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刚要张口驳斥,却被贴近过来的封行朗在身后狠狠的掐了一把腰际的软肉。
小疼,却很痒。这便是严邦的感觉。
将严邦想叫嚣的话,也随之消散开去,忘了去的话都说了。只是说话的方式粗暴了一些。
嘴欠!
这狗东西,被拖下去怕是又得挨打了!
随着严邦的谩骂声由近及远,灵堂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方少将,您不介意我诚意的给方伯母上柱香吧?”
封行朗低姿态着言语。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相当的能屈能伸。
死者为大,从小就失去母亲的封行朗,并不介意给溺爱自己儿子的方母上柱香,亦或是磕个头。
关键在于,还能为他的‘救世主’赢得更多的时间。让后面的对抗不那么艰难。
虽说姓方的老家伙狂傲了点儿,自以为是了点儿,但跟他讲理,或许他还能接受一些。
“不着急……再等等!应该快到了!”
方父转过身去,专注着神情凝视着案台上相框里的遗照。
“等谁?”
封行朗紧声问。潜意识中,他似乎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养不教父之过!”
方父侧过头来,斜了封行朗一眼,“你觉得我们应该等谁?”
封行朗默了。并不是他猜测不到,只是他不太愿意去相信:一个堂堂的少将,会去发难一个孩子!
要说养不教父之过,那他惦记别人有夫之妇的儿子,是不是也算一个?
封行朗表现出一副自己很耐心在等待的样子。可内心却已经是一片焦躁和不安。
巴颂和邢八,两人该不会连个孩子都看守不住吧?
姓方的老家伙能悄然无声的去劫看守所,但还不至于能光明正大的去封家抢人。就姓方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很注重负面影响的大人物。
正因为要降低影响,才会选择在偏远的半路上截获了林诺小朋友。而巴颂的离开,他们便可以悄然的从封家带走林雪落,而不用兵戎相见。
只是封行朗没有想到:邢八那天晚上就被河屯叫回去责备审问了。应该是怪罪邢八,连了亲儿子封行朗入狱这么大的事儿,竟然不跟他这个亲爹汇报!!
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一个警卫员快步走进,在方父耳际耳语一声。
“直接带进来吧!”方父的目光再次的寒沉下来。
封行朗心头猛的一悬!
在这半个小时里,封行朗也预谋过:抢了看守的配枪,然后抵上方父的脑门,以要挟他们放走自己和严邦。
可又能怎么离开呢?挟持整艘军舰?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快艇?有可能还没能离开军舰,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再则,自己这病疼的身体,能不能对抗得到老当益壮的方父?还真不好说!
封行朗选择了不去冒险!因为还没到非要冒险试一试的地步!
“你们干什么?不要推我妈咪!我们自己会走!”
走廊外,传来一声稚气的叫嚷。
封行朗想冲出去,却被警卫用枪抵在了原地。
“混蛋亲爹?你真的在这里耶!”
林诺小朋友欣喜的飞奔过来,抱住了亲爹封行朗的腰。
“诺诺?雪落?你们……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