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真嗣蹦蹦跳跳像只脱缰的狗一般。 WwWCOM
突然想起什么,掏出:“Q,你知道人工智能的反义词是什么吗?”
“人工智能是名词哪来的反义词?”
“那对立属性是什么?”
“嗯……人肉计算?”
“所以你真是死脑筋!”里人格教训道。
“我没有脑筋啊。”
“告诉你,人工智能的反义是然呆萌,我看你有这方面的趋势,刚才出的谜语太黄了。”
“哪里黄了?”
“以后跟雌性动物沟通,不准出现任何儿童不宜的信息,除非是美里这种熟透的大姐姐。”
“哦,明白了,除了美里不打黄腔。”
“唉,想我花一晚就能造出真正有灵魂的aI,却花十年造出了你这个不机灵的东西……”真嗣碎碎念。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会继续学习的。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造出很多真正的aI呢?”Q不自觉给了真嗣一刀。
路过a时顺便取点现金,现卡里余额所剩无几了,之前挥霍太狠了,不得不把Q放养出去,有一个很大原因就是他快养不起了。
而且他已经下定决心让绫波过来住,需要把隔壁单元买下。使徒一来,那边的房主就跑路了,这也是大部分市民的做法,有能力跑路的早就跑了,谁愿意留在这个是非之地。甚至neRV的外围工作人员也走了很多,从真嗣班里的同学不断流失就知道,没能力的只能留下来自己扛,唯一的好处就是房价暴跌吧。
这条街应该是被之前的战斗波及了,路面跟大楼都有破损,都围着工地的条幅。而且a机也被打坏了一台,贴着封条显示正在维修中,真嗣无意中看到这台机器露出了一条网线,离开时他很隐蔽地按了一个指甲盖大的东西上去,这是一个有无线联网功能的微机。
然后假装边走边玩手机,其实是在测试那个网线接口。
“不会吧,竟然可以直接连接其他a,登录账号密码也是默认值!”真嗣喜出望外,银行a和各个支行之间走专线,不走公网,还真不容易接触到。
“卧槽,通信竟然用十几年前的加密方式,学生都可以破解吧。”
真嗣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了。真相是这条街属于战斗重灾区,基建虽然没有偷工减料,但其他附属设施能省则省,开始用淘汰的老旧设备,毕竟新的贵啊,反正也要被打坏。
a机属于东京中央银行,真嗣一查银行背景,其背后的财团果然是seeLe的势力,这样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虽然以现在Q的能力入侵银行是可以,但是能不能搞出钱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现在接入了a之间的网络,用中间人劫持再简单不过了。
因为我们去a存钱,然后机器就会把存款信息到上级节点,数据包就是某时某刻某账户在某地存了多少钱,最后你在银行的账户就生了金额变动。
如果我们能复制这个数据包,连续他个十几次,相当于你存了十几次钱。
真嗣现在就想干这种事情,反正seeLe的钱不偷白不偷。
“Q,送伪装的数据包,存到我的17个账号,然后汇集起来全部换成ne币。”这样在终端搞鬼,根本不用跟银行的核心系统捉迷藏,也不用突破重重防护,多么简单,这要多亏银行使用了过时的老设备啊。
Q在十分钟内就弄到了亿多日元,由于每个a机每账户存款有限额,所以需要连接到不同的机器伪造存款记录。
然后全部换成匿名的ne币,再通过黑市洗钱,全部换成美金,虽然由于追求度和隐蔽性损失了%,但这可是无本买卖啊。
现在可以买下隔壁的房子然后打通客厅了,也为明日香搬过来做准备。
虽然明眼人一查就知道真嗣那么多来源不明的资金很可疑,但是没证据啊,况且他还是neRV驾驶员,没铁证谁敢查他。
啪嗒,那个连接网线的微机冒起了青烟,融成一坨黑乎乎的电子垃圾自毁了。
凌晨时分,银行核对当日交易数据时,立刻现了亿日元的亏空,报警后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痕迹全抹掉后不关真嗣什么事了。
真嗣送一趟绫波就搞了两百多万美金零花钱,喜不自禁,到家时腿跳得差点抽筋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美里闷闷喝着啤酒。
“没啥,刚才路上捡到钱。”
“那得捡了多少钱才能让你这个年薪千万的富人这么高兴啊?”
“不多不多,4万美金。”
“噗——”美里把啤酒喷了出来,“你不会去抢银行了吧?”
“呃……你猜中了,不过是seeLe财团的钱,用敌人的资金壮大己方,不是很好嘛?”
“这样是犯法的,万一被抓到……”
“像我这样的救世主怎么可能因为弄一点钱被抓?”
