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为阿史那什钵苾准备了豪华的王爷府邸,并且还送来了大批的美女和男奴仆。阿史那什钵苾看着这些曾经让他神魂颠倒的美女和那些低着头的男奴仆。
“蒙多!把这些人都带下去。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的大汗!”蒙多答应一声,正要带着人下去,阿史那什钵苾一听蒙多称呼自己为大汗,眉头一邹:
“蒙多!站住!你给我回来!”蒙多以为阿史那什钵苾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转过身来站到阿史那什钵苾的面前:
“大汗!您有什么吩咐?!”阿史那什钵苾上前抚摸着蒙多,蒙多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蒙多战战兢兢的走到阿史那什钵苾的面前,由于紧张,身子还有些颤抖,阿史那什钵苾用手摸着蒙多的脸:
“蒙多,你跟本王多少年了?”
“大汗!蒙多自从懂事起就是您的侍卫,到现在已经快有二十年了。”
“哦!快二十年了,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呀!但是为什么你还是那样的愚蠢呢!?”着,阿史那什钵苾拿起手上的马鞭直接抽在了蒙多的身上,每抽一鞭子,蒙多的身上就多一道血痕。不一会,蒙多就支撑不住,倒了下来,阿史那什钵苾还没有停下,觉得马鞭不得劲,用自己的双脚对着蒙多招呼。
“蒙多,你给本王记住,本王现在已经是大唐的右卫大将军,食邑七百户的北平郡王!是大唐的右卫大将军,食邑七百户的北平郡王!你记住没有,记住没有?”蒙多已经被打的吐血了,吞吞吐吐的道:
“王爷,蒙多记住了。”阿史那什钵苾打累了,对着周围看呆了的人道:
“你们也都给本王记住了,本王是大唐的右卫大将军,食邑七百户的北平郡王!记住了没有,你们回答本王!”在场的人向阿史那什钵苾回答道:
“记住了,王爷!”阿史那什钵苾满意的点了点头。
“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本王抬下去治伤,你们都去忙你们的事情去吧!”阿史那什钵苾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有几个与蒙多相识的突厥随从将蒙多扶起,一句话也没有。到了深夜,蒙多的卧房内,一个身影隐秘的走进了蒙多的卧房:
“谁!”蒙多握紧自己身边的马刀,在月光的照射下,蒙多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
“哦!是大汗呀!”阿史那什钵苾把食指放到嘴巴边:
“点声!”阿史那什钵苾向外面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低声向蒙多问道:
“伤势好些了吗?”
“承蒙大汗惦记,大夫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阿史那什钵苾点了点头。
“蒙多,委屈你了。”
“哎!大汗什么呢?我蒙多本来就是您的门户奴隶,能够为大汗分忧是奴才的福气。”
“你养伤的时候,有人找过你吗?”
“禀报大汗,除了我们带过来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来,更是一个来挑拨的人都没有。大汗,您是不是多虑了。”阿史那什钵苾摇摇头:
“不是本汗多虑,实在是不得不防,一个长孙明宇就搞得本汗部落败亡,偏偏这个长孙明宇还有长孙家族的族徽和秦王府的腰牌。如今本汗的头衔听上去好听,实际上就是一条给块骨头养着的丧家犬而已。”阿史那什钵苾又想了想:
“蒙多,你的伤势能够走动吗?”蒙多马上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大汗,一点伤而已。”
“好!从明起,我们就搬到军营去住,把这个府邸留给那些奸细住,长安的那两个兄弟就让他们斗吧!我们加紧训练大唐的骑兵,也暗中积蓄些我们的力量,有朝一日,本汗要从新回到草原,先处决了頡利那个狗东西再。”李渊听阿史那什钵苾好好的王府不住,连续三四个月一直呆在右卫大营。并且,这三四个月里告阿史那什钵苾的告状折子一封接一封的:
“建成!世民啊!你们来看看,这些奏折,都是参劾阿史那什钵苾的,不是他随时打骂士卒,就是培植私人势力,清除军中汉族将领,将军官皆都用突厥人吗,若是稍微有点违抗,立即斩首。你们怎么看?”李世民听到后,马上对李渊道:
“父皇!这件事情儿臣也听了,儿臣以为,这北平郡王是为我大唐真心练兵,须知道这骑兵不像别的兵种,御马之术不想其他,突厥蛮子终归是草原民族,马上骑射功夫比我们中原人熟练的不是一丝半点。所以儿臣以为北平郡王做的对。”
“太子是什么意思?”李建成不明白李渊话里的意思。只好含糊的道:
“父皇,儿臣以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要不,过几儿臣陪你去右卫大营去看看!?”李建成着,边看着李渊的脸色。李渊下旨:
“建成,世民,明日就是良辰吉日,你们准备一下,明陪着朕去!”
“是!儿臣遵旨!”李渊马上带着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李世民来到右卫大营视察:
“站住!什么人!”李渊的仪仗在右卫大营前被拦住了。
“大胆,这里是大唐皇帝陛下的仪仗,你们也敢拦!”
