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御马监内,一大群人围在桌子前面一起摇色子赌钱,整个屋子里都是兴奋的叫喊声:
“大大大大!”
“!”
“哈哈哈哈!我赢了。”
“妈的,我又输了。”
“给钱给钱。”一个赢了钱的赌徒到处找人要钱,有的人爽快的给了,有的人却没有那么爽快了。
“呃!先欠着。”
“长孙大人,你欠的赌债已经不少了,什么时候还啊!?”被人追着讨债的就是长孙无忌的三哥长孙无宪,因为得不到王世充的重用,在王玄应三兄弟那里也插不进脚,搞到最后,官职是越做越来越,不但如此,每当王世充父子对李唐战事不利的时候,就将长孙无宪叫去:
“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参见众位王爷。”王世充看着长孙无宪,就像一只狼盯着一只羊一样:
“长孙爱卿!”
“臣在!”每当王世充以这种语气话的时候,长孙无宪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长孙无宪,最近可还与你关中的弟弟、妹妹还有族叔联络呀?”
“啊!陛下,臣冤枉啊!陛下,请陛下名察。”
“明察,朕一向英明神武,怎么会不明察呢?可是就是不知道长孙爱卿怎么表达对朕的忠心。”长孙无宪突然感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这时,太子王玄应上前对王世充启奏道:
“启禀父皇,这世间上最忠心的东西就是狗,依儿臣看,不如让长孙爱卿学狗叫,并且还装狗钻狗洞如何。”王玄应的话刚刚完,马上就得到了王玄恕和王玄琼的支持:
“父皇,儿臣觉得太子大哥所有理。”
“父皇,请快点下旨,另外长孙大人,为了表达你的忠心,就请长孙大人学一回狗叫让我们看看,句实话,本王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人学狗叫呢?哈哈哈!”长孙无宪听到王世充要他学狗叫,马上向王世充跪下:
“陛下!臣也是一届男儿,世族子弟,求陛下给微臣留一些颜面。”长孙无宪爬到王世充的脚边,苦涩的拉着王世充的衣服角边,一边企求着。王世充冷冷看着长孙无宪:
“哼!寡人只相信狗的忠心,如果你不想当狗,就跟朕去死吧!”望着王世充冷冷的眼神和眼中的杀意,长孙无宪的心寒了,只好不情愿的学者狗叫了两声:
“汪汪!”王世充喊道:
“声音不够大,继续!”
“汪汪汪!汪汪汪汪!”王世充点了点头:
“很好!”王玄琼喊道:
“父皇,还不够啊!长孙大人还没有钻狗洞呢!”长孙无宪一听到还要钻狗洞,长孙无宪连死的心都有了:
“啊!陛下,这里是皇宫,哪里有狗洞这种地下的洞可以钻呢?陛下,还是算了吧!”长孙无宪想算了,可是王玄应、王玄恕和王玄琼三兄弟都不想就此放过长孙无宪,尤其是年纪最的王玄琼,直接将双腿张开:
“狗洞,有!长孙大人,这不就是现成的吗?请吧!”长孙无宪继续向王世充乞求着:
“陛下!陛下……”王世充还是冷冷的道:
“既然即位皇儿有这样的雅兴,长孙爱卿,你就不要坏了他们的兴致吧!”长孙无宪还要企求,就被王玄恕和王玄应两兄弟联手,将长孙无宪一架,直接向王玄琼胯下一按:
“你就进去吧!快钻,快钻!”王玄应、王玄恕和王玄琼三兄弟现在到时很心齐。长孙无宪的心里就一直很压抑,可是又没有办法,卢楚、元文都、裴仁基、裴行俨、宇文儒童,还有郑家的鲜血已经教育了长孙无宪,在王世充的眼里,是没有什么世族子弟的地位的。长孙无宪拼命忍住自己心中的委屈,钻进了王玄琼的胯下。
“还有狗叫。”长孙无宪没有办法,只好又汪汪的叫了两声。
“好啊!是条好狗。”事后,王世充又将长孙无宪的官职砭了一级,直接发配到了御马监。长孙无宪也知道自己在洛阳那里失了宠,每只好以喝酒赌钱度日。
“喂!卫老五,你这话得,本官这么大一个官,难道还能欠你几个钱?”
“钱!你都已经欠了我铜钱两万文,白银四十两,长孙大人,你什么时候还啊!”
