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早上,独孤怀恩回到了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的驻地。孤独恩泰和独孤恩平二人看到了独孤怀恩,热情的向独孤怀恩问道:
“独孤大人,你终于回来了,这一夜未归,我和独孤恩平都担心死了。”独孤怀恩冷冷的看了看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一眼,面无表情的道:
“二位大人担心了,在下只是被太子殿下李建成留下了,在永丰仓的寨子里多问了几句。所以现在才回来。不好意思。”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那就好!那就好!这么李建成真的来了。太好了。”独孤怀恩冷冷看着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就向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道:
“二位大人,在下一夜被太子询问,精神不太好,就先回去睡一下了。”独孤恩泰将独孤怀恩一拦:
“独孤大人,且慢!不知道太子殿下都跟独孤大人了些什么?能跟我们一吗?”独孤怀恩一愣,正在心里想着如何编辑些东西,对付独孤恩泰,独孤恩平给独孤怀恩解了围:
“哎呀!这有什么?一定是向独孤大人询问一些秦王殿下的军情事宜,以及叙述一些什么兄弟之情吧!”独孤怀恩一听,马上像蛇一样随棍上: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只是向在下询问秦王最近的一些动向,以及最近对在下下过什么指令而已!对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在下想你们二位大人一定有兴趣。只是在下现在向先睡一觉,等到在下睡醒后,再跟你们。”独孤恩泰马上又将独孤怀恩拦住:
“独孤大人,这是何必呢?有什么事情现在就吗?”独孤怀恩打着哈切道:
“啊!好吧!昨,我到了李建成的房门口,听到李建成一直在训斥李孝常,李孝常在这里公然索贿,目无同僚,虽然一直被李建成遮掩,但是也有烦的时候,让李孝常做事收殓一些。李孝常在李建成面前唯唯诺诺,不过在下看的出来,李孝常对于李建成非常的不满。”独孤恩平一听,非常兴奋:
“好啊!实在是太好了。”独孤恩泰拉了拉独孤恩平,又对独孤怀恩道:
“独孤大人,你也忙了一晚上,先去休息吧!”独孤怀恩直接对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行了个礼,自顾自的走了出去,独孤恩平觉得独孤怀恩已经走远了,马上对独孤恩泰道:
“太好了,大哥,这回李建成一来,我们正好一箭双雕,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将永丰仓的粮草物资被服军械都烧掉,现在好了,这李建成一来,我们正好将李建成抓住,逼迫李渊从马邑退兵,甚至还可以逼着李渊割地赔款。”独孤恩泰点点头,在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商议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在帐篷外头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听到后,马上就走了。独孤怀恩回到自己的帐篷内,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拼命的抽搐着,原来独孤怀恩在哭,独孤怀恩回想着在永丰仓里与李建成交谈的情景: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李建成转过身来,对独孤怀恩道:
“独孤大人,你的家眷和孩子可好啊!”独孤怀恩心中奇怪——怎么?李建成怎么关心起我的家眷和孩子了。难道我的妾侍和孩子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被李建成控制住了,还是?
“啊!承蒙太子殿下挂念,臣下家眷在臣下离开长安的时候,他(她)们一直都好。”
“哦!是吗!?哼哼哼!”李建成笑着,独孤怀恩觉得李建成的笑容有些怪异,突然,独孤怀恩看到李建成手上拿着两个物件——两把长命金锁,两把像上的云彩一样的长命金锁。大概是看出了独孤怀恩脸上的怪异,李建成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独孤大人是不是觉得这两件东西很眼熟啊!不想拿去看看?”独孤怀恩终于控制不住,直接扑向那两把长命锁,将长命锁拿在手上,仔细观看,只见背面写着蒙恩、蒙泰,正是独孤怀恩的两个儿子的名字,还有自己两个儿子的生辰。不会错的,这是独孤怀恩请长安的著名金器工匠在自己两个儿子出生的时候,为自己两个儿子打造的,因为在独孤蒙恩、独孤蒙泰出生的时候,算命先生此二子皆不可能成年,而打造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的两个儿子能够长命百岁。独孤怀恩跪在李建成的面前:
“太子殿下,微臣为这李唐出功出力,鞍马劳顿,虽然没有什么功劳,但是还是有些苦劳的。就是微臣有些什么过错,可是微臣的两个儿子是无辜的,求太子殿下放过他们吧!微臣求求你了。”独孤怀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李建成哭诉着,李建成将独孤怀恩扶起,扶到一把椅子前面坐下:
“独孤大人,你我都是亲戚,本宫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呢?你误会了,只是……”独孤怀恩一下子疑惑了。
“太子殿下,难道你是希望微臣在东征粮草上做什么文章,太子殿下,这恐怕不好吧!虽然你与秦王殿下有些龌蹉,微臣也有些听闻,但是,微臣身为大唐重臣,也是当朝外戚,就腆着脸向太子殿下进诫一言:这秦王殿下和太子殿下终归是一母同胞,而且,这秦王终归担负着东征刘武周的大事,这刘武周终归是我们大唐的心腹大患。太子殿下还是要与秦王殿下兄弟携手,古人有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兄弟相斗,国之大患啊……”看到独孤怀恩还在这里装大唐的忠臣,李建成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独孤大人,不要在演戏了,你在马邑被关押的时候,与刘武周过什么?在夏县停留的时候,与夏县的吕崇茂、吕崇越两兄弟又商量了些什么?这些都不用本宫了吧!”独孤怀恩一听,额头上直冒冷汗。但内心中还在狡辩,不过嘴巴还是断断续续的在抵赖:
“太子……太子……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真是……真是会开玩笑,在下……不,下官……不,微臣,微臣……”一边吞吞吐吐的着,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这些……这些一定是……一定是有人在太子殿下面前蛊惑,微臣……微臣,微臣……最近流年不利,一定是有人在太子殿下面前蛊惑,请……请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明察!”
