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之轩回忆了人影的动作一遍后,开始练习。
乾之轩先练习“剑指”一会后,觉得自己有了一定的把握,于是开始了攻击的训练。他照着影子的样子,捏着指诀,口中喝道:“疾!”一道黑光从他中食二指中射出。
乾之轩正要惊喜,却见那道黑光仿佛喝醉了一般,歪歪斜斜的一头栽在了十步远近的地上。他脸上一红,发现自己着实还差得远。
不过乾之轩并没有气馁,继续努力的练习起来。
整整一个上午,乾之轩不停的练习这一招式。反复几百次后,乾之轩已经十分疲惫,一条右臂又酸又疼,差不多肿大了一圈。不过,这样的练习也确实有效果,乾之轩现在已经能够直直的射中距离自己十步的树木了。
对此,乾之轩已经比较满意,他在体内几乎没多少元力的情况下,能做到如此,差不多到了极限了,以后要提高射程和准确度的话,就得靠修炼了,只要修为提升了,元力自然浑厚,这一招的威力也自然就上去了!
中午时分,乾之轩暂时停下了练习,来到养心殿外围的饭堂。此时,刚好是开饭的时间,休息的几内,太子乾傲没有为难乾之轩,饭堂开饭的时间是正常时间,乾傲也并没在饭堂中。
乾之轩能在中午到饭堂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加上这些奴婢和太监狗仗人势,竟然也敢在乾之轩背后悄悄议论,指指点点。
乾之轩知道自己在皇宫里到底有多弱势,也不想对着这些低贱人的马脸吃饭,端着碗白饭打了几样没什么油水的素菜后,去到了一个角落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乾之轩正吃着,忽然听到有人议论道:“这次陛下可是真的发怒了,最疼爱的公主结结实实的被陛下扇了一耳光!老奴以前还从没见过陛下打过公主……”
乾之轩从前对这些太监奴婢议论的话题都从来不感兴趣,但听到乾秀文挨打,心中不由一惊,不禁凝神听了下去。
只听另一名太监接道:“哎呀!哪能不发火呢?你们想想,那可是皇宫首席药师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提炼金龙湖中的万年湖水的精华加上千年茯苓、山雪莲等珍贵药材炼制的雪芙膏啊!治疗外伤奇效无比,甚至能让断肢再生!这次公主一声不吭的就把那珍贵的雪芙膏给偷走了,而且任由陛下怎么呵斥都不拿去干什么了,你陛下能不急吗?”
这话一出,其余众人纷纷称是。
那太监继续道:“公主是陛下的心头肉,平时公主掉一根头发陛下都会心疼半,也亏这样,若是别人去动那雪芙膏,只怕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这话一出,又有太监笑道:“郝公公,听你以前就很关注雪芙膏,难怪对于雪芙膏这么了解呢!难道你有偷雪芙膏的打算?哈哈……”
这虽然的是玩笑话,但那郝公公一听,立即吓得脸色惨白,忙七嘴八舌的解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听到这里,乾之轩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已经肯定那晚上乾秀文拿来的棕色瓶子就是雪芙膏。想到乾秀文为自己挨了打,乾之轩心中难安,饭菜吃在口中也索然无味。
最后,乾之轩随便拔了两口,留下了半碗饭,就向饭堂大门走去。
乾之轩正要走出饭堂时,正好遇上乾傲十万火急的冲进了饭堂。
“真他-妈见鬼了!乾之轩,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镇国大人竟然亲自去找父皇,是让你每去陪它下盘棋!”
乾傲一冲进了饭堂,就向着乾之轩大喊大叫。
众人正吃着饭,一听这话,不不少人“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有几个甚至把满口的饭都喷了出来。
镇国神兽青玉蛟龙的地位,差不多要和乾帝相当了,乾之轩竟然被青玉蛟龙看上,这的确是逆狗屎运啊!
乾之轩心里头却是明白怎么回事,转念一想,这也是好事情啊,这样自己就每都有借口去禁地了。
乾傲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乾之轩越是没话,他越是肯定乾之轩肯定和青玉蛟龙勾结上了。从此以后,乾之轩背后有青玉蛟龙这样的强援助存在,他想继续虐待乾之轩是根本不可能了。
乾傲能当上太子,自然不是蠢人,虽然心头不甘,还是只能认命,他将新的作息表交给乾之轩后,就郁闷地转头走出了饭堂。
乾之轩扫了一眼作息表,不禁乐了,新的作息表不但劳作时间大为减轻,而且竟然有不少的休息时间,从容的吃饭更是不在话下了!
高高兴兴地回到自己屋子后,乾之轩又想起了乾秀文被打的事情,不禁坐立不安,却又不知道怎样去找乾秀文。他着急了一阵,索性静下心来不去多想,找来几片瓦片爬上了屋顶,把破损的地方都修补好,免得随时漏雨漏风。
等到没事做的时候,色已经全黑,乾之轩只好守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盼望着乾秀文今晚会来。
时间慢慢的流逝,乾之轩渐渐的有些迷糊,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乾之轩似乎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敲门声,他心中一喜,跃向门前,一把拉开门喊道:“皇妹!”可惜,门外除了一片黑暗外,只有阵阵大风吹过。
乾之轩抬头看了一眼空,估算了一下时间,心中想道::“这么晚了,皇妹可能不会来了……也不知道她伤得重不重……”
心中想着,乾之轩正要走回屋子,却忽然听到一个轻轻的声音道:“皇兄。”
乾之轩怀疑自己听错了,一下有些发愣,随即,他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道:“你发什么呆啊?”
乾之轩知道这不是错觉,大喜转身道:“皇妹!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乾秀文没有平时的活泼,淡淡的笑道:“不会的,我不来的话,你不就要挨饿了吗?”
乾之轩笑了笑,并没有解释自己从今以后都能吃饱了。他喜欢也习惯了乾秀文每晚都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