“什么,本官一下子欠了这么多?”卫老五拿出了一本帐,一本正经的念到:
“上月十一,长孙无宪欠下赌债铜钱三千五百文,白银四两五钱,上月十七,长孙无宪又欠下赌债铜钱两千五百文,白银五两七钱,本月初一,长孙无宪欠下赌债铜钱四千八百文,白银五两五钱,本月初五长孙无宪又欠下赌债铜钱……”长孙无宪只觉得自己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这些真的是我欠下的吗?我怎么一下子欠下这么多。’长孙无宪一把向卫老五的账本抓去,卫老五一个闪身:
“呃!长孙大人,是不是觉得这些账本都是人伪造的吧!大人,这可是你签下的大名!”卫老五将账本打开,长孙无宪看到都是自己写上的大名。马上口气软了下来:
“嗯!卫老五啊!本官最近手头有点紧,只求老兄能够宽限几。”卫老五冷笑一声:
“长孙大人,我们民间可是有句俗话啊!这欠债不欠赌债,请客不请piake,再了,这铜钱两万文,白银四十两在大人面前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在人眼中可不是什么数目,我卫老五也知道大人您不是富裕之人,所以零头也跟你抹了,还没有算利息,就请大人今将这笔赌债结清了,人也好用这些钱度日。”卫老五一边,一边假装抹泪。长孙无宪大概以为自己还有些身份,马上口气变硬:
“嗯!卫老五啊!本官还有些私事,就不在这里多做停留了,先走了。”长孙无宪正要起身离开,马上就被手底下的两个马夫拦住了。
“大胆!你们放肆,本官是你们的上司,竟然拦住本官去路,混账,快点让开。”两个马夫像是没有听到长孙无宪的话一样,站在麻利一动不动的,长孙无宪才意识到,这个卫老五是这里的马夫头,这里的赌徒大多是卫老五的把兄弟,卫老五向长孙无宪解释道:
“长孙大人,不好意思,我手下的这两位兄弟不善言辞,可是俗话的好啊!这赌桌上可是没有什么大,只有输赢。既然长孙大人现在手头有些紧,我卫老五与长孙大人同僚一场,也不好苦苦相逼,不如这样,长孙大人留下身上的一个物件,作为补偿,如何?”卫老五从鞋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在赌桌上:
“长孙大人,要割哪里,就请长孙大人自便,如果实在是抹不开面子,那么我手底下的几个兄弟倒是可以帮忙。”着,卫老五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长孙无宪忍不住,仗着自己有些武功,直接给了卫老五一拳,卫老五没有防备,直接被长孙无宪打倒在地上:
“哎哟!”长孙无宪想乘乱逃走,卫老五的几个把兄弟可不会放过长孙无宪,直接与长孙无宪打斗起来,长孙无宪也有些武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马上被卫老五的几个把兄弟擒住了。卫老五走到长孙无宪的面前,直接先给长孙无宪一巴掌:
“踏马的,你以为我尊称你一声长孙大人,你就真的是什么朝廷命官吗?哼!你钻王玄琼殿下的裤裆,还学狗叫,现在,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狗官了,你还有什么威风的?嗯!”卫老五一边,一边拍着长孙无宪的脸颊。
“来呀!把这个狗官给我按到桌子上面。再扒下裤子。”长孙无宪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卫老五,你要把本官怎么样?”卫老五晃动着手上的匕首对长孙无宪道:
“长孙无宪,你放心,你不会变成太监的,我只是想在你的屁股上割下一块肉来,正好,最近劳资肚子里头没有什么油水,借你屁股上的五花肉给劳资红烧。”长孙无宪大喊道:
“卫老五,你别,别……”长孙无宪大喊道,卫老五哈哈大笑道:
“长孙狗官,你就别叫了,这件事情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如果你再大喊大叫的话,那么到时候就会有很多人来看你这花白又粉嫩的大屁股了。”卫老五一边着,一边还在长孙无宪的屁股上摸了几把。
“嗯!不错,是块好肉,弟兄们,把这条好狗给我摁住了,这条狗可是非常凶的,心它乱咬人啊!到时候,有肉大家一块吃,今晚上的油水可就是这么一刀了。”卫老五的几个把兄弟答应着,将长孙无宪按的更加的紧了。长孙无宪只觉得屁股上突然被刺了一下,其后很痛的感觉,卫老五已经割下了一块肉,又在伤口上喷了一口烈酒,疼的长孙无宪更是满目流泪。
“长孙大人,不好意思了,今晚上我们吃水煮肉,如果长孙大人有兴趣的话,不妨一起来喝酒啊!哈哈哈!”长孙无宪捂着伤口从桌子上起来,恨恨地看着卫老五,不过卫老五却不怕长孙无宪:
“长孙大人,这只是一点点利息,记住了,在宽限你几,到时候如果再不还的话,那么我就到你的府邸那里去讨,如果府里不能讨到,那就只好向令尊去讨钱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