“嘭!”李建成看到独孤怀恩还在抵赖,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了。直接向桌子上拍了一下,那张桌子一下子被李建成拍成了两半:
“哼哼哼!独孤大人,你认为这两块长命锁在本宫手里,难道你认为你的两个儿子还在人世吗?本宫可以直接告诉你,你的两个妾侍、还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据仵作验尸表明,你的两个侍妾在死之前有过被……”李建成换了一个可以让人接受的词语:
“你的两个妾侍在死之前有过非人的虐待。其后,全部被投到你后花园的一口水井里,全部溺水而死。”独孤怀恩一听,马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独孤大人!独孤大人,快传大夫,快来看看独孤大人,另外再把本宫随身带的那只百年人参拿来,煮汤给独孤大人灌下去。”通过李建成的参汤和大夫的调理,独孤怀恩醒了过来,看到了李建成,马上大哭起来:
“太子殿下,微臣受到了刘武周的蛊惑与拉拢,在马邑之时,与刘武周的歌姬有过胡闹,结果被刘武周抓住把柄,最后受到了刘武周的威胁逼迫,并且还被刘武周派来的密使将自己府中所有奴婢下人老妈子全都杀死了,最终受到了刘武周的完全控制,请太子殿下见谅,微臣自知死罪难逃,就只请太子殿下答应微臣的最后一个请求,就是在微臣死后,将微臣与微臣的妾侍和儿女埋在一起。微臣生不能保护他们,死后也要守着他(她)们。”李建成将独孤怀恩扶起:
“独孤大人!本宫答应你的请求。”
“微臣多谢太子殿下!”等到了晚上,独孤怀恩休息好了,对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道:
“在下进入永丰仓寨子之后,发现里头有数万头牛羊、马车牛车数千辆,马匹近万匹,粮草和军械堆积如山,另外还有很多海盐和白银铜钱。如果我们把永丰攻下来之后,一定会使关中震动。而且整个李唐的疆域多方物资的调运一定会停顿。而且,根据在下的调查,那李孝常已经开始对李建成不满。我们可以利用。”独孤恩平马上叫到:
“好啊!这样我们可以利用李孝常,让李孝常与我们里应外合,到时候最好能把李建成抓住,这样正好与李渊谈判。要挟李渊割地赔款。”独孤怀恩制止道:
“恩平大人,万万不可,那李孝常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在前隋之时,那李孝常本来没有想过背叛,甚至还曾经想过劫持李建成,如果不是后来李渊兵势强劲,还有那李建成诡计多端,在前隋劝李孝常之时,利用诡计将少年侍卫营化妆成杂耍少年,反劫持李孝常。而且那李建成的侍卫就由六百余人,那永丰仓内的守军也有两千,我们只有三百余人,人员太少。即便我们想与李孝常联合,到时候极有可能被李孝常所卖。”
“那可怎么办?”独孤恩平大为惊慌。独孤怀恩制止了独孤恩平:
“恩平大人不要慌,以在下看,我们不如将此事报予刘武周陛下,请刘武周陛下派遣援兵前来。”独孤恩泰点点头:
“独孤大人所言有理呀!我马上修书一封,报予义父。”独孤怀恩看着独孤恩泰和独孤恩平,嘴巴边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