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谅在太原听蒲州城破,纥单贵战死,王聃反叛不知所踪后气的给了报信的兵士一巴掌。
“快去,把萧将军、裴参军他们找来,本王有要事与他们商量。”随着萧摩珂、裴文安、王頍等谋臣武将到来后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
“各位,现在蒲州陷落,太原就在敌军的正面,你们有什么良策。”萧摩珂与裴文安都劝杨谅劝道。
“王爷,现在只有由您亲自挂帅,在蒲州附近的蒿泽湖与敌军决一死战,胜败在此一举了。”杨谅在他们的劝导下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好,传令全军在蒿泽湖布阵,本王要在那里与杨素老儿一决雌雄。”在军帐中的众人一起欢呼。但他们也知道,如果这次失败了,他们这些人都会陷入万劫不复。杨素进入蒲州后,下令严明军纪,不得抢劫民财,不得奸侮民女,将部分军粮发放给百姓,出示告示安抚民众,蒲州百姓看到告示欢呼雀跃。在原蒲州刺史府,杨素闲来无事,在花园中置了一桌酒席,把儿子杨玄感和自己最亲信的门生李靖请来与自己饮酒。
“玄感,药师!军中不准饮酒,可我们已经攻破了蒲州,平定杨谅叛乱指日可待,今日老夫高兴,你们也在军中约束了多日,所以就陪老夫多喝几杯吧!来来来!都满上!”杨素着,将他们的酒杯都倒上酒!可杨玄感和李靖看着酒杯,就是没动。
“嘿嘿!你们还是有些拘束,好!老夫就先饮第一杯了!”完,一饮而尽。杨玄感和李靖看到,也跟着喝了自己的酒。
“嗯!药师,玄感,老夫得到线报!那反贼杨谅贼心不死,在蒿泽湖畔摆下了阵势意欲与我军决战,老夫这次想听听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杨素笑眯眯的看着二人。
“父帅!孩儿这几日与药师登城远看,那杨谅摆的是八门金锁阵,此阵相传由孙膑参周易八卦所创,共分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从生、景、开三门入则生,从伤、惊、休三门进则伤,从杜、死二门进则死。内部多变,是我兵家所学兵阵最常用、也是最考验将帅能力的阵法之一,三国时,曹操的部将曹仁摆此阵与刘备对敌,为刘备军师徐庶破过一回,若将帅有能,则门门皆死,若将帅无能,则门门可活,后由三国谋神诸葛孔明利用奇门遁甲之术改造,我看那杨谅虽然外部部署整齐,但其是困兽犹斗,不足为虑。来日出战,孩儿自请为先锋官,将那杨谅首级提来。”杨玄感想在父亲面前表现,所以主动请战。
“哈哈!玄感!你勇气可嘉,为父欣赏,但切记,为将者要防自己好勇斗狠,要体恤士卒,那杨谅穷途末路,困兽犹斗,自会孤注一掷,到时伤亡必然惨重,药师!你你的想法。”李靖跟随杨素已经有一段时间,对他的性格已经有些了解。
“恩相心中必有妙计,还望恩想提点。”
“哈哈!”杨素自傲的笑道。“药师、玄感,老夫此次邀你们来就是要跟你们打个赌。三日后,我们与杨谅对阵,不用一兵一卒,便会让他败退。你们相信吗?”
“父亲,您素来老某深算,但这次您的太过诡异,孩儿有些不信,药师,你呢?”李靖沉默不语,杨素没有管李靖的态度,只是对他们两约定三日后,走着瞧。
三日后,杨素带领大军与杨谅的叛军对峙着,“杨谅!你手握重兵,有守土安民之责,却发动叛乱,引异族入侵边地,使我朝百姓生灵涂炭,已成大过,幸上保佑,将士用命,动乱快速平息,大隋下未亡于异族之手,你却还执迷不悟,今日在此效仿韩信背水一战,若你愿降,老夫愿在圣上面前为你求情。保你不死。”
“哼!老匹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杨广勾结,陷害我大哥,你是我大隋第一大奸臣,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寝你的皮!”杨谅对杨素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对他的劝降感恩。杨素见状,不怒反笑。转过马头对自己身后的将士们喊道:
“本帅昨日梦中得到一神指点,只要老夫对高喊三声速下雨来,上便会狂风暴雨,将叛军淹没于大水之中。”杨谅听到后哈哈大笑,对自己身边的萧摩珂等人:
“杨素老儿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可以呼风唤雨,本王倒要看看,他杨素有什么本事。。。。。。”话还没有完,一声炸雷在杨谅的头顶响起,只听到他的兵士们喊着:
“好大的雷,快看,帅旗烧了,我们招谴了。”紧接着,风越来越大,站在湖边可以就看到湖水卷起的巨浪,倾盆大雨也淋在了杨谅大军的头上,马上兵士们开始疾呼:“快跑啊!老爷派雷公打我们了。”兵士们越逃越多,萧摩珂等人弹压不住,王頍向杨谅献计:
