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西门的曾头市,这里曾经是一片繁华之地,却因为长时间的战乱成为了一片荒芜之地。到处呈现着破落和衰败。可是因为有了仁医道人,这里又慢慢的有了人气。
“道长!我娘的病怎么样了。”
“施主请放心,令堂的病物甚大碍,只要再吃几幅药就会好的。”
“道长,求道长赐道灵符保我全家家宅平安,保佑孩子他爹在外平安。”
“道长,能给我写封信吗?”
“好的,施主,请!”一间茅草屋前,一大队的百姓等在在那里等着,有求仁医道长治病的,有求道长赐灵符,每都围满了人。而仁医道长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正当他忙着的时候,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
“闪开,闪开,都给老子闪开,滚一边去,他妈的。”很多老弱妇孺被推到后,敢怒不敢言。仁医道人看到后大声喝止:
“住手!”有个领头的听到他的喊声,正要呵斥,一看到是他,赶快满脸堆笑:
“哟!是仙长啊!在下裴仁基家中的家将!今特地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请仙长前去看病!”仁医道人不理他,起身去将那些摔倒在地的妇孺扶起,那个领头的看到仁医道长不理他,马上一脚踹过来:
“你他妈的给脸还不要脸了。”谁知道脚还没有碰到仁医道人,在场的人就看到他摔了一个大马趴。
“哎哟!疼死我了。”仁医道人冷冷的。
“医者父母心,在我这里看病的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贵贱之分,你回去告诉裴将军,我这里很忙。”领头的官兵赶快带着手底下的人离开。第二还没有亮,一个穿着端庄的华贵妇人来到了仁医道人的茅草屋前跪下:
“求道长救我儿一命!求道长救我儿一命!”边求边哭,她的哭声惊动了很多准备来求医问卜的老百姓,他们围在她的周围,低声议论着:
“啊!这是谁家的夫人啊!看上去真是可怜呀!”
“哎!看她这么伤心一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呃!这不是裴仁基大人的夫人嘛!”
“哟!就是那那个仗势欺人的那个人家的主子啊!真是报应。”
“呃!你可别这么,谁没有个三灾五难的,还是嘴积点德吧!”看着周围的人越聚越多,美妇人的丫鬟低声对主母:
“夫人!你看这里围了这么多人,我们还是回去吧!”那个美妇人倔强的推开丫鬟的手:
“不行!我今就是跪死这里,今我也要在这里跪着。只求仙长救我儿一命。”美妇人的哭声惊动了仁医道人,他打开门,慢慢走到美妇人面前:
“夫人请快起来吧!”
“久闻仙长神医无比,那日妇人救儿心切,下人冒犯仙长,今日特来请罪,只求道长能够救我儿一命!”着,从身上拿出一个方巾包成的包裹打开,只见里面都是亮闪闪的珠宝,看的周围的人眼中精光直冒,如果不是仙长在此,另外美妇人身边还有数名彪形大汉守护,恐怕早就被人抢了。道人看都没看那包东西。
“钱财身外之物,我们出家之人视钱财如粪土,如果夫人真的想结个善缘,就请将这包东西换成粮食,如今饥民遍地,也算积缘积福了。”
“是仙长,仙长什么就是什么!只求仙长能随妇人去一趟,救我儿一命。”
“贫道道做到!”完,就让丫鬟扶起那美妇人,美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起来。
“仙长请!粮食我马上就派人送来!”周围的贫苦百姓听到粮食,齐齐的向仁医道人跪下。仁医道长来到裴府后看了看少爷,只见他气息微弱,又用手把了把脉:
“仙长!犬子没有事情吧!”
“大人请放心!公子只是得了一点病。。。。。。”仁医道长的话还没有完,就被裴仁基的大儿子裴行俨抢去了。
“病!这洛阳的名医我们都找遍了,汤药都喂不进去,人家都束手无策,你倒是个病,没看到我弟弟都快咽气了吗?”裴仁基喝了裴行俨一声:
“行俨!不得无礼。道长,儿无礼,请勿见怪!”裴行俨被裴仁基喝止了一下,虽然停止了话,不过看着还是不服气。
“哼哼哼!公子只是担心其兄弟的身体病情,大人放心,令公子不过其年岁尚,药石无灵也是正常。在下不需要药石,只要请大人在正午之时将公子移往院中阳气最旺之地,并请准备香火贡品,在下自有办法!”
“哦!那就请道长赶快做法,为儿治病吧!”到了正午,仁医道长烧罢纸钱,闭上眼睛虔诚的向祈祷:
“无量尊,今有弟子仁医向企求,今有善男裴行俭身逢病劫,弟子诚心祷告,请无量尊赐给弟子万千法力,救其脱病离灾。”完,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响头,突然,其闭了的眼睛睁开了:
“弟子多谢无量尊赐予法力。”完,手舞足蹈的在裴行俭身边晃动起来。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后,裴行俭响亮的哭声响起了。
“啊啊啊!娘!娘!”
“老爷!俭儿醒了!”张夫人哭喊着奔向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怎么也不撒手。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仁医道长把裴仁基扶起。
“裴大人请起。依贫道看,大人头上有一股乌云盖顶,笼罩全身,不知道大人有什么郁闷之事可否讲给贫道听听。”裴仁基迟疑了一会。
“道长,请到书房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