“叮咚!”这时有人按铃。
美里开门,是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真嗣一见脸都绿了。
“不是吧?这什么美国效率?难道哪里出了纰漏?”他脑袋几乎要爆炸。
“葛城姐你好,是这样的,楼下有人报警,家里失窃了,我们想了解下你们有没有看到可疑人物,或者有没有丢东西?”胖胖的警官很客气地,显然他知道这是neRV工作人员的公寓,上楼时应该还被保安谍报部核实了身份,美里只能应付了一番。
警察走后,美里笑得像一只偷到鸡的黄鼠狼,“哈哈哈神棍,刚才我看你的表情好精彩哦,我从未见到你这么惊慌的样子,打使徒那么镇定的人竟然有这种表现……”
真嗣拿起美里的啤酒喝了一口压压惊,松了一口气,“你尽情取笑吧,下一只使徒可是会远程攻击的,技术开部研制的阳电子炮怎么样了?”
“功率的阳电子炮已经完成,但你要的功率太高了,这个月内是赶不及的。”
“看来还是得去战自借啊,做好准备别出篓子就行啦。不要看下一只使徒哦,它一击的瞬时功率过整个日本的电力系统,到时候我们要借调全日本的电力了。”
“行,我已经准备好作战预案了。在外界看来,我这个作战部长运筹帷幄应付自如,其实都是你的功劳……”
“不要妄自菲薄嘛,葛城你的领导才能还是有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者多劳,让我多省心点,这样就轻松了,也许还能升官。”美里打了一个酒嗝道。
“……”
“还有当年某人装神棍占我便宜,我还没跟你算账……”
“葛城,我是真神棍,哦不是,我是真会占卜啊,不信你让我算算你的姻缘。”
“行啊,我看看你能吹什么牛。”
于是真嗣又拿出了那三个铜钱,装模作样一番表演,嘴里喃喃念着咒,“先在南阳刚健……金玉寒冰良马存……乾上断索少女泽……”
“最后,你要在我手心呼一口气。”美里翻了个白眼,照做了。
“结果出来了,你的旧情人将在本月出现,然后四处拈花惹草……”真嗣又开始忽悠起来。
“加持要来日本?你一定是得到什么情报了,还来骗我,快!”
“没有,真是算出来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让我算算生在你们之间绝对没有第三者知道的事情啊。”
“行,我看你怎么编……那你算算我当年跟加持分手用什么理由啊。”美里已经坦然面对早年纠结的恋情了。
“这个太难了,需要一个吻提供更多的信息……”
“啵!”真嗣刚完,美里就在他脸上狠狠吸了一口,按真嗣堪比城墙的脸皮厚度,都种出草莓了,足见美里的吸力,看来她已经有些醉了。
真嗣闭上眼睛感受了一番,好一会儿,美里都等得不耐烦了。
“我有了喜欢的人了。”
“咦?!”美里站了起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真嗣。
“这肯定是你猜的吧,这个理由命中率很高好不好!”美里一不做二不休,“那你再算算我跟他生的最深刻的事情是什么?”其实心里有些紧张。
“这需要……”
“啵!”真嗣另一边的脸也被种了个草莓而不自知。
真嗣拿起牙签盒,开始在桌子上慢慢撒着,直到上百根牙签横七竖八堆在一起。
“这个答案跟这堆牙签数量的尾数有关。”
于是美里跟真嗣把牙签分成两堆各自数起来。
“我这边65根。”美里。
“我不用数,一共11根,加起来就是177根。”真嗣自信道,一眼看清散落的牙签数量,他有这个能力。
“7?代表什么?”美里嘀咕道。
“应该指时间吧。”真嗣不怀好意提示道。
美里歪着头想了半,突然愣住了,喝酒脸都不红的她现在却涨得通红,都快紫了。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要不你?”美里心虚道。
“这个要你自己领悟了,不好太细……”
“鬼不要打哑谜!”美里扑了上来,揭人短处后真嗣赶紧跑路。
美里大学时期,虽然非常厌恶自己的父亲,可深层心里其实一直渴望父爱。而这时候加持的出现正好填补了她心里这份渴望父爱的空缺,于是很自然,美里和加持走到了一起。所谓的放纵也许只有这一个时期,年轻的少年少女开始同居,而纵欲的结果只是无比的空虚。
两个人竟然能在床上呆了一个星期(7),其余什么事几乎不做……在空虚中意识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其实是父亲影子的时候,少女心里产生了动摇,而这动摇就造成了美里对加持的逃避。恋爱并不需要理由,而分手需要理由。
于是美里提出分手:我有了喜欢的人。
再次相见的时候是大家都改变了的八年之后,仔细想想其实美里就像很多年轻人一样,很草率的开始一段感情,然后又很草率的结束了这段感情。这不能怪任何人,毕竟美里曾经有过患上失语症而整整三年没开口话的悲惨经历,加持也对律子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个毛孩。是啊,要怪就只能怪大家都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