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陵风抿唇,直接将笔电本盖上,将杜芊芊抱到腿上,薄唇吻住她的红唇。
每一进门就做的事情,突然有一没有了,他竟然如此不习惯。一个吻,直吻的杜芊芊快断气,开始拼命捶打他的肩,他才舍得放开她。
“芊芊,做你自己,什么都不用改。”他微微喘息着。他现在才意识到他是蛮喜欢大胆热情的杜芊芊。
突然间,她变了个样,感觉像换了一个人,她都不是他习惯的女人了,他反而有些不适应。
“嗯?”杜芊芊喘息着,有些不太明白,待脑子清明了一些,她回味了下冷陵风的话,有些惊喜地抬头看向他,“你……不嫌弃我的不矜持了?”
“从来就没有嫌弃。”他看着她。
“从来就没有嫌弃?”杜芊芊有些不懂了,“可是你不是每都在我耳边叨叨,女人要矜持一点?”
“不用了。做真实的你我很喜欢。”
死鱼,木头一般的女人有几个男人会喜欢?自然是热情似火的女人,才能更撩动男人的心。
冷陵风每对杜芊芊叨叨,或许也并不是真的让杜芊芊变矜持,那或许是一种开心,一种享受,一种骄傲。
只是他自己没有弄明白而已。
“好,以后不准再我不够矜持!”杜芊芊搂着男人的脖子,霸道地。
“好。”冷陵风宠溺地捏了把女人红扑扑的脸蛋。
“嗯,还没亲够。”杜芊芊粉唇又黏了上来。
冷陵风失笑,再一次和她缠吻起来,果然,还是这样的杜芊芊比较舒服。
“肚子饿了没?”冷陵风将杜芊芊放坐到床上。
“没有。”
“那我先洗洗再去做饭?”
“好,老公我爱你。”杜芊芊抱着冷陵风的脖子,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缩回床上继续追剧了。
冷陵风满足地喟叹一声,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澡。家里有个女人的生活,果然不再像一潭死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发现自己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连眼神都有了温度。
他有些讶异,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着样子了?
杜芊芊正对着笔电本笑得咯咯咯,忽地冷陵风的手机响了。
她瞄了眼,见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在响,便把电话拿起来看看,来电显示“何助理”,她又赶紧放了回去,冲着浴室喊,“陵风,你电话。”
电话断了一会儿,又连续响了,杜芊芊怕那个叫“何助理”的真有什么急事,便把电话接了起来。
“冷总,我是丽丽,今上午那个项目,还有些事情需要当面与你核实,请问,我现在可以来你家吗?”
电话一接通,里面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吓得杜芊芊嚼在嘴里的棒棒糖也掉了。
这声音……好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管她有没有听过,她已经嗅出了狐狸精的味道。都下班了,都快 黑了,一个女人想往男上司家里跑,声音还这么媚,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你谁啊?我老公在洗澡,有事明公司里。”杜芊芊一骨碌坐起身来,凶巴巴地对着电话。
呵呵,想和她杜芊芊抢男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电话那头的何亚丽瞬间愣住了,足足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你是谁,我找冷总有事,麻烦你让他接电话。”
“你耳朵聋了?没听我我老公在洗澡,那你我是谁?”杜芊芊昂着下巴回答,何亚丽话不客气,她又何须对她温和?
何亚丽被镇住,据她所知,冷陵风一直都是单身,连女朋友都没有一个,哪里来的老婆?可是冷陵风的电话为什么被女人接起来,还这么嚣张?
立即,何亚丽就想到了某种情况,男人白,正经八百,奋战商场,晚上找个女人解决解决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
像冷陵风这种身强体壮,看起来就精力充沛的男人,怎么能少得了女人?
一时间,何亚丽恼恨的差点咬破了嘴唇。她为什么没有早早行动,让别的女人爬到了冷陵风的床上?
何亚丽猛地掐断电话。
被对方挂了电话,杜芊芊心里腾地升起了火苗,她是冷陵风的老婆,竟然就这样掐电话了?呵,还是个狠角色?
杜芊芊美眸危险地眯起。
冷陵风穿着居家服走出浴室,黑发湿哒哒的垂着,俊庞比平时看上去温和了许多。
是啊,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人觊觎?
看来,她不能窝在家里,没有丝毫危机感,等哪,她男人被狐狸精勾走了,她连哭都找不到地儿。
嗯,她得想个法子,看住她男人才是。
夏玖挂了宋妍玲的电话,她整个人都急得不行,她最怕她父亲出事。原本她想让霍翌铭在家休息一会儿,自己去霍家,可霍翌铭哪里放心,直接开车将她送到夏家的外面。
“我和你一起进去?”他跟着夏玖下车。
夏玖拦住他,“不了,你一会儿还要上班,我想应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我自己能处理,你去了反而不太好。”
“真不要我陪?”霍翌铭拉着夏玖,眸底染着深深的担忧。
“不用担心,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会儿。”夏玖冲着霍翌铭笑了笑,让他放心,踮起脚,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下。
“好,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霍翌铭在女人的额际印下一个吻,才舍得松开她。
夏玖对着他挥挥手,转身跑进雕花大铁门。
嘭——
啪——
夏玖还在门外,就听见家里传来了东西砸碎的声音。哪,这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爸爸,我回来……”
嘭——
夏玖一句话没有完,一个花瓶便在她的脚边开花,她吓得抱住自己,看向扔花瓶的人,竟然是夏安安。
她站在大厅里,一双眼睛赤红,披散着长发,就疯了一般。
环视了屋子里一圈,夏玖并没有看见夏宏德,只有宋妍玲看戏一般站在楼梯上,远离灾难现场,吴妈在一边垂泪。
到底发生了什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