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未南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可他为什么没有质问她?
想到他突来的冷漠,对她丝毫没有愧疚之情,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对她施暴,她现在都没心情怨恨了,满心思都是靳未南如果知道她不是处的,会不会生气?
叶薄歆双腿发软,脸色白了几分,身子软绵绵地顺着床下滑,跪坐在地板上。
她心乱如麻,曲起双腿,双手环住膝盖,头深深埋进膝盖上。
她一直以为她跟贺野润没发生过关系,跟他提分手的时候也干净利落,可她没想到,她猜错了么?
失忆的那两年,她跟贺野润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了?
叶薄歆从小就对贺野润没有心动的感觉,她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不喜欢绝对不会在一起,更不会把自己交出去。
她跟贺野润在一起,只能说明她真的喜欢过贺野润,想跟他一起共度余生,才订婚。
那她失忆后,对贺野润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说?难道失忆真的会把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忘了吗?
可她为何独独忘记了那段记忆?
她问过所有人,但由于那两年她基本都呆在部队,家里人都不清楚她的生活情感,没人说得出那两年她经历了什么。
可怕的是,她潜意识里不想忆起那段记忆。
叶薄歆烦躁地抓着头,她要不要去问问贺野润,五年前,贺野润是他男朋友,除了他,她还能跟谁擦枪走火?
不行——问出口以后,她今后怎么面对贺野润?
要不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装傻?
叶薄歆心里憋得慌,她觉得自己再钻牛角尖下去,人就废了。
不行,她要找个人出出主意。
“喂,宝贝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已经有半年没见了----”沈思亚似乎在忙,电话里还能听见她翻资料的声音,说话也漫不经心。
叶薄歆一听见她的声音,眼泪又没出息地涌了出来,“思亚----”
沈思亚一手翻着明天要采访的企业家的资料,一手快速在笔记本上刷刷地做笔记,她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
叶薄歆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响在耳边,她吓了一跳,钢笔掉落在地。
要知道叶薄歆性子倔得像头驴,不服软,从小到大几乎没掉过眼泪,沈思亚对她比对自己还要了解,要不是天大的事,叶薄歆绝对不会哭。
“哎哎---别哭呀,谁欺负你了,别吓我啊---上次看到你哭,还是五年前你醒来的时候。”沈思亚扔了手头的工作,拎起椅背上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你在哪,我去找你?”
听到沈思亚焦急的声音,叶薄歆心里暖暖的,“别---我没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听着就好。”
沈思亚再三确认她没事,才捂着电话对纷纷抬头看她的同事们道歉,走出了办公区,来到休息间。
“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薄歆红着脸,支支吾吾,“我……我跟靳未南---那啥了,然后我发现自己没有见血,我怀疑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我没记忆。”
沈思亚张大嘴巴,半天才合起来。
她顿时对素未缝面的靳未南充满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叶薄歆办了。
要知道叶薄歆骨子里可是很保守的,攻破她的心理防线可要下一番功夫。
“所以---你丫的就哭了?”沈思亚超级无语,不就是一层膜嘛,不是处——女又怎样,“叶薄歆,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你被嫌弃了?还是他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