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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洁,梦洁,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我心里可只有你啊,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我改行不行?”林枫宛如某教主附体般咆哮着。
大头先看不下去了:“老大你不管管?这林老师也太臭不要脸了,居然敢这么玷污我们纯良高洁的秦老师,不行我得去揍他!”大头说完就要捋起袖子直接上去揍人。
陈重赶紧拦住他,怕他做出没脑子的行为:“等下,这林枫毕竟是老师,我们直接上去打人于理不合,这样我们先上去给秦老师解围再说。”
陈重率先开口叫道:“秦老师,你回来了。”然后走了上去,在两人之间站定,然后看了看林枫打招呼说:“林老师,你也在啊,好巧啊!”说着不着痕迹的分开了两人。
林枫只觉得手腕一麻,双手不受控制的放开了秦梦洁。秦梦洁一得自由,快速的走到了陈重后面和大头站一块。她也不知道,明明自己才是老师,陈重只是个学生,但她就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了陈重很可靠,他能保护自己这样的错觉。看着陈重站在自己前面的高大身形,整个周末的郁郁之气终于消失了。
不等林枫说什么,陈重开口了:“林老师,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和秦老师先回去了,一会我们几个还要出去吃饭呢!”听着陈重下了逐客令,林枫很气愤,他再也没忍住:“陈重,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我跟秦老师说事呢,你掺和什么。不对,你刚才说和秦老师回家?回哪个家,你给我说清楚。”
无视林枫的激动,陈重慢悠悠的回答:“当然是回我们住的地方啊,难道去林老师你家啊!”“草,你们俩同居?”林枫尖叫起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什么同居,太难听了,我们是合租好吧!要不是有你这只苍蝇在,秦老师何必跑到校外租房子,你这样对秦老师造成了严重的困扰,我作为学生是可以为了保护秦老师免被骚扰而正当防卫的,但如果防卫过当的话,反正我年纪小应该也没什么事情吧。”
说着陈重捡起花坛边的一块砖,用手慢慢的捏着。然后林枫惊恐的发现,那块砖在他手底下慢慢化作粉末掉在地上,真正的粉身碎骨了。
大头在旁边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陈重对着林枫僵硬掉了的脸笑了笑,拍拍手问:“林老师还有事吗?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林枫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哦,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一溜烟跑了,那个速度啊,像火烧屁股似的。
大头冲着林枫跑了的方向啐了一口痰,然后对秦梦洁说:“秦老师,你可千万别看上林枫那个怂货,要喜欢也得喜欢像我们老大这样有担当的人才行啊!”大头口无遮拦大大咧咧的话,让秦梦洁闹了个大红脸。
陈重一看比较尴尬,连忙解围:“大头,要尊师重教,不能当着秦老师的面胡说八道。还得出去吃烧烤呢,赶紧的。秦老师去不去?”
秦梦洁说:“我就不去了,一会还得备课,我在家里随便做点就行。你早点回来,别喝太多酒,还有,刚才谢谢你了!”
陈重挠挠头说:“那行,我们就不回去了先走了,晚上我给你带宵夜,你跟房东也说一声。”说完就和大头转身走了,走了老远,秦梦洁还能听到大头那大嗓门:“老大,尼玛我怎么觉得秦老师对你有意思啊~~~”
陈重这里没事吃吃喝喝去了,黄森这边的日子就不是很好过了。因为被陈重压的差点没有喘气的地,本来在组织里的威信就下降了很多,又得罪了校外黄毛那群混混,更加焦头烂额;而刘浩东那边因为他办事不利,克扣了他不少钱,所以这段日子是内忧外患,苦不堪言。
好在于告东中午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黄森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金主刘浩东,刘浩东也很开心,嘱咐他一定要办好这件事,不容有失。本来他还想要不要借助家族的力量来对付陈重呢,因为他本能的感觉到了陈重对他的威胁。但是最近有人盯上了“残影”,所以他暂时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有这条路,无疑是对他有利的。
谁知到了晚上,于告东给黄森去了电话,电话里他沮丧的对黄森说:“黄老大,那人不同意跟我们合作。”“为什么,难道你没有跟他说明白我们和他是同一立场、同仇敌忾,可以帮助他的吗?”黄森急急地问。
“怎么没说啊,说了。但人家说,说—”
“人家说什么了?吞吞吐吐干嘛,快说啊!”
于告东这才说实话:“人家说我们‘残影’充其量就是一个学校的小破组织,跟社会上的小混混一个档次的,没有资格和他合作。”
黄森没做声,于告东接着说:“他还说,陈重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可不想找一些不入流的合作者拖他后腿。”
这下黄森没忍住了:“谁他妈拖后腿,谁他妈不入流了,谁说我们只是小混混级别的。”
听到这话,于告东激动的说:“黄老大,难道我们‘残影’是什么牛逼组织的分部?我们其实很厉害?”
黄森咳嗽了两声,对着电话说:“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会让你知道的,现在不要乱猜。明天中午老地方去找我,先这样。”说着就挂了电话,然后立马给刘浩东打了电话过去,把情况说明了一下,希望刘浩东能出面跟那个杀手进行合作。刘浩东表示要考虑,也是明天中午见面说。
是夜十分平静,但在黑暗的保护色下,暗潮汹涌。
长安城郊某个度假山庄的一间客房内,曲石云——林天邺的宿敌,也就是屡次刺杀林天邺和林晓晓的那个幕后主使人,和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干男子,正在一起密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