一步步施展了出来。
几分钟后,普鲁士就完全的瘫痪了,整个人像条死蛇一样瘫倒在椅子上,张大的嘴巴无意识的一张一合,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双眼直眨。陈重又过去点了几下,可以让他说话了:“想必这些法子多么痛苦,你今天还是第一次享受吧,不过你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如果是在我们华夏的范围,我会把你交上去的。不过现在嘛,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当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普鲁士点了点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恐怖的景象,他的整个人生观感觉都被毁了。哪里还有半点反抗的勇气了?
“暗影,据说就在这一带活动,虽然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警长,但是想必也知道一些消息吧。”陈重道。普鲁士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眼睛中的害怕又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