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你什么?灾虫兽……”
“别开玩笑了,虫兽根本没有这种分类,难道你魔皇还能比我们清楚……”
“我看你是被人骗了……”
魔皇才完灾虫兽的是,仙朝九大宗门的驭兽门当即连连质疑。
虽然魔皇的地位很高,但是驭兽门无疑更权威一些,因此其他被召集过来的九星虫师都质疑的看向魔皇,感受到这种质疑魔皇也很头疼,因为他也是听一个散修的。
“我有没有被人骗不重要。”
魔皇盯着驭兽门的九星虫师摇头道,“但是你们真的敢肯定没有你们不了解的灾虫兽,要知道错了大家不过是多费一点力气没有实质损失,但是如果灾虫兽真有其事我们能活着逃出去几个。
如果你们驭兽门敢担保,我可以当灾虫兽不存在。
但是如果接下来事实证明真的存在,我可以肯定大帝会灭你驭兽门满门。”
驭兽门的九星虫师心下大怒,他很想立刻出来自己能担保,但是这种话他绝对不能出来,因为即便证明灾虫兽不存在,除了恶心一下魔皇他也无功,相反真的存在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既然你不敢保证,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魔皇提议道,“灾虫兽的目地是要虫兽死的越多越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反其道而行配合佛门全力度化收服这些虫兽,如果这些虫兽开始自相残杀,那么就证明灾虫兽真的存在。”
“这个提议我赞成。”
仙道第一宗门混元仙宗的当代大师兄谪仙出声赞同。
魔皇惊讶的看向谪仙,他可是知道谪仙是他最大的对手,谪仙本意是落入凡间的仙人,谪仙以此为名就是因为他生一副逆的仙骨,甚至道祖圣帝都没有收他为弟子。
不收他为弟子,不是因为谪仙资质不够。
而是因为他赋太好,大帝的弟子受到大帝气运庇护几乎注定成为真仙,甚至九境真仙也不是难事,但是当成为半帝甚至大帝的时候,大帝庇护的气运反而会成为一种阻碍。
道祖圣帝不收谪仙,分明是认为他有证道成帝的资格。
这种关乎证道的事情一般人不知道,所以世人并不知道谪仙才是仙朝年青一代第一人,所谓的仙朝太子在谪仙面前也要低下一头,此时谪仙突然支持他的提议着实有几分古怪。
“谪仙道友没问题,我们佛门也没问题。”
佛门大雷音寺当代首席大弟子慧禅双手合十平静的道。
“这些是你们人族的事情,我们会直接前往第三层葬仙渊。”
异族中一个浑身布满块状铠甲的人形异族着转身离开,此人一离开其他异族也纷纷离开,直接带领着所有异族向着兽潮外冲了出去,魔皇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异常难看。
相比仙道佛门,他们魔门本身就差上一点。
如今盟友异族直接走人了理都不理他,这让他感觉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谪仙和慧禅也纷纷离开指挥其他仙师和佛子,魔皇铁青着脸吩咐手下召集所有魔门的魔修,开始围绕战争堡垒构建一层层困而不杀和斩尽杀绝的防线。
前一道防线困而不杀,灾虫兽就无法掀起真正的虫潮。
后一道防线,灾虫兽不是要控制无穷的虫兽血气和灵魂,那他们魔门就尽施手段将所有的鲜血和灵魂先一步掠夺过来,在这方面他就不信魔门会输给一个灾虫兽。
“果然没一个简单的,目前来我不如他们。”
诛暗暗观察赞叹道。
末了视线集中在谪仙身上,三大势力慧禅表面上看起来最强,魔皇实力弱于慧禅但是手段诡异,这两人虽然厉害但是他都能看出一点两人厉害在什么地方!
只有这个谪仙,外表平平却给他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甚至他有一种感觉,这个谪仙也知道灾虫兽的存在,只是因为他的提醒魔皇先一步了出来,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谪仙弄不好也知道灾虫兽的价值。
但是这怎么可能?
他知道灾虫兽的价值,还是因为图森泰梦寐以求都想得到一个灾虫兽,甚至曾经查阅了不少灾虫兽的资料,要知道那可是图腾部落的内部资料,这个谪仙凭什么知道灾虫兽的价值。
“希望是我猜错了。”
诛身形一晃消失在黑暗中。
灯下黑蛊被群星蛊吞噬,灯下黑蛊的技能也纷纷提升到三星品,配合敛息蛊和自身空间虚化的力量,只要不是有人专门盯着他别想轻易发现他的踪迹。
尤其是这座墨家出产的机关战争城堡,他更是可以来去自如不受任何监控。
潜伏出战争城堡外,诛迎着虫潮冲了上去,吞魔鼎张嘴吐出,吞虚界在虫潮前面布下一个的陷阱,一只首领级虫兽追影狼一下子掉进虚界陷阱被吞噬。
但只是消失了一瞬间,追影狼再次出现在虫潮中。
只是双目灵动了很多,这只追影狼当然不是原来那一个,而是诛通过罡九变施展的变化之术,罡九变第一变他选择类人变身,第二变他选择虫兽变身,第三年变他选择虫类变身。
诛一边奔跑一边咆哮,很快接管了周围追影狼的控制权。
首领级虫兽,灾虫兽也不会第一时间指挥送死,所以他前期完全可以混在虫潮中,只要有虫兽受伤就是他放出血神虫寄生过去的时候,百万血神虫这一次绝对可以狠狠地再次饱餐一顿。
血神虫才是他对付灾虫兽的底牌,战争城堡中的人类不过是利用的工具而已。
虽然虫潮前进速度不快,更是因为要包围战争堡垒延缓了进攻,但是在半个时后战争还是一触即发,诛清晰的感知到一种奇异的精神波动在虫潮中四面开花。
“通过精神控制的傀儡指挥虫潮?”
诛暗自猜测。
“主人,察觉到一种无形的精神力量,主人体内多出一团特殊的精神力种子融入本源血脉。”
炼金芯片提醒道。
“精神力种子?”
诛心中产生一个可怕的念头,同时有一种难言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