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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对大长老的威势,他又不敢不说,于是只好低着头喏喏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是建成惹出来的。”
“建成?”
大长老闻言先是微微一怔,然后问道:“哪个建成?”
作为元婴期的修士,寿元绵长,家里的嫡系和旁系子弟也是多不胜数,就那这一代的于鸿飞来说,已经是他的重孙了,因为其修行天赋极佳,所以才深得喜爱。
至于其他的一些嫡系与旁系,没什么修行资质的,凭着于家的势力就算是享受几十年,最后也不过化为一摊白骨,难免没什么印象。
这时作为本次新郎的于鸿飞走了出来,看了三长老一眼,然后对着大长老道:“太爷爷,他说的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堂弟,于建成。”
于鸿飞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厌恶,于建成没有修行天赋,从小就只知道吃喝玩乐,渐渐变成了如纨绔子弟一流,只不过看在同是于家血脉,又加上三长老于振天的溺爱,才导致如此。
大长老差不多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对着三长老怒喝道:“老三,你竟然为了一个连修行资质都没有的嫡系子弟,给我得罪了两个元婴期的高人?!”
“于建成呢,让他给我滚出来!”大长老怒得须发皆张,对着身后的嫡系子弟群体怒吼道。
后面的一众子弟,顿时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面色苍白,不敢说话,一个个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
过了一会儿,于振天才弱弱地道:“他,他被我安置在了市中的医院内。”
“哪个医院,不如我亲自去看看他吧?”陈重闻言,便直接道。
他今天主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震慑一下于家,免得总有些宵小在背后惦记着他,现在正好有兴致也有空,可以直接去看看。
大长老面露一丝尴尬之色,道:“这种小事怎么好劳烦两位,早知道是这样我就直接把那小畜生抓来给两位磕头认罪了!”
他也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精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族内子弟,和两个最少都是元婴期以上的大高手,只要不是傻子就绝对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场的众人,终于听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感情是于家的一个嫡系,竟然得罪了两个元婴期的大高手,导致对方找上门来,这不简直是在作死?
大长老脸上换上一副亲切的笑意,伸手道:“今天正好赶上我孙儿大喜之日,两位同道既然凑巧前来,不如喝口喜酒,静待一会儿,我觉对把此事办的妥妥当当。”
见大长老如此态度,陈重也就不再威逼了,但却也不想掺和什么喜酒之类的了,免得到时候又是一堆人上来奉承,于是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吧,喜酒就不必了,什么时候你把那个成少弄过来给我磕头道歉,这事儿就算完了。”
“好好,两位想要如何都行。”大长老见此事终于和解,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示意了一下族内子弟,“还不快给我把那小畜生绑过来!”
更让大长老气急的是,陈重在之后又补了一句,“本来这事儿我也没打算找过来的,但是之后你家这个成少吧,找了两个筑基期的打手,说要把我打成残废,然后带过去给他磕头道歉,我觉得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就自己亲自动身过来了。”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阵哗然,这得是多丧心病狂地作死才干得出来,想把两位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打成残废,于家这个嫡系子弟绝对可以评得上年度最佳作死人物。
于是于家古堡的门口,在今天出现一个奇怪的场景。
陈重二人端坐在门口,一堆于家的子弟与大长老在旁候着,本来今天是于家大公子大婚的日子,前来祝贺的宾客也都没有再吃喜酒和道贺,而是跟着一起就陪着两人候着。
小心翼翼地,生怕触怒了这两位修为高深的爷。
要说此时谁最舒服的人,还是待在特护病房里的成少。
享受完了美女护士的服务,待在特护病房里除了不能随意活动,也是该吃吃,该玩玩,让成少觉得自己以后也不用那么频繁地到处蹦跶,偶尔来特护病房里静养几天,体会一下安静的日子也不错。
此时美女护士面带着浅浅的笑意,芊芊手指剥着葡萄,一个一个的喂给正仰躺在病床上的成少。
成少一边欣赏着美女护士在这种角度下显得格外宏伟的胸脯,一边吃着酸酸甜甜的葡萄,眯起了眼睛,感到格外的满足。
但很快,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
是特护病房与外面接通的电话,护士起身接了个电话后,有些奇怪地看了成少一眼,然后直接走去了病房。
“嗯?怎么回事?”成少感觉有点奇怪,服侍自己的护士小姐姐怎么说走就走了。
只听得房门一阵响动,然后成少便见他的大伯铁青着脸色走了进来。
他还兀自有些奇怪,因为除了三叔,这些有修为的伯伯们是从来不待见他这个没有一丝修行可能的嫡系的,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大伯伯,你怎么也过来了,来看我的吗?”
他的大伯铁青着脸色,看了他一眼道:“是啊,我就是来看看你这个混账到底是怎么样给我于家惹下这么大的一个麻烦的。”
“啥?什么意思?”
成少还有些听不懂,然后便见大伯猛地一挥手,一股强劲的风刃割断了他脚上吊起的绷带,他不由得又惨叫一声,这一下子本来接好的骨头似乎又发生了错位。
更痛的还在后面,大伯直接提着他的领子,手又是一挥,阳台的窗户打开,然后便是飞一般的感觉,成少被他直接提着御空飞了出去,完全也不顾及什么,成少感觉自己身体的伤害在这一下子又发生了碎裂。
“大伯,你要带我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