“我们大将军了,此处是军营重地,闲杂人等免进。”门口阻拦仪仗的唐军军官一听口音就知道是个突厥人。
“好你这个突厥蛮子,现在穿的有模有样了,这是皇帝陛下的仪仗,瞎了你的狗眼。”
“我你子话挺横的,劳资再一遍,这里是兵营重地,如果你们再在这里鼓噪,就力斩。”着,那个突厥唐军军官把马刀抽出了半截。
“大胆!竟敢御前露刃,来人啊!把这个蛮子拿下!”着,唐军护驾兵马也开始拔出自己的佩刀兵器,将大营门口围了起来。
“有人擅闯军营重地,戒备。”随着突厥唐军军官一声令下,马上,军营里头马上响起了一片鼓声,紧接着,军营里面大批兵马都向军营门口集中起来。
“啊!”右卫大营里面的兵马与李渊的唐军护驾兵马对峙起来。李渊在车架里听到外面人声鼎沸。马上从车架上下来:
“哟呵!朕来到朕的右卫大营,想不到竟然进不了朕自己的兵营啊!”右卫大营里头的唐军看到了李渊,有些人在窃窃私语:
“是皇上,皇上真的来了。”
“呃!老哥,你我们拿兵器对着皇上,到时候会不会被诛连九族啊!”
“行了,不管怎么样?咱们的脑袋都保不住,算了,军令如山,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不管。”阿史那什钵苾听到了军营中的戒备鼓响起,又听李渊来视察,马上带着手下军官也来到了营门口。看到了穿着明黄龙袍的李渊,马上分开在营门口戒严的士兵:
“臣大唐右卫大将军阿史那什钵苾参见皇帝陛下,甲胄在身,不能行跪拜之礼,请圣上恕罪。”李渊慢慢的:
“啊!阿史那什钵苾将军,不必多礼,真看到这右卫大营军容整肃,号令统一,真是朕心甚慰呀!阿史那什钵苾将军,怎么,还不把朕带进朕的军营里头去吗?你看这么大的太阳,也挺毒的。”阿史那什钵苾听到李渊看似玩笑的话,马上将身子让开。
“请陛下恕罪,臣这就带陛下进入帅帐休息,陛下请!”着,阿史那什钵苾将身子一转:
“全军闪开,恭迎陛下车架入营。”随着李渊的车架进入了兵营。在阿史那什钵苾的帅帐里头:
“阿史那什钵苾将军,你这兵练的好啊!号令严明,步伐动作统一,很好吗?”
“多谢陛下夸奖,臣在草原之时,突厥就模仿原先的草原之神冒顿单于一样,训练属下兵马,只听号令,无论前方是悬崖峭壁还是父母妻子,若是向后,就得向后,若是违抗军令,就只有人头落地。在本将军初次掌控之时,就一下子砍下了四颗人头,以震慑全军,另外,汉人的码数水平实在太差,所以本将军将他们全部撤换,从新任命突厥为带头人,训练马术。”阿史那什钵苾对着李建成侃侃而谈,却没有注意到李渊的神色。李渊待阿史那什钵苾完,点点头:
“嗯!阿史那什钵苾将军,朕今来可不是来听你侃侃话的,朕是来看你训练的兵马如何?要不,将军亮亮。”
“是!臣遵旨!请皇上校场等候,臣马上前去安排。”
“好!那就有劳将军了。”随着校场鼓声的响起,通过鼓声不同的节奏,右卫大营的唐军变换着不同的阵型,而且都是骑兵,不但人在变,马也随着人的操控一起在变,并且从远处看去,仿佛就是一个人一般:
“陛下请看,在我们突厥草原,马匹是我们突厥人的兄弟,而骑兵打仗,都是骑在马上,中原士兵骑术基础太差,所以臣先让属下士兵从木桩上练起,先蹲木桩,后骑真马。才练成了今的成就,让陛下见笑了。”李建成突然插上一句:
“骑兵战术上去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对垒会怎么样!?”
“太子殿下这话的。陛下,臣请陛下,从您的护驾兵马中挑选出六十名骑兵出来,与微臣的三十名骑兵对垒,到时候必然让陛下大开眼界。”
“哦!好啊!世民,你帮朕传旨,挑出六十名精壮骑兵出来,与阿史那什钵苾将军的三十名骑兵对垒,朕想开开眼界。”李世民马上要去,李建成进诫:
“父皇,刀剑无眼,儿臣请旨,让他们把刀枪换成木制兵器,以免伤及人命。”李渊准奏。随着双方骑兵对垒,却大出李渊和李建成所料,阿史那什钵苾属下的骑兵对准李渊属下的护驾兵士,一阵乱砍,所有的护驾骑兵被阿史那什钵苾的属下骑兵砍的重伤身死,全军覆没。李建成向阿史那什钵苾质问道:
“阿史那什钵苾将军,这只是平时演练,用得着这样吗?”
“太子殿下,虽是演练,但是两军对垒,只有输赢,没有留情。”
“大哥,阿史那什钵苾将军的对呀,父皇,儿臣以为,我们当重赏阿史那什钵苾将军才是啊!”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李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