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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纳多·达·芬奇(文艺复兴时期典型的艺术家)
马其顿方阵必须和骑兵紧密配合,单纯依靠方阵是不容易取胜的,马其顿人在作战时会把方阵排成斜阵,即直角三角形或直角梯形,斜面向外,这样就会根据具体需要从某一侧包围敌人。
一般敌人在马其顿方阵面前不会被立刻杀的四散奔逃,除非遇到马其顿方阵的冲锋;这一点在战争中很少体现,马其顿方阵是可以整体合一,后面推前面,然后象一堵墙一样冲过去。
其他的非方阵的敌人象割草机一样利索,他们大部分会为其所困,竭尽全力的躲避众多的矛头,而这恰恰是马其顿将军所要的,敌人被放在一个大大的案板上,那刀就是马其顿骑兵。
战争中的马其顿骑兵非常强,整体上要好于他们第敌人,这使他们有能力对抗并击败(拖住)敌人的骑兵,然后绕过头来,从后面重重一击,就像用刀剁菜板上的肉一样。
这要求步骑协同,不能晚也不能早;另外在战争中很重要的是马其顿游击步兵,他们主要是使用圆盾短剑着轻甲的轻步兵,善于近身,他们主要的任务是防御方阵侧后或跟随骑兵一起进攻。
这里涉及到一个很重要也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马其顿方阵的兵种配合问题;从来就不是由单一长枪兵组成的马其顿方阵,实质上是由常备步兵、轻装步兵、骑兵、辅助兵组成的多兵种方阵。
其中常备兵数量较多,他们携带马其顿长矛(长四米,双手操作,后期的过五点五米;长矛末端有配重利于平衡,兼做长矛折断时之备用武器。),直径六十厘米的圆盾。
方阵中士兵们手中的盾牌在保护自身左侧的同时也掩护了相邻战友身体的右侧,一旦最前排的士兵倒下后,原先位于第二排的士兵将迅填上他留下的缺口。
第一排的士兵一般都是半蹲着,将长矛对准前方,而第二排士兵则是将矛搭在第一排士兵的肩上,这样可以增强正面对骑兵的杀伤力;而整个方阵战术的精髓就在于全部士兵同心协力、齐头并进,临阵脱逃者会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轻装步兵,他们的矛会在长度上短一些,盾的直径大一些(可以遮住跪着的士兵的全身),盔甲稍轻一些,但他们的机动性更好。
骑兵,由年轻贵族组成的重骑兵,手持一根马其顿长矛;等待作战时,往往将长矛搁在肩上,矛头稍向下;冲锋时,长矛向下方刺出,刺中第一个敌人后,往往让长矛留在敌人的身体里不再拔出,然后,再用刀剑继续进行战斗,等到战斗胜利结束后,再去找回那些长矛。
辅助兵,甲胄很轻甚至无甲,以标枪,弓箭和投石器为主要兵器;他们的任务就是辅助方阵步兵们给予敌人的进攻部队以远程打击,并在形式必要的时候掩护方阵步兵撤退。
总结马其顿方阵的优点,无非就是自身具有很高的机动性,能以完整的横队勇猛地冲向敌人,给尚未从骑兵袭击中恢复过来的敌人以更沉重的打击。
不能摆脱马其顿方阵的追击的披着重甲的士兵在战场上移动的度还比不上成阵的马其顿人,能够在度上胜过马其顿方阵的敌军轻装步兵又无法击败马其顿方阵,这就造就了方阵的威名。
但是,马其顿方阵也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只要设法不让它有个统一的战场,并且只攻其两翼或背面,而不攻其正面,就能置它于死地。
一旦对方突破侧翼,矛阵中的长矛兵很难抵抗敌军战士的进攻;且方阵对付密集箭阵的能力非常弱,无论是轻骑射兵,还是步射集团,只要能驱散轻步兵,列阵的长矛手几乎是任凭射杀。
如在地球的欧洲公元前71年,底比斯的战略家伊巴密农达在琉克特拉采用集中了纵深达十六层的部队,从方阵的右侧打进去,结果就破了更为强悍的斯巴达重步兵的方阵。
先这种方阵不是全方位阵型,全方位阵型的全方位防御的话你想想该怎么排?大家围着一个中心面向四面站好……可是这样除了站在原地不动还能干吗?
战场上根据形式要不断调正方向,进攻时只能面向一个方向,全方位的长矛方阵在西方展到中世纪后期瑞典长矛兵也使用过,不过那时的战争与此时不同,而且瑞典人遇到十字弩的袭击都很自觉的撤退了,因为全方位防守只能站着不动。
更为突出的一个缺陷是,全方位的排列也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那么问题就来了战斗一开始,谁会这么排兵布阵呢?谁又会有这么多的时间去排兵布阵呢?
看看罗马人在第二次马其顿战争中是怎么击败这种方阵的吧,罗马军团的战术组织能一个人为最单位行动;注意,他们的排列并不紧密,当罗马人遇上距离最近的威胁的时候,比如侧翼,他们能轻松而简单的朝向任何方向的正面,只要转个身就可以了。
尽管亚历山大的马其顿密集方阵有其独特的灵活性,能变换成各种各样的队型以适应各种地形和敌人阵型,但事实上密集方阵中要达到这点还是有点麻烦的,他们的长矛用起来就十分麻烦,何况还要快的转身?比起罗马人,这种在亚历山大时代非常灵活的队型却显得迟钝多了。
的确,马其顿的密集方阵在战斗一开始以排山倒海之势击溃了罗马人的左翼,但是麻烦很快就来了,战场上地势起伏不平,而且马其顿密集方阵在追击罗马人左翼的过程中难以保持队型。
当罗马人的右翼击退了马其顿人的左翼之时,马其顿的密集方阵得胜的右翼却调不过头来了,罗马人绕开密集方阵的正面,他们使用短剑大盾的优势就立刻体现出来。
前进中的密集方阵不可能完全的保持的非常整齐,当方阵中出现空隙,罗马人就从侧翼攻入方阵;用着长达六点五米的长矛的士兵怎么会是用短剑和大盾的罗马人的对手?
这个时候正是一寸短一寸险,挤在一起的马其顿人连长矛都挥舞不开,何况除了第一排,后排的马其顿士兵并没有重甲和盾牌,战争的胜负在此刻就已经注定。
这也是为什么上次白峰在排兵布阵迎战东部联盟敌军的时候,在猎豹军团的长枪兵方阵空虚的右翼部署了以日耳曼狂战士为核心的三千战士,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