“王爷,如今我们赶快击鼓进兵,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杨谅任由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面如死灰,“不必了,一切都完了,”着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就要往脖子上架。身边的侍卫要上去夺被杨谅踢了一脚。
“你们都走吧!本王非战之罪,实在是意难违呀!今生本王对不起你们,来世再报。”完后自刎而死。王頍看到杨谅死后,也大呼自己的不幸。
“我枉称博物先生,却没有选好自己的主人,哎!真是意。”完也用剑捅进了自己的胸口,萧摩珂看到杨谅和王頍都死在自己的面前,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轻叹一声,联想到自己力保南陈被俘后,又在汉王麾下效力,谁知最后还是落到这种下场,无奈下也自杀身亡。杨素挥军来到后,将杨谅、王頍和萧摩珂的尸体装都入了棺材收敛,并念在萧摩珂是一位忠臣名将,让人给他上了一炷香,又命大军直捣太原,镇守太原杨谅的儿子杨颢知道自己抵挡不住,让人把自己绑了起来,跪在杨素的面前,杨素心中骄傲,但还是给了杨颢几分皇孙的面子,亲自为他松绑,软禁在一间民房里。派心腹严加看守,又写下奏折向长安的杨广报捷。入了太原城后,杨玄感想杨素问道:
“父帅,您怎么知道怎么会下雨的。”
“哈哈!为父征战多年,留下这满身的伤疤!所以每当下雨前就会痛,时间长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了。”完后,杨素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长安仁寿宫偏殿,太子杨广在帮父亲处理全国各地的奏章,这时,有人向他送来了杨素给他的捷报。杨广看后,心头不知道有多么的高兴。
‘真是太好了,杨谅兵败身死,本王又去了一块心病。杨谅,如今意在我,你想螳臂挡车,哼哼!如今遭报应了吧!’随后,又对下人吩咐道:
“来人!给本宫更衣,本宫要见父皇。”等太监宫女给他穿上正式的太子朝服后,来到了隋文帝的寝宫前。
“太子殿下,参见太子殿下,老奴在此想殿下贺喜了!”杨广一看,是父皇身边最亲信的太监总管秦恩。
“哦!是秦公公啊!快快请起,父皇今的身体怎么样了?”着,接着扶起秦恩的机会一枚上等宝玉放在了秦恩的手上。秦恩收了宝玉。对杨广暗暗的:
“殿下,御医刚刚跟皇上请过脉,圣上现在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不能动怒。所以太子话的时候还是多注意一下。老奴这就去跟皇上禀报。”
“谢公公提醒。”听完秦恩的话,杨广马上换了一副悲伤的表情,文帝靠在龙榻的栏杆上,陈夫人和蔡夫人给文帝锤背喂汤,文帝享受着他们的温柔。听到秦恩的禀报后马上让秦恩传他进来。杨广听到传召后步履也开始变得沉重,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文帝的寝宫。文帝挥退了陈夫人和蔡夫人,看了看秦恩递上来的奏则。
“你的弟弟死了,你的心里一定很高兴是吧!”文帝看这杨广,冷淡的问道。杨广赶快跪在文帝的面前,“父皇,儿臣不敢,如果能够回到从前,儿臣希望只做一个文人,寄情于山水之中,不问政事。”文帝面无表情的盯了杨广一会。
“你下去吧!朕想休息了。”杨广泪流满面的离开了文帝的寝宫。次日,文帝下旨,在仁寿宫召见群臣,联下几道圣旨:
“一、原秘书监、驸马柳述处理朝政政务干练得力,着兼任兵部、吏部尚书,以示嘉奖。原兵部侍郎元岩为官周正清廉,处事干练,擢升为中枢侍郎
二、上柱国、太尉、尚书左仆射、越国公杨素平定叛乱有功,赏黄金千两,另念其年事以高,特准其回家休养,未接传召不用上朝。其麾下将士,全部犒赏一年军饷。
三、原户部侍郎郑维善之子郑刚与上仪同王悦明之子王克仁参与叛乱,念二人在为官多年,平日做事尚算勤勤恳恳,只免官归乡,永不录用。
四、原荣阳太守李渊处事失当,才引起叛乱,免去其荣阳太守一职,贬为楼烦太守。其子李建成免去军职。
五、费太子杨勇之子杨裕与原汉王之子杨颢,念他们年幼无知,着宫中侍卫护送,发配岭南,保留宗籍。
六、因杨谅叛乱,下百姓累受兵祸之苦,着免税三年,以资修养生息。
七、今朕身体已经痊愈,太子不用监国,立即回归东宫。钦此。”李建成回到府中,郑婉贞来迎接他:
“夫君回来了,太好了,你以前忙于公务,现在该在家好好的陪我了。”而李渊接到圣旨后只了一句:
“在漩涡中能有这种结果,也算万幸。”而杨广从杨素被强令归隐的圣旨中已经察觉到了杨坚对自己的戒心,心中也有些恐慌。他的王妃萧氏在后面将他抱住安慰着:
“王爷,那杨素权势太重,如今让皇上敲打一下也好,省的新君即位以后不好拿捏,王爷只要多尽心,自古帝王都一样,害怕别人与自己争权,如今皇上的子嗣就只剩下费太子和殿下二人,皇上现在对殿下如此思虑也是无可后非,殿下已经忍了那么长时间,再等一下又何妨呢!”杨广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