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寄生灵魂没有开口,焦翼也只得打开了那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行子。
焦翼原本以为,这么小的盒子,里面装不了什么东西,最多也就是装颗小宝石或嘘石之类的,但打开盒子他才发现,里面装的东西又多又杂,女人的衣服长裙鞋袜头饰都有。
只是,每样东西都极其袖珍,像那个珠光宝气的帽子,戴在蜻蜓头上都嫌大,而那条长裙,还比不上一只蝴蝶的翅膀。
焦翼不禁呆了,蚩尤大神这是在搞什么鬼?放这么多女人饰物在这行子里,世间有这么袖珍的女人么?
焦翼好奇心起,伸出拇指和食指,准备将里面的衣物拿出来看看,但他的手一伸进去,顿时被吓了一跳。
以那盒子的大小,焦翼的两个手指伸进去,必然会触碰到盒子边缘,但他的手上却没有什么感觉,而且他伸进盒子里的两根手指,竟然变得比针还细!
飞快拿起最上面那镶满宝石的帽子,焦翼赶紧将手从盒子中抽出来。
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指还是跟平时一样大小,而从行子中拿出来的袖珍帽子,也在这瞬间变大,在宝石的映照下,泛着华贵动人的光泽。
焦翼眼中露出见鬼了一般的神情,也没心思去理会嵌满了宝石的王冠,随手一放,又将手伸进了袖珍盒子里。
这一回,焦翼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说也奇怪,焦翼的手掌面积,差不多是盒子口的十倍,却毫无阻滞地伸进了盒子里,并且他的手掌马上变得比蚂蚁腿还要细小!
顺水一抓,将那袖珍长裙抓了出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再度出现,还不到一只蜻蜓那么长的裙子,一离开行子,马上就恢复正常大小!
焦翼这回肯定了,这个行子真的有古怪,刚才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
“这这怎么可能!”焦翼骇然惊呼起来,他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事!
“蚩尤老儿,运气真是好得逆天了!”就在这时,寄生灵魂感叹出声。
“前辈这个盒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不信鬼神,焦翼真以为自己是见到鬼了,也不知道,寄生灵魂能不能给他一个解释。
“蚩尤这老杏,不但拿到了地心铜,就连天心铜也给他得手了!”寄生灵魂像是没有听到焦翼的问话,还在感叹不已。
“前辈,天心铜又是个什么东西?”焦翼急促地问道。
“杏,你的运气也不错,老子让你进蚩尤老儿的血河宫,本是让你找定魂刺,却没想到,竟被你发现了天心铜盒!”寄生灵魂答非所问。
焦翼反应也不慢,问道:“前辈,你说的天心铜盒,就是这个行子?”
“没错,这个盒子,就是用天心铜铸成的,可比定魂刺珍贵多了!”寄生灵魂的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艳羡。
“这盒子有什么用?”
“卧槽还没发现天心铜盒的妙用?”寄生灵魂忍不住骂了起来。
焦翼愣了一下,随即大喜:“前辈,我明白了b个天心铜盒,可以把各种东西变小,看着虽不起眼,却是一个神奇的储物盒子我估计,这行子装下一辆车都没问题!”
“别说是一辆车,就是一栋房子也没问题l心铜的妙用,就是物体的体积越大,放进铜盒里缩小的比例也越大!”寄生灵魂说着,语气中突然流露出惋惜之意,“只可惜,蚩尤老儿的铸器水平太差,天心铜这等绝世圣物,要是落在神农大圣本尊的手里,铸造出来的盒子体积更小,容量却是这个盒子的好几倍!”
焦翼呆住,突然心里一动:“前辈,神农老祖宗的铸器绝技,你肯定是知道的吧?现在这个天心铜盒在我手里”
“不行了!”不等焦翼说完,寄生灵魂就否定了他的想法,“天心铜已经被蚩尤老儿铸炼过,要是再重新铸炼,立马就变成废铜一块!”
焦翼愣了,瞄了天心铜盒一眼,眼中亦有遗憾之色。
寄生灵魂却还在叹息不已:“天心铜给蚩尤老儿铸成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了!”
焦翼虽然也觉得有些可惜,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劝慰道:“前辈,其实能在蚩尤大神的储物室里发现天心铜盒,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再说,这盒子的储物空间已经足够,不用太放在心上。”
寄生灵魂沉默了一阵,叹道:“你杏倒是不贪心!罢了,天心铜再珍贵,老子也用不上,老子是替你杏可惜H然你都不介意,老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焦翼嘿嘿直笑,也不答话。
其实他也不是不贪心,这种神奇的储物空间,当然是体积越小容量越大越好,只是寄生灵魂都说了,天心铜就只能铸炼一次,再去纠结,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还愣着干嘛呢?赶紧把盒子里的东西给倒腾出来,如果我没猜错,定魂刺应该就在天心铜盒里!”寄生灵魂没好气地催道。
焦翼也不愿多耽搁时间,温婉仓鼠她们都还在血河宫外面等着他呢,要是太久都还没出去,她们又要担心了。
天心铜盒的储物空间实在惊人,还没找到定魂刺,盒子里翻出来的东西就堆满储物室了,焦翼得将盒子带去了外面的大厅。
继续将盒子里的东西往外翻,果然不出寄生灵魂所料,两分钟后,终于在天心铜盒底部找到了定魂刺。
盒子里的定魂刺,就跟绣花针一般大小,呈褐黑色,焦翼将它从盒子中取出,一下就变得尺余长,顶端尖锐锋利,尾部隐隐透出血腥味道。
这么长的定魂刺,焦翼带出去非被温婉她们追问不可,便重新放入天心铜盒中,问道:“前辈,还有一间屋子,我们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宝贝!”
“定魂刺和天心铜盒都已经找到,应该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不过,你想去看看,那就去吧。”寄生灵魂懒懒地应道。
焦翼颠颠地朝右面宫殿奔去,寄生灵魂觉得没价值的东西,对他来